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388)
两人相视一笑。
台下的人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很快,有人带头欢呼起来,叫起了重奇的名字。
“重奇!重奇!”
刚刚怼了虞甜的人脸色十分精彩。
“你赢了!”
他还是干脆利落地认了输。
虞甜笑眯眯道:“侥幸而已。”
她在众人哀叹声中把银子揽入怀里。
今日的开销又有了。
与此同时,终于后知后觉她不见了的父子二人也找了过来。
“娘亲,你在干什么?”傅明礼一脸惊讶望着她往口袋里装钱,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娘亲不是告诉他不能沉溺于赌博的吗?
被小孩儿当场抓了个现行,虞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清了清嗓子冠冕堂皇道:“咳咳,我这是在自己热爱的领域发光发热。”
没错,她爱的不是赌,是钱。
“走!请你们吃好吃的!”
就这么一句话,傅明礼瞬间忘了自己要说啥。
坐在街边摊前,傅凛知望着碗里的条状物,眼神透着微妙:“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
傅明礼挑着那滑溜溜的像面条又不像面条的东西,一脸疑惑:“娘亲,这是什么?”
虞甜喝了口热腾腾的汤,顿时舒服的眯起了眼:“这个叫过桥米线,你们吃了就知道了,味道不错的。”
“过桥米线?”傅凛知和傅明礼面面相觑,看了看碗里,“哪里有桥?”
对上两双求知若渴的眼睛,于是虞甜又生生忍着馋意,将过桥米线的由来讲了一遍。
“相传有位秀才在岛上读书,娘子每日为他送饭,做的就是他爱吃的米线,途中会经过一座桥,可是每当到了岛上的时候,米线都已经凉了。”
“有一天书生的娘子无意间发现,鸡汤上覆盖鸡油,可以让汤保持温度,到了岛上也还是热的,于是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秀才娘子,就有了过桥米线的叫法。”
她说完,赶紧嗦了口米线,生怕这两人没完没了问个不停。
“原来如此!”傅明礼点点头,一脸感慨,“这位秀才娘子对她夫君真好!”
傅凛知却嗤之以鼻:“若是我,定不会叫我娘子如此辛苦劳累,天天两头跑。”
他说完,皱了皱眉:“奇怪,我为什么说的这么顺口,我有娘子吗?”
虞甜:“……”
傅明礼:“……”
总之到了最后,两人还是成功被这碗米线折服。
虞甜意犹未尽:“突然很是怀念螺蛳粉的味道。”
傅凛知问出疑惑:“螺蛳粉又是何物?”
傅明礼若有所思:“我在书上见过,螺蛳就是田螺吧?莫非是把田螺煮进粉里?”
他想象不出来,“那样能好吃吗?”
虞甜一脸高深莫测地摇头:“不止,反正那味道一个字,绝!闻着奇臭,吃起来奇香无比!去了岭南我带你们去吃!”
也不知道这里的岭南一带有没有螺蛳粉。
“臭?”一听到这个形容,父子二人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委婉拒绝,“那还是算了吧。”
父子俩的思维再次诡异地达成一致: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臭臭的东西!
对于他们的反应,虞甜但笑不语:每个吃过螺蛳粉的人都会真香。
——
“晦气!怎么拉的是你,惊蛰呢?”阿满兴冲冲地转过身,就看到季明轩那张懒洋洋欠揍的脸,顿时撇了撇嘴。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拉我,没准儿是故意的呢?”季明轩闻言忍不住故意膈应她,“兴许某人是觊觎我的美色,刻意精心设计这么多假动作来……嗷嗷!”
他话说到一半,抱着剧痛的脚跳了起来。
阿满收回脚,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小侯爷,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还是对美这个字有误解?”
“你!”季明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就是开句玩笑嘛,至于下脚这么狠吗?!
他忍着痛,一瘸一拐追上去。
阿满饶有兴致观看着杂耍表演,一脸嫌弃望着他:“你还追上来做什么?这回我可没拉你啊!”
季明轩在心里哼了哼,暗道小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嘴上忍不住犯贱:“快过年了,最近偷猪的比较多,我不放心你。”
阿满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这厮是在骂她,登时气的咬牙:“你!你另一只脚也不想要了是吧?”
她踩了空,季明轩早就躲到了旁边,嘿嘿笑道:“想不到吧,小爷我早有准备!”
阿满瞪了瞪他,扭头就走,季明轩下意识要追,阿满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狗和季明轩不许跟着我!”
“喂!”季明轩愣在原地,摸了摸下巴,“不是吧,还真生气了?”
他瞥见街角有买面具的摊子,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阿满怒气冲冲走了一会儿,气消了些,她刻意放慢了脚步,来到一处摊子前,借着看东西暗戳戳朝后瞥了一眼,身后哪有季明轩的影子?
她眉头一皱:不是吧,还真没跟上来?
阿满气的磨了磨牙,平时怎么没见季明轩那狗东西这么听话呢!
“姑娘,你,你能不能轻点,我的泥人要被你捏碎了。”摊贩一脸欲言又止地提醒。
再生气也不能拿他的泥人撒气啊,他可怜的泥人又做错了什么?
阿满回过神来,望着手里的泥人,悻悻地道:“不好意思啊。”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心里话:“老板,你这泥人捏的可真丑,跟季明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摊贩:“……”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