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混在开封府(162)
韩彰徐庆笑言附和:“是啊,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拘泥!”
白玉堂告辞众位兄长出门而去。丁月华如影随形,就要跟上。
蒋平原本袖手旁观想搅混水,看热闹,乍见白玉堂少有严峻正色,知道五弟确有正事要办,遂收起嬉笑,与白玉堂作别:“五弟早去早回哟。”
说话间身子微晃,不动声色间恰恰将丁月华挡在身后:“五弟公干在身,小妹不要胡闹。”
丁月华却不藏不掖,理直气壮表达自己不满:“公干?蒙人吧,我不能去,她妹妹白玉衡倒可以了?”
蒋平原本是给丁月华找台阶下地,毕竟当面惹恼了白玉堂可不好收拾。私下劝慰或可转圜。不料却被丁月华自己说破了。蒋平不由皱眉,手指连指点丁月华:“你,你,你这丫头,叫四哥说你什么好呢。你要记住了,这里不是茉花村,也不是陷空岛,满屋子婆子家头衙役,人多口杂,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能说话委婉些,婉转些?惹恼五弟对你有什么好?”
卢方也笑道:“小妹,你四哥说得对,玉衡妹子也是你妹子,你跟他计较什么?相信大哥,他们兄妹却是公务在身,走吧,我们四位哥哥陪你逛逛去。”
丁月华看着白玉堂兄妹眉眼间亲昵与肢体互动,他原来对白玉堂很有把握的,现在却有些模糊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妹子,妹子,叫得的多亲啊,又不是亲生的,不叫我去,我偏要去,未必那茶楼就他们去的,我却去不得!”
卢方听出这话不对,语气也不对,心中稍愣,自己临行交代四弟,告知五弟结亲之意,刚才冷眼旁观,老五对丁姑娘似乎并无特殊意思,难道老四还没跟五弟搭上话?
狐疑之下,卢方眸光暗暗扫向蒋平。
蒋平却也冤枉得紧,这事儿怪不得他。一来,他上京正赶上白玉堂出事,想说也找不这人啊。等人脱险,却又忙着解毒,至今余毒未消呢,哪有闲情逸致说这些风月呢!尤其如今见了白玉堂眉眼间官司,蒋平再有机会也不敢说了。蒋平猜测,那话出口,老五必定翻车。只是这话当着丁月华,蒋平不好说,因耷着眼皮装盲眼,嘴里扯开话题:“大哥不是说逛逛嘛,我去跟五弟义母说一声啊!”
他是自己给自己搭个台阶,忙不迭开溜了。
韩彰徐庆无所察觉,一左一右逗趣丁月华:“瞧瞧,瞧瞧,平日振振有词,号称女侠,今儿这嘴巴都可以挂油瓶儿了,难道我们四位哥哥还抵不上一个老五分量。”
丁月华闻言恼了:“不理你了,我回客栈了!”
一溜烟跑了。
蒋平一露面,卢方便把眉头一皱,虎目一瞪:“老四,你跟五弟搞什么鬼?小妹话是何意?”
韩彰徐庆没摸着北:“五弟?五弟不是公干去了呢,大哥这是何意?”
卢方手一摆:“你们别吵吵,我问老四呢!”
蒋平左右一瞄,有送客衙役在侧,忙一拉卢方:“大哥,咱们找个茶楼说话去。”
卢方一格手:“找什么茶楼,我们自己开客栈。”
蒋平低声道:“大哥小声些,客栈不是有丁丫头嘛!”
说这话,蒋平来者卢方匆匆而去,他们兄弟如何说法,容后再讲。
回头却说祈奕白玉堂相携而出,会同展昭,三人骑马并行,一路直往潘家茶楼,这里正是三教九流聚集之所,寻常人等光临并不会惹人注意。
三人上得楼来,择一临街包间。展昭唤来小二问询,可有姓葛客人。小二默想片刻摇头。展昭便道:“麻烦小二哥,若有姓葛公子到了,直接引他过来。”
小二一边答应一边滴溜溜麻利与三人满上茶汤,摆上茶果。
他三人心中有事,齐齐捧茶不语,眼睛不时瞄着门口,一个个竖着耳朵聍听楼梯口动静。
未几,耳听得小二一声欢快笑声:“葛公子,寻人是吧,可是姓展?这边请呢!”
三人闻听,齐齐侧目。
楼梯口走上一人来,中等身材。面白无须,眉眼俊秀,一身青衣,黑发如瀑,银冠束顶,衣抉飘飘,不像个武生,倒像个秀才。
这摸样与祈奕心中所忖,差之甚远,张行乃是赳赳武夫,祈奕以为他的师兄,必定也是身材伟岸,膀大腰圆,熟料却似个文弱书生。
葛青云见展昭有伴,顿住了脚步,面露不悦。
展昭起身迎了上去:“葛兄请坐,这位是陷空岛五侠白玉堂,这位是白二爷白玉衡,张行既是她随身护卫。”
这一说,葛青云缓和了脸色,抱拳一请;“原来是二位白兄,幸会了!”
白玉堂祈奕兄妹一早起立,双双抱拳:“有劳葛统领,您请坐。”
葛青云对于白玉衡有所耳闻,不由多看一眼,转眼放过,也不饮茶罗嗦,直接看向展昭:“开封府侍卫段鹏昨夜潜行宫中,被我令人拿下,他并非宫中侍卫,此行可谓大逆不道,只因他缔属开封府,于公于私,我以为在移交有司衙门之前,都要知会开封府一声。”
展昭紧张询问:“葛兄逮住此人,可曾搜身?”
葛青云一笑:“当然,凡进宫文武百官都要一一检验,遑论他是擅闯者。”
祈奕异常紧张,插嘴道:“可有搜到什么?”
葛青云摇头:“宫闱重地,岂容儿戏。他若佩剑,一早格杀了。”
祈奕闻言声音颤抖起来:“请问葛统领,可曾见过令师弟张行?”
葛青云见祈奕脸色紧张,心中顿生一份好感,闲闲饮口茶,一笑:“见过!”
也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