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平子真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笑得十分灿烂。

垂下眼，我说，“你的本性真是这样的，爱管闲事？还是你们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被误会了啊！”平子真子扒扒松散的黄色短发，“其实，我们只是想关心一下像井上同学这样，被抛弃的破面而已。如同我们一样，游离在世界边缘的存在。”

我最讨厌这种一边说出伤感的话一边让人觉得他们有着莫大委屈的人，更何况他现在的语气好像在可怜我一般，对一切都不了解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评价别人。克里斯托的灵魂是骄傲的，所以不打招呼我整个人就直接穿过透明的结界离开。

——

“乌尔奇奥拉！”

葛利姆乔从黑腔出来，刚好撞上乌尔奇奥拉破坏结界的动作。

停下手中的动作，乌尔奇奥拉冷冷地看过去，“你来现世做什么？”

“因为蓝染大人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这次的任务，所以让我来帮你。”葛利姆乔走进乌尔奇奥拉，桀骜不驯的脸上尽是张狂的风采。

“不需要，你回去。”乌尔奇奥拉侧身离葛利姆乔远一点，“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你想违抗蓝染大人的命令，嗯？”葛利姆乔冰蓝色的眼睛眯起，“还是说你真的像蓝染大人所说的那样，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

沉默之后，乌尔奇奥拉转身继续破坏结界，“不要干扰我的行动。”

“什么嘛！”葛利姆乔抄起手，看着乌尔奇奥拉的动作，“不回答我是在瞧不起我吗？”

——

“是你的话太多了。”我从结界中出来，不由地说道。

“嘿，女人。”葛利姆乔偏着头，斜在脸上的一排牙齿正对着我张开，“我以为你要躲在结界里面永远不出来！”

我微微伸缩手指，好想把那排碍眼的牙齿给掰下来，“你好像还没有明白，是你们自己进不去，而不是我不出来。”

“你的话还真多。”响转出现在我的面前，乌尔奇奥拉俯视着说，“那么来打一场吧，我赢了便带你回虚世。”

“可以。”

“不可以！”

前一句是我说的，后面的则是葛利姆乔的声音。

“为什么？”

“原因。”

我和乌尔奇奥拉同时问道。

“因为，蓝染大人的命令里面说了，”葛利姆乔将手抄在破面的下摆里面，低垂着头，“只是监视，也只有监视。”

没错，蓝染知道我的实力，他不会为了减少我的威胁而损失自己的战斗力，所以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派人监视我。

……

“啊，虚！”突然响起的呱噪声音。

回头，又是一个爆炸头，而且还是死神。

“你们，是虚吗？”那个死神手里拿着斩魄刀，大声问道。

面面相觑，我们胸口的空洞不是证明了一切吗？

“我是护廷十三番十三队的长野善太郎，现在驻扎在空座是负责这一片区域安全的死神，”那个死神又在说话了，“所以你们这些杂碎的虚，让我来净化你们吧！”

“杂碎？”葛利姆乔首先反驳回去，同时飙升灵压，“你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啊？”

被厚重恶意的灵压压得动弹不得，死神满脸苍白冷汗直流，断断续续地问，“你们——是——不是——普通的虚，你们——”

“当然了，我们不是普通的虚。”葛利姆乔一脚将死神踹翻在地，露出狰狞的笑容，“我们可都是瓦史托德级的虚。”

寂静的天空下，死神周围的世界一片灰白，他只看得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三具虚。一个满目狰狞笑容鸷傲；一个面无表情冷淡默然；还有一个女人，带着目空一切的表情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等等……女人，长野善太郎突然想到来现世之前队长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去惹一个女人，一个是虚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是她吗？

“请不要杀我，井上织姬！”

仿若将死的金鱼得到雨水的慰藉，长野善太郎仿佛被注入生命力一般扯开嗓子吼了出来。

“认识你的死神，女人。”葛利姆乔嘲讽地看着我，倏地他收起自己的灵压，从我的身边走过，“呐，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做呢？”

“杀了他。”乌尔奇奥拉转身同样离开，吐出冰冷的话语，“不过是一个死神而已。”

……

因为恶意的灵压消褪，长野善太郎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刚才真是太恐怖了。”

“那么现在就不恐怖吗？”我蹲下来凑过去，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看着眼前的死神。

“啊——”长野善太郎大叫起来，往后急剧退缩几步，“如果你不靠我这么近我也不会被吓到。”

“是谁让你这样随意地和我说话的，”将灵压锁定在死神的身上，我恐吓道，“不要以为那两个人走了你就安全，我也是只虚，你应该知道，虚和死神是不死不休的两个种族。”

长野善太郎在我的灵压和语言压迫下，瞳孔收缩显出害怕的样子，“可是你和尸魂界有过协议……”

“协议吗？它和誓言一样都是用来打破的，”我用手提起死神的衣领，毫不费力，“你应该庆幸现在我还并不想打破协议……”

划破黑腔，我像扔垃圾一般把手里的死神扔出去。因为是兴起开的黑腔，我也不知道这个死神会掉落在哪里，所以希望上苍保佑，你不会掉到大虚森林或者虚夜宫的王座上。

第四十四集 匆匆逃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