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314)
季明轩撇了撇嘴:“我就说说而已嘛!”
她笑了笑:“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惊蛰是专业的,一定看出了一些门道吧?”
惊蛰也是一开始就押的老头,不同于季明轩,她也是看出了什么。
惊蛰闻言羞涩地笑了下:“我也是根据职业习惯判断,那老头的轻功不错,肌肉男力气虽大,可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不够灵活。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一个‘变’字。”
虞甜的目光充满赞赏,果然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唉,行行行,你们都厉害,就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季明轩的目光转落到桌上的筹码上,转而喜滋滋地将阿满面前的东西往自个儿面前揽,和虞甜惊蛰一起分赃,“跟着表嫂有肉吃呀!”
阿满哀嚎一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攒的私房钱落入他人的口袋,心都在滴血。
阿苏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她投的少,再说本来就是觉得有趣凑个热闹。
阿满突然握住她的手一脸痛定思痛:“不行!我们绝对不可以就这样认输,得把场子找回来!”
阿苏张了张嘴,神情呆滞:“怎,怎么找?”
只见阿满搓了搓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叉着腰一脸不信邪:“我就不信了!刚刚只是意外,那种几率小之又小,下把我肯定不会再输了!”
“得了吧!”季明轩毫不客气嗤笑一声,“不行就是不行,还给自己找借口。”
“季、明、轩!”
季明轩挑着眉笑的吊儿郎当:“爷爷在此!”
阿满气的追着他揍。
阿苏瞧见两人打打闹闹的氛围,视线在季明轩身上停留一瞬,眸光微黯,轻轻垂下眼,很快眼底划过一抹释然。
虞甜留意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扭头看了眼傅凛知。
对方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淡嘴脸,只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勉强施舍了一个笑。
笑的还怪渗人,他都想提醒他下次别这么笑了。
虞甜:“……”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她也不是桩桩件件都管的过来。
下场比赛,对阵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和一个牙尖嘴利的木匠。
两人估计是熟人,好像还有旧仇,从站上台就开始骂架:
“杀猪的也来参加比武招亲,难怪大老远就闻到一身骚味,你当秦老爷家招婿的门槛那么低?”
“你个破伐木头的都有脸来,老子为什么不敢来?瞧你那一脸痨病鬼样,秦小姐瞎了能看上你?”
……
“整个锦城谁不知道你张屠户卖肉缺斤少两,抠的要死还不爱干净,一年只洗一次澡,上回我买斤肉回去吃了拉了三天!”
“干你老娘!你他娘的乱吃东西也好意思怪到老子头上!谁不知道你祖上是做棺材发家的!十两银子的棺材你卖二十两,还偷工减料!连死人都坑,活该你倒霉!”
两人骂的不可开交,总比极脏,场面极其激烈,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句骂!
吃瓜的众人由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麻木。
男主持尝试调和:“两位……”
二人扭头齐声:“闭嘴!”
男主持:“……”
他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身份,压根儿没必要受这鸟气啊,当即脸色一垮:“还比不比了?不比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后面的人等着呢!”
张屠户和李木匠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小心翼翼赔着笑脸:“比比,不好意思,刚刚骂上头了……”
季明轩啧啧称奇:“半斤八两。”
傅明礼深沉摇头:“旗鼓相当。”
虞甜撑着下巴:“菜鸡互啄。”
阿满一脸绝望:“这怎么押?这俩二货是来凑数的吧?”
两人一看就不会武功,都是普通人,还是水平都差不多的那种。
阿苏也皱眉:“那人有句话说得对,秦家还真是没有一点门槛啊!”
杀猪的和木匠都来凑热闹了!
虞甜瞥向阿满,回想起他之前心痛的眼神,难得起来那么点愧疚心理:
“这次你先选吧,我就选和你相反的。”
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阿满却左右为难,她犹豫好一会儿,拖着她的狗头军师们在旁边商量:
“你们觉得该选哪个?”
季明轩笑嘻嘻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觉得这两人都挺菜,区别只有菜和更菜。”
问了个寂寞的阿满:“……你滚。”
她不知道吗?
惊蛰摸了摸下巴,倒是很认真的给出建议:“我觉得那个张屠户赢的可能性要大些,他常年杀猪,身上肯定有一把子力气,耐力也比普通人要好些。而反观那个李木匠,做木匠是细致活,他的眼力和观察力肯定要好些,可这些在实战中几乎没有什么用,所以我觉得还是张屠户赢面大!”
阿苏听惊蛰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有道理:“我也选张屠户,你看他那一身蛮肉,那吨位,想把他撞倒都难!”
傅明礼沉吟片刻:“我也觉得张屠户赢的可能性更大,那姓李的虽然嘴上的功夫厉害,眼神却透着心虚,明显对自己都不自信。还未上场气势便先弱了三分。”
虞甜点点头,她也觉得张屠户会赢,倒不是对方实力有多厉害,算是矮个子里的高个吧,先天占优势。
不过为了让阿满开心开心,她还是遵守诺言:“那我就押李木匠。”
本来就图个乐子,输赢对她来说无所谓。
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这一场比赛从一开始就充斥着满满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