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混在开封府(185)
祈奕这才想起,不光自家开药铺,陷空岛大嫂娘家父亲可是名动洛阳赛华佗,心中一动,想起玉瑞之事来,看看卢方倒底不熟,那话在舌尖打个转转又咽回去了,一双双眸不由看相白玉堂。
白玉堂与祈奕眼神一碰,即刻记起义妹之前所请,郑重起身对着卢方抱拳言道:“不如我回程取道洛阳,亲自押送药材去洛阳,届时让亲翁替二弟瞧瞧。”
卢方早看见他们兄妹眉眼官司,哈哈大笑:“如此一举两得,甚好,今晚上悦来客栈饯行宴,我与你信函一封。”
祈奕忙着躬身道谢:“多谢大哥高义。”
蒋平闲闲插嘴:“小妹以后有事尽管直言,何须他人代劳。”
祈奕不敢托大,忙与蒋平作揖:“既如此,以后就多多劳烦四哥了。”
白玉堂在后轻轻一环祈奕,把她往其余几位哥哥面前一推,眼眸坚定的从各位哥哥面上扫过:“不光四哥,今后大哥二哥三哥待你也是一般。”
祈奕眼眸亮晶晶想起陷空岛与茉莉村的姻亲之举,心中哂笑:这可未必见得呢!
卢大韩老二徐老三岂能看不懂白玉堂眼神,也不会违拗宠弟之意,互相交汇眼色,齐齐点头笑道:“正是这话,小妹自此便是自家人,有话直管开口,自家哥哥,且别客气。”
祈奕微愣,想着昨日这三位表现,可是力挺丁月华呢,这弯转的也忒急了。不管他真情与假意,礼仪要到堂。祈奕忙再作揖:“如此,多谢众位哥哥。”
他几人都是哈哈一笑:“好说!”
几人笑罢,卢方摸出一把弹丸递与祈奕:“今后小妹但凡有事,便将信号弹升空,千里万里,哥哥们一准前来。”
祈奕忙摇手:“我有,我有,义兄给我一荷包呢。”
卢方瞟眼白玉堂,摇头嗔道:“我就说呢,怎么老五这回出了事鸦雀不闻呢。”
其余四侠一体点头:“这回出远门可不要大意哟。”
祈奕闻言含笑道谢收下各人心意,回头却用自己所绣墨竹荷包装了,连同当初在相国寺所求平安符,一起悄悄给白玉堂,这是后话不提了。
☆、第 79 章
白玉堂出发这日,祈奕好容易说服了太后娘娘,让自己摒弃依仗,轻车简从送白玉堂出城。
祈奕笑口尚未合上,熟料仁宗却横插一竿子,口谕开封府随扈。
包公最是忠君爱国,开封府御猫四门柱倾巢而出。
本来兄妹告别,结果,祈奕成了红衫子护卫领队。白玉堂身边围着一团奇装异服高谈阔论草莽汉子,最后是张行王清压阵,浩浩荡荡一队人马,突兀人群之中,成了行人指指点点观瞻的宝物。
祈奕哭的心也有了。还不如全副銮驾,有个遮掩。
白玉堂被陷空岛四侠前呼后拥,高声谈笑,旁人根本挤不上前,也插不上嘴。
祈奕原本有许多话要交代白玉堂,如今只有皱眉的份。
展昭只道祈奕担心弱弟:“公主无须担忧,只要忠孝候回京,圣上必定会设法令其痊愈。”
祈奕发觉自从自己正式受封,展昭对自己态度立马一个大转折,之前见了祈奕总要笑话几句,诙谐几句。如今却是满脸正经,满口公主属下。
祈奕郁卒一笑:“谢展大哥宽慰。”
展昭却道:“公主太谦,本是属下份内之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祈奕郁闷闭了嘴。
城外十里长亭,跟随白玉堂的随护义士早已摆好了饯别酒宴,一排排的海大酒碗满满当当,除了祈奕,在场各人具是连饮三碗,恭送白玉堂一路顺风,早早凯旋。
祈奕原本有些伤感被他们豪气干云冲淡了。等他们碗摔了,抱过了,祈奕方才挤上前话别,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最后只有一句:“义兄每到一地记得捎信。”
祈奕说罢饮酒,酒碗刚沾嘴唇,白玉堂含笑接手一口干净了。赢得陷空岛义士一阵欢呼:“五爷,五爷。”
白玉堂在众人欢呼声中,三碗一气喝干,气不喘,脸色却白里透红了,抬胳膊一按嘴唇。看着祈奕,眼眸弯弯,勾唇一笑:“放心!”
祈奕心里突的一跳,也笑:“哦!”
饮罢饯别酒,白玉堂率众飞身上马,与在场各人抱拳辞别,快马加鞭往西南而去。
祈奕猛然惊醒南清宫令牌尚未转交白玉堂,急忙纵马追赶,白玉堂闻听马蹄声响,调转马首与祈奕并辔而行,满眼含笑:“义妹可是有话?”
祈奕莞尔一笑,递上令牌:“这是南清宫令牌,八贤王曾经督军西南,边境驻军应该认得。”
白玉堂微笑不动。
祈奕只得亲手与他塞进荷包里:“义兄你早去早回!”
白玉堂咧嘴一笑:“等接回玉瑞,我们一起返回草州桥,重建回春堂。”
祈奕心中一暖,额首一笑。
白玉堂策马而去,回首见祈奕屹立未动,再次纵马而回,一双眼眸熠熠闪光:“放心吧,我一准把玉瑞好好带回来。”
“嗯!”祈奕口里应者,扬手一鞭,追了上去,白玉堂忙又回马:“义妹?”
祈奕与他并马齐驱:“江湖险诈,义兄记住要晚起早歇,尽量在大集镇大客栈投宿,不必急在一刻间。”
白玉堂挑眉咧嘴,笑得春光明媚:“放心吧,为兄闯荡江湖近十年,敢阴我白老五之人尚未出世呢!”
祈奕封爵,所有人等说话都拘泥变了味,就连祈奕半个师傅公孙策也是满口学生长学生短,祈奕闻言,差点吐血三升。唯有白玉堂,与祈奕称兄道弟,率性明快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