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护的手慢慢移至脸上的面具，将它一把扯下扔在地上。而他自己也因为太过劳累在原地喘息。

“呐，一护。”我伸出手，解除虚的状态，一步步靠近黑崎一护。

“井上？”黑崎一护迷茫的看着我，“你回来了？”

“刚才出现的那个，是虚吗？”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他。”

“一护，我是井上织姬。”我温柔地说，“我也是虚，和刚才出现的那个虚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终于接受事实的黑崎一护看着我，难以置信的问。

“为什么？”我重复着，带着淡淡的落寞，“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只是你们没有问过而已。”

“你要走吗？”反手捏住我的手腕，黑崎一护问道。

“啊，是的。我们从现在起就是敌人了。”

“不要离开！”黑崎一护大声吼道，“我们是朋友，所以不要离开！井上！”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呢？黑崎一护。”

在黑崎一护的背后手上的指甲悄无声息的伸长，最后还是无力的放下，换成一记手刀狠狠劈下。

“你的运气真好，我无法下狠手呀，黑崎一护。”

第十七集 编号NO.16

“于我右手放上联络边界之石，以我左手紧握束现实之剑黑发牧羊人的绞颈之椅，彩云群聚而来，我辈狩猎朱鹭。”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破面的黑腔直接通往虚夜宫。

这是哪里？当我打开通往虚世的道路后，看见的不是一片荒芜的白沙，而是巨大的白色宫殿。

顺着阶梯往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推开宫殿的大门，月光的清辉洒进整个宫殿，遍布每个角落。

“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城堡——虚夜宫，井上织姬。”端坐于王座之上的人慵懒一笑后，说道。

戒备地弓起身子，视线顺着王座往下看，站着的人里有认识的也有陌生的。

我同样笑着回答，“蓝染，如果你是真心欢迎我的话，我会更开心。”

“井上织姬，”位于蓝染身后阴影里的人走出来，闭着双眼说，“你应该称呼‘蓝染大人’。”

“为什么呢？东仙要。”认出这个人是当日尸魂界叛变中以正义为标榜的前九番队队长后，我说，“你是认为我碍着你的正义了吗？”

“与正义无关，这是一种尊敬。”东仙要虽然看不见，但是眼神却毫无错误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身份是一个虚，那么注定我就和死神是敌人。我终有一天也会踏上王座，面对这样的我，你们凭什么让我尊敬？”

蓝染抬手示意东仙要不要说话，然后看着我用着温和的口气说，“我想你会明白的，织姬。在虚世，只有我蓝染惣又介才为王。”

刹那间爆发的灵压直接作用在我一个人身上，使得我忍受不了重压而单腿跪在地上。

我努力抬起头，瞪着蓝染，毫不服输。

“你应该知道，这就是差距。”蓝染笑得儒雅，可是眼底一片冷漠。

“还不够啊！”我支撑起身子慢慢站起来，虽然摇晃但却笔直的站着，桀骜的看向上位的那个人，“如果不杀了我我可不会承认你！”

“是吗？”蓝染低声道，接着更加磅礴的灵压加在我的身上，让我再一次跪在地上。

暗嘲的眼光之后是无尽的压迫，“那么这样是否会让你承认我呢？”

冷汗不停的留下……指甲在手心里面划过血痕……

终于我受不了了，瘫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蓝染，”待到身上的灵压退去，我哆嗦着站起来，双眼中充满战意地看着他，“今日我虽然比不过你而承认了你，但是虚世终有一天会是我的。”

“有趣，那么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织姬。”蓝染邪肆一笑，然后吩咐道，“乌尔奇奥拉，带她下去。顺便，给她一个编号。”

……

从宫殿出来的时候，虚世仍是一片寂静，毫无声息。

“乌尔奇奥拉，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停下脚步问道。

“虚夜宫里面十刃和下面的编号破面都有各自的住处，蓝染大人既然决定给你编号，那么你也有自己的住处。”

“给我的编号，哼，说着玩的吧！”

“你是破面，你的气息不会骗人。”乌尔奇奥拉停下来，转过头用他墨绿色的眼睛看着我，目不转睛。

“不是，”我说，解除了虚化状态的我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别，没有虚的面具和虚的空洞，“我只是一个比较怪异的虚罢了。”

“我想蓝染大人应该送你去研究而不是留下你。”

“你在开玩笑，他有那个资格吗？”先一步走在乌尔奇奥拉前面，我挥挥手说，“跟上。”

奇怪，自己对乌尔奇奥拉没有敌意，是因为同类的缘故吗？

蓝染给我的编号第二天就到了，NO.16，很不错的数字。

“那么这样说先前的16号消失了？”我很肯定，在虚世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取代才是唯一的规则。

“你不用知道的太多，只要呆在这里等待蓝染大人的命令，女人。”

抓住乌尔奇奥拉的袖子，我抬起头笑得十分诡异，“我有记得自己，吞噬过你的灵力，乌尔奇奥拉。”

“那有什么关系？”

“记住我的名字吧，井上织姬。”

……

其实，虚世只是灵子密度高些而已，比之现世和尸魂界。在这个地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到处移动，可以倒挂在天空欣赏无缺的月色。这里没有规则就是规则，所要做的只有一点变强不断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