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混在开封府(227)
祈奕与白玉堂相视而笑,双双勾起嘴角。祈奕欢喜之余,复又黯然,不说这二人分隔两地,直说二人脾性,也不知道能否相互服气,乐于合作。
祈奕看着石永靖,这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骨子里甚有主见,否则也不会断然违抗母命,另辟蹊径也要留住妻子了。田起元呢,却是个医痴,在他,恐怕只要能跟人学个一招半式,应该很乐意与人切磋。
祈奕心中盘算,管他乐意不乐意,千方百计也要把此事达成了!
不过,如此一来,也有弊端。祈奕起先设想,往返治疗方案根本行不通,要么玉瑞留在石家村,或是石永靖跟随上门治疗。
石永靖世代居住石家村,家有医馆产业田亩,要他背井离乡,似乎不可能。无奈,祈奕只得同意玉瑞留下接受治疗。
石永靖表示,会遵从师傅之令,代为传授玉瑞医术。
不过这样也好,修养之日,兄妹们正好进宫给太后问安。
石家村里京都不过五十里,玉瑞在接受第一循环针灸五日之后,祈奕三兄妹相携进京了。
祈奕有仁宗赏赐金腰牌,无需通报。
太后娘娘见了祈奕瞬间,眼中溢满泪水,一把搂住祈奕,喜极而泣:“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可把为娘急坏了。”
祈奕也是热泪肆意,又要给自己擦泪又要帮着太后拭泪:“都怪义兄,胡乱嚷嚷,不过,太医不是返京了,我也给母后写了信,给皇兄写了折子,母后还担心什么呢!”
李太后嗔怪:“再多信笺总不如亲眼所见。”
祈奕此来除了探望太后,再一个目的就是求得仁宗恩典,借阅太医院医书典籍。仁宗很慷慨,大笔一挥写了手谕给祈奕,着太医院相关人等,满足节义公主一切需求。
祈奕便将有关针灸类,小儿类,还有大内生子秘籍一网打尽。为了掩盖自己真是目的,祈奕有意识混淆视听,又将这个草本,那种药草,胡乱捡了些,拢共搜罗各类书籍六十六本。
祈奕很迷信,以为这个数字吉利。祈奕知道公孙先生读书有做笔记的习惯,便带着玉瑞上门拜访,恳求与自己有半师之谊的公孙先生能够割爱,借阅笔记。
公孙先生略微谦辞,便答应了,他历年整理的医学笔记竟然有厚厚三十余本。祈奕翻开,满篇都是蝇头小楷,一如字帖,直叫祈奕惊叹莫名。
公孙先生惊见祈奕愣神,笑问:“可是有甚不妥?”
祈奕一笑:“先生手札倘若流传后世,便是医学典籍了,价值连城啊!做您的后代可就发财了!”
公孙先生愕然,片刻一笑:“可惜老夫孤身一人,并无妻室!”
祈奕真心一叹:“先生如此才学品貌,竟然未婚无子,真正可惜了。”
公孙先生闻言讪笑:“无为可惜,不过无用之人罢了!”
祈奕伸手挽住公孙先生满面讨好:“怎会?先生若结婚生子,必定一如先生这般才高八斗,玉树临风。如此,我即便削尖脑袋,哪怕仗势欺人,也要嫁进您家做儿媳妇!”
其实,在祈奕心里,若搁现代,正值盛年,四十岁不到公孙先生,未尝不是好的结婚对象。只是如今祈奕婚事不由自己说了算,且公孙先生显然心有所属,不然也不会这般才高八斗,人才风流,孑然一身了。
公孙先生何曾见过这样自言婚嫁女子,当面夸赞男子,呆愣片刻,慌忙抽出胳膊,躬身作揖:“公主取笑!”
白玉瑞被祈奕的大胆言行惊得目瞪口呆:“长姐?”
祈奕心头羞惭,却对弟弟豪气一笑:“没事,我跟先生说笑玩儿!”
话音落地,包公笑盈盈进门,躬身施礼:“不知公主侯爷驾临,未曾远迎,还望公主侯爷恕罪。”
白玉衡兄妹齐齐侧身避过,还礼不迭。
少时告辞出门,白玉瑞便问义兄何在。
祈奕玉手指天。
白玉瑞顺势仰头,开封府房顶之上,一白一红斗得正酣,不是白玉堂与展御猫。
玉瑞正要开口招呼,祈奕拦了:“由他去,胜负未分,你就喊破嗓子也无用。”
却说包公与公孙先生恭送祈奕离去,包公鲜见公孙先生惊慌失措,难得说笑:“公主难得夸赞谁人,先生甚感荣幸吧!”
公孙先生以袖扶额,面赤心跳:“学生惶恐,不想节义公主竟然这般胆大豪爽。”
包公笑道:“公主乃是真性情,富贵而不骄矜,实乃奇女子。彼心属谁,当是谁之福气!”
言罢与公孙先生同时仰头看着那房顶飞跃红衫子,齐声一叹!
却说祈奕回的宫去,却见慈祥宫前多了两排宫女太监。却是南清宫八贤爷夫妻觐见太后娘娘。
祈奕偕同玉瑞一同行礼拜见。
太后贤爷贤妃齐齐免礼叫起。
太后笑吟吟握住,落在身边就坐:“你们姐弟有眼福了,柱国将军回京述职,皇帝要举行蹴鞠比赛,届时你们姐弟一同前去,可热闹了。”
祈奕笑道:“去岁母后回宫依然看过了,却也寻常!”
太后笑道:“这次不同,乃是展护卫带领御前侍卫与柱国将军的亲卫队对仗,两边都是武林高手,据说双方都可带球在空中飞度,跟上次蹴鞠不可同日而语。”
祈奕问明日期,只能表示遗憾,春嬉比赛定在十日后,而祈奕兄妹必须在二十日赶回家乡给父母祭祀周年。
祈奕三兄妹在宫中打住三日得知,宫中苗美人有孕,庞妃完成祈福,得到特赦安然回宫。由于贵妃游说,仁宗已经决议让安乐侯庞煜负责陈州放赈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