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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崽被暴戾王爷娇宠了(228)

作者: 南边一木 阅读记录

数年来,即使她再努力去忘记,也会在某个午夜梦回惊醒间言犹在耳,每每心若凌迟。

她只觉得他们之间早已隔了一道无形的天堑鸿沟,任谁都无法忘记,不去介怀。

令那个“有”字也顷刻重若千钧到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那年的他和她好似经历了一场纯粹的庄周蝶梦,她的喜怒哀乐和精气神也在那一年都为之倾尽似得。

盛云昭只感觉在混沌的迷障中走了一遭,出来后,仍有钝刀在心头缓慢拉锯,只余钝痛蔓延。

痛的她脑清目明,痛的她不敢去赌他心无芥蒂

痛的她不得不冷静理智的重新戴上了那张示于人前的面具,“王爷身份尊贵,云昭不敢有非分之想。”

若是她是任性或是厚颜无耻的自会回答心中还有他的,她也敢有非分之想的!

可历经三载,昔日那不掺杂质的情分在物是人非下还能苟存多久?

可是,他的眼里升起戾气,红了眼尾

就在盛云昭紧张到手心里都有了汗迹。

他却突的轻笑了声,“这个答案不急,你先慢慢想,但我再问之时,你要认真回答我。”

心中都是苦涩,到底是他心急了。

盛云昭见他没有逼自己,暗松一口气,“王爷想我帮你做什么?”

越忱宴的眸光略过她的小腹,“不差这几天,等我先帮你处理和离再说”

若是方聘出现在纪轩的面前,纪轩也就不会执着于她了。

她对纪轩没有半分留恋,越忱宴心湖刚刚生出来的苦涩也散了大半,对她微微一笑,蛊惑道:“自然你要不要亲自去将人接回来?”

盛云昭也不问人在哪里,而是有些跃跃欲试的道:“好啊,就明日吧”

她好奇方聘是其一,另外她也得看看方聘的心意。

若方聘已变了心,她还得另做打算,终究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两人约好,越忱宴心中都是对明日的安排的离开了。

而盛云昭在越忱宴离开后,坐在烛火下细细捋着越忱宴给的消息。

可最终种种证据都表明,姜晚音回来了!

那她得抓紧些才行。

然而,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天还未亮,风时便来了香意给她送了消息。

说是就在一刻钟前,太子和纪轩亲自带着人去将军府,说有人揭发他与几年前的贪墨案有关。

直接将他绑了,送进了京兆府大牢。

这件事来的太快,快到令盛云昭措手不及。

由此可以判断,姜晚音大概也根据自己的转变有了怀疑,故而才想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打算速战速决?

果然,自己想的不错,她又想故技重施,只是,她那么聪明,定然对自己也起了疑心,那么定会改变策略了,“请王爷帮忙快些将方聘转移地方藏起来。”

“属下回去便转达姑娘的话。”风时当即应下。

盛云昭心中生出一股憎恶来,隔着窗子问道:“纪轩现在在哪里。”

风时恭谨的道:“回姑娘,纪轩出了京兆府,似乎是打算回府。”

随即他又道:“我家主子说让姑娘不必担心,官府那边有我家主子照应着,将军不会有事,用不了两日,将军便会从里面出来。”

盛云昭让他转达一声谢便打发了风时。

风时回到淮南王府后,越忱宴正在用早膳打算上朝。

“主子,姑娘说知道了。”风时进来复命道。

早膳很是简单清淡,越忱宴一向克制,在吃的上,也是不贪口腹之欲,故而几乎十年如一日的莲子粥和蛋饼。

他坐姿看似随意,却透着优雅,吃相更是不紧不慢却透着斯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听了风时的话后,他才淡然道:“她还说什么了?”

风时最是知道自家主子喜欢听什么,“姑娘感动的热泪盈眶,只说多亏了王爷。属下猜测着若不是脱不开身,立马就随属下过来向主子道谢了”

越忱宴倏然抬头,眼神冰凉,“时儿你又发癔症了。”

那声时儿,惊的风时虎躯一震,意识到被主子识破自己胡诌了,很是机智的连忙道:“哦对了,先是让您帮忙藏起方聘,还又问了纪轩人在哪里,属下去的时候见纪轩出了京兆府,大约是要回府,属下也是如此回的姑娘。”

风时说着有些不解,“主子,按说盛将军可是被关进大牢了啊,姑娘怎么能这么淡定?若是一般人早就慌乱了,可她倒好,还是说她料准了您会帮她,故而才这么不惊不慌的?”

风时办事一向周全细致,越忱宴外头的一些事,多是派他去做。

越忱宴无声吞下一口粥后,才慢吞吞的道:“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也不是会指望谁的人,她若是喜欢依靠别人的性子,也就不会”

第199章 决裂1

越忱宴打住话头,当即道:“你现在给陶姨传个消息,让她将方聘带走,暂且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另外,你让她带着几个人过去云昭那里帮忙,告诉陶姨,就说只管听云昭的吩咐便可。”

她难得用那么软的声音求自己,可不能坏了她的事。

他知道盛云昭现在手里没有什么得力的人,否则,她是绝对不会找他帮忙的。

可有些事她不提,他只能自己送上门去了,谁叫他放心不下呢。

“唔”越忱宴喝光碗里最后一口粥,持帕擦了擦嘴角,“你传完信儿,就让人行动吧。”

风时闻言止住了要出门的脚步,拧眉道:“主子,您不是说再等等,彻底让太子永无翻身的?”

助纣为虐帮别人害我的人,简直不知死活。”越忱宴起身,弹平衣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厌了,他蹦跶的太久,没了太子之位,对他来说活着和死了也没有什么两样,无非是糟蹋一旦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