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已穿荒年,有事记得烧纸(665)
毕竟活着的,能让他死了。
可死了的,还咋给他复活啊!
留着吧,万一有用呢?
于是乎,陈冬月便催着耿晖,赶紧把三个半死不活的人给送回去。
耿晖有些为难道,“那个........宁王好像死了,尸体咱也要现在拉回去吗?”
啊?!
“我瞧瞧怎么个事儿!!”陈冬月立刻扑到了宁王跟前,探了探鼻息,又趴人胸口听了听.......
没动静。
果然死了吗?
不行。
得活着。
至于为什么?
还是那个道理。
活着的人,让他死方便,可死了的,要想再复活,可能不太行。
于是陈冬月赶紧把人放平,然后对准了宁王胸口的位置,“咣咣”就是一顿按。
边按,还边神神叨叨地在念着什么咒语。
其余三人都看呆了。
“这死了还能给按回来啊?”还拽着匡武才的一个腿,不肯放的大墩子,好奇地凑到了陈冬月边上问道。
陈冬月‘嗯’了一声。
然后继续哼唱:“什!么!样!的!节!奏!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没错!就是这个歌!
传说中,和心肺复苏最配的歌!!
按照这个歌的节奏,做心肺复苏,就不会乱。
而且歌词也正正好。
心肺复苏要求按三十下,然后做两次人工呼吸。
这一段歌词,正好是三十一下。
唱完歌词,做两次人工呼吸,就是一整套心肺复苏的流程,堪称完美!
陈冬月哼唧完了歌词之后,就赶紧捏住了宁王的鼻子,扒拉开了人家的嘴,然后把大墩子一把揪了过来,“渡气!快渡气!”
“啥?!啥渡气?!”大墩子一脸紧张地看着陈冬月。
“吐气,朝他嘴里吐气!”陈冬月忍不住高声喊道。
这个简单。
大墩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了宁王的嘴.......‘呼~~~~’的一下,吹了口长长的气,进人嘴里。
宁王的脸瞬间就鼓成了一条河豚。
让大墩子给渡了两口气后,陈冬月赶忙又趴人胸口听了听。
宁王还是没啥反应。
那就继续!
陈冬月再次唱起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这是.......传说中的,祝由术吗?”耿晖问了一句。
季崇宁眨巴了两下眼睛,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耿晖问道。
“觉得冬月唱得倒是挺带劲儿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啊,真是不由自主地就要跟着唱起来了呢!
在陈冬月唱完第三遍歌曲之后,宁王,居然真的醒了。
她大喜过望,“啊啊啊,真的行啊!这个回去得教给姚大夫!!耿晖耿晖,赶紧把人送回去,一会儿要是半路再死过去了,就........”
“再唱几遍?!”耿晖问道。
“哦,不是,”陈冬月摇头,“就算了,不能再唱和按了。”
“为什么啊?!”大墩子不满意了,“这歌多带劲儿啊!苍茫的青山是我的爱~~~~嘿!嘿!”
“因为宁王这会儿可能已经断了七八根肋骨了,所以再按估摸着能直接给人按死了。”陈冬月挠头道。
“呃......好歹毒的女人。”已经醒了过来的宁王,指着陈冬月道:“怪不得本王快疼死了。”
“要不是我,你这会儿都去见阎王了,别给我蹬鼻子上脸!”陈冬月‘啪’一巴掌,打掉了宁王的手。
季崇宁想笑。
但却觉得有点儿不合时宜。
好歹他现在也算得上是个正常人了,这会儿可不能再跟疯了似的,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想笑就笑。
可大墩子才不管呢。
他只是个两百斤的孩子。
所以见陈冬月干脆利落地打掉了宁王的手,孩子‘嘎嘎’直乐。
随后,他便把手上一直拎着的脚,交给了耿晖,“喏,这个也给你!”
耿晖看了眼季崇宁。
“你先和冬月把人给带回去吧,两位王爷,我不放心交给别人,我就放心你们俩。”季崇宁如此说道。
好的吧。
耿晖不情不愿地接过了匡武才的腿。陈冬月也没多争辩。
她是怕自己意见太多,下回人家就不愿意带她一起干仗了。
可大墩子不情愿了,“啥意思嘛,难道我就不值得信任吗?”
“........那你跟着一起回去。”季崇宁真是求之不得。
“不要。”两百斤的孩子,撅起了嘴。
陈冬月忍无可忍,“张德昭!!!你再做哪鬼样子出来,我把你嘴缝上你信不信?”
大墩子赶忙瘪下了嘴。这冤家,也就只有陈冬月能治他。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走!!”
再不想看这异父异母的亲姐弟交流的季崇宁,提刀就跑。
大墩子扛着自己的战斧,嗷嗷嗷嗷嗷嗷地跟在季崇宁身后,再次混入了战局中。
“走吧,”陈冬月拍了下一脸郁闷的耿晖,“再不走,这仨......诶?齐王呢?!”
耿晖往远处一指,“在那儿。”
“哈!”陈冬月差点儿没笑出声,“还挺会蛄蛹啊!”
原来齐王刚才趁着没人关注自己,一阵蛄蛹,已经蛄蛹到了百米开外去了。
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么大个目标,他真当人家瞎吗?!
“你去把人扯回来,我找个板车来。”陈冬月吩咐了耿晖一句。
耿晖这就有点儿不服气了,“为什么不是你去扯........算了,我去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