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孤女后冷冰冰的战王倒贴我(39)
只可惜他晕过去了,没有任何知觉。
姜文政逆着光,瞧着她有些狐假虎威的模样,竟是觉得异常的熟悉,垂在身侧的手情不自禁地虚握了一下,随后交叉放在后面,负手而立。
等到喻景韵打够了,这才跟着姜文政从里面走出来。
他没有带马车,自己策马而来的,白色纯正的汗血宝马乖巧的在一旁吃草,见主人来了便屁颠颠的跑回来。
喻景韵印象中见过这匹马。
叫踏雪。
跟寻梅是一对。
时间过去这么久,踏雪还在,寻梅却已经不在了。
跟着昔日的她一并消失在了那高耸的悬崖下。
想到这儿,她不禁垂下眼眸,眼睛再次泛酸。
姜文政吹了个口哨,踏雪乖巧的来到了身边,然而看到了喻景韵就像是看到熟人一样,对着她不停的摇尾巴。
见她不理会自己,踏雪便绅士般的曲起前腿,半跪在地上。
这一幕,就连久战沙场的姜文政也一怔。
喻景韵半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脑袋,却不敢喊它的名字。
只得在心中暗暗喊了一声,踏雪。
踏雪似乎是听见了,仰天长啸一声。
最后,战王牵着踏雪,而喻景韵坐在踏雪上面,一路回了沈家。
又过了几天,喻景韵收到了战王的口信,说找到了一间铺子,很符合她的要求,喻景韵顾不上吃饭,便急急忙忙的赶去看铺子了。
铺子的地带比较靠近战王府,姜文政既然找这里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毕竟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喻景韵身边,更不可能每次她有危险自己都能够及时赶到的。
姜文政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面前小小的铺子,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
不过喻景韵的表情很快就告诉他,她很满意。
一旁的刑越瞧着战王殿下万年紧抿的唇微微勾起,顿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不是惊喜,是惊吓。
推门而入,铺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给人的感觉温馨但又该有的都有齐全了。
尤其是一旁摆放着上好的摇椅,她不由的一怔。
姜文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看着摇椅发呆,问道:“这椅子可是不喜欢?”
喻景韵沉默了一会儿,沙哑着嗓音说道:“搬走吧。”
姜文政皱起眉头,却在摇椅上落座,瞧着喻景韵说道:“我有一位故人,甚是喜欢这摇椅,她与你同为女子,我以为你们的喜好会相同。”
喻景韵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是太多要说了,但话到嘴边,又只剩下了一句话,“她是她,我是我,我们的悲喜不相通,爱好自然也不相同。”
姜文政不再强求,“罢了,撤了吧。”
刑越喊人进来,将椅子抬走了。
喻景韵深呼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多谢战王殿下抬爱,接下来的东西我自己购置就好了。”
她不是傻子,他所做的这么多事情都只为了试探她而已。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姜文政这般怀疑,但自己重生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告诉别人,更何况她本身就不会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因为每每到最后一刻,他却始终都会如三年前一样,站在沈家这一边。
喻家,永远都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姜文政也不是自讨没趣的人,带着刑越跟椅子一同离开了。
喻景韵留下来收拾了东西之后,拿着银钱上街采买东西。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郑红袖。
“这不是喻景韵么?果真来了京城了?”张红袖故作惊讶,身后跟着好几个小姐妹都纷纷问道此人是谁。
“她呀,打着让战王报恩的名义,求着战王把她带来京城的。”
“可是我听闻战王殿下不是选妃了么?她不会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吧?”
“妹妹瞧你这话说的,这山鸡肯定也想当凤凰的。”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郑红袖当真是演绎的淋淋尽致。
可是记忆中,郑红袖应当还有两个月才来京城才是。
两月后,郑刺史升官,这才带着郑红袖入京城,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何就提前了呢?
“这些可是上好的宣纸,你连字都不会写,来这里做什么?”郑红袖捏着嗓子问道。
“呀,她不会写字么?”郑红袖身后穿着黄衣服的女子惊讶极了。
“姑娘们,要点什么?”掌柜很快来打圆场,毕竟这做生意的也不想着砸了自己的招牌。
喻景韵今日得了新铺子,心情好,倒也不打算跟郑红袖计较,只是说道:“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还有你们这里有没有徽墨?”
“有的有的,但只剩下一块了。”
徽墨的品质很好,但是价格昂贵,只有富贵之家的人才用得起。
当别人用烂墨练字的时候,姜文政却给了她最珍贵的徽墨,供她习字。
可是她却以为是送给别人的,闹了脾气便将墨藏了起来,至今下落不明。
掌柜拿出来的时候,墨上面还印着雕花,甚是好看。
“你又不会写字,要这么昂贵的墨来做什么?”郑红袖鄙夷地看着她。
喻景韵嗤笑,“谁说我不会。”
“你书都没念过,又如何识得字呢?可莫要在这里装博学才是,万一······”
郑红袖话还没说话,喻景韵便提手在旁面用行书写下了一行字。
但凡是在这家店里买徽墨的,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需要留下一行诗词,只有通过掌柜考核,才能够得到购买这徽墨的资格。
因为徽墨实在是昂贵,千金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