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带崽被暴戾王爷娇宠了(562)
然丧子之痛,永昼难消。
因是定储的关键时候,穆王就算对害死儿子的凶手有怀疑的人选,却也没敢轻举妄动。
他想着等储位尘埃落定后再说,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做梦都没有想到,竟是他最看不起的瑞王?
说着,穆王一拳将瑞王打翻在地,随之气势汹汹对着瑞王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放肆!”太后看着实在不像话,怒喝一声。
顿时御卫上前将穆王拉开了。
瑞王这才得以喘息的机会,口鼻被打的鲜血横流。
可瑞王却是故不得擦拭,连忙跪地喊冤。
他是被这越忱宴一记重棍打的措手不及,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冤枉,皇祖母,孙儿冤枉。父皇,儿臣冤枉”
心中慌乱不已,脑中急转,想着应对的法子,同时他双眼通红的看向越忱宴,“本王与摄政王不谈昔日情分,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摄政王为何如此害我?”
转而,瑞王失声痛哭,“皇祖母,父皇,这是构陷”
瑞王虽如此说着,可心里却生出了一股绝望,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便能靠近那把龙椅了。
越忱宴当即命人去提那个证人。
很快,一名四十来岁的宫侍被拖了进来。。
那宫侍表面虽看不出什么,但明显是被动过刑。
然而,瑞王见了面色骤变,登时心头大乱。
月忱宴微微一笑,“看来瑞王认得此人了?”
“本王不认识。”这个时候,打死瑞王也是不敢认的。
“唔”越忱宴似乎早就料到了,“无妨,那就说近的一件稀罕事,听说一名侍讲学士喝多了酒,冻死在了路边”
瑞王听完面上血色骤然褪尽。
还不待他开口,越忱宴继续道:“而据查证,瑞王你的一名门客与他过从甚密”
瑞王双眼死死的看着越忱宴,“摄政王这也要安在我的头上吗?我的门客,不是本王的奴仆,本王不会约束他的行踪。”
他说的意思很明显,门客做的事和他无关。
越忱宴目的自然不在此,也不是想一下要他的命,不过就是阻止他立储罢了。
而且,留着他的命,才好与他的兄弟们各显其能,看谁能阴死谁去。
果然,穆王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瑞王一句冤枉,一句与你无关,以为就能抹消你的嫌疑了?”
魏王也跟着道:“穆王所言极是,这个侍讲学士死的有些蹊跷,按说哪个人身边没有个随从小厮的?
他就算饮了再多的酒,也不至于冻死在路边上都没有人发现才对,着实令本王好奇。
另外,一名侍讲学士按说与谁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和关系才是。
莫不是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因而,才”
魏王拉长了音儿,笑看着瑞王,“才被你杀人灭口了?”
“你们欺人太甚,简直一派胡言”
瑞王怒火中烧。
可他就一张嘴,哪里就能说的过好几张嘴去。
太后回过神,怒喝一声,“都够了!”
一名人证的确有些牵强,而当时的相关人等早因重孙景的死而被处置的差不多了。
为了证明瑞王的清白,还不知道需要时间。
一番争论过后,旧案重提,太后着专人彻查,勒令瑞王没有皇令不得出京,这才散朝。
魏王相当满意,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笑的对着瑞王好一番的羞辱奚落。
穆王眼神森冷,“若让本王知道真的是你害的我儿子,瑞王你等着”
他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瑞王对这二人丝毫不理,神色阴沉的可怕!
这件事一出,瑞王清楚的知道,以后怕是再难找到刚刚的天时地利人和了
此时,他丝毫没有与魏王斗嘴的之意。
眼神里都是怒浪和仇恨,看到前头的越忱宴,登时追了上去,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早就怀疑我了?”
瑞王用的事肯定句。
越忱宴挑眉:“瑞王指的是哪件事?”
瑞王看着越忱宴眸子里凉薄的笑,心下狂跳。
他这意思还知道别的事?
难道他与婉贵妃之间的事,他也知道了吗?
“摄政王又何必装糊涂?”瑞王咬牙切齿,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本王就想问问你是何时怀疑我谋害重孙景的。”
越忱宴淡淡一句,“没错,重孙景死后,我就怀疑你了。”
瑞王咬破了腮里,满口血气,“那你当时为何没有当众揭穿我?”
越忱宴眉头微挑,“瑞王做的干净利落,当众揭穿你,瑞王平时也不会认吧?你该知道,本王不动则罢,要动,喜欢让人伤筋动骨才觉得有意义。”
瑞王心中恨意滔天,阻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
第491章 急怒
眼前的结果,是瑞王没料到的,本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马失前蹄。
这名宫侍平时很得用,没少帮自己打听消息,而且他行事极为谨慎低调,做事很干净。
可就因为他一时心软没舍得,便留了这么一个活口。
却被越忱宴拿来做成了文章,重点是他都已经摸到了储位的边,何其令人郁结。
可现下,他害得想法子洗清自己的嫌疑。
当然,眼下的局面,对于太后和皇帝却是无关痛痒的。
若不是被朝臣催着,母子二人才不着急立储呢。
散朝后,太后丝毫不受影响的回到慈宁宫,面上含笑的道:“盛云昭在淮南王府站稳脚跟了吧?说起来,有些日子不见她,哀家还有些想她了。”
胡得搀扶着太后的手臂,笑的谄媚,“诶呦,护国夫人若是听到太后娘娘您如此说,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