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子(217)+番外
弘历跪地哭泣,雍正一手扶儿子额头,“朕把江山传你,你要江山社稷为重。励精图治,把我大清发扬光大。”
弘历又喜又惊,爬行几步跪抱雍正帝龙腿哭泣,“皇阿玛不要抛弃儿臣,这千斤重担,儿臣害怕担不起。”
雍正去意已定,带着大内侍卫诺民,大太监李德全出门而去。
弘历追出门来,挥手之间,图里琛带着八位大内侍卫躬身下拜,“臣等愿誓死追随主子爷。”
弘历再次下跪,“皇阿玛若不答应带他们出门,儿臣拼着大不孝,也不放皇阿玛出门,或是,儿臣就此陪伴皇阿玛隐居民间。”
弘历说的声泪俱下,雍正帝回身再扶儿子头顶,“好自为之。”
带着侍卫头也不回,走出宫去,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雍正帝用自己给自己信物金牌令箭开了城门,自此,雍正爷有了新的身份:
性名,金四,京城人氏,举人出身。
现在职业,游学四海。
雍正帝快马加鞭离了京城。
心里暗暗呐喊,“十三弟,十八弟,你们等着吧,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追到你们。朕誓不罢休。”
雍正出京,十八阿哥两天后收到鸽信,避过四嫂,与十三阿哥碰碰头,眼神交汇,共同点头:
跑路。
八月五日。
十三阿哥十八阿哥相携去辞四嫂,“河南干旱,我们要去查探查探,也好给四哥提个醒,赠药施粥之事麻烦四嫂代劳。”
皇后那拉哪知他们猫腻,满口答应,“这个自然有四嫂代劳,你们早去早回。”
说着帮十三阿哥拉拉衣襟,帮十八阿哥整整帽子。
“早去早回,四嫂酿了上等女儿红,等你们回来尝鲜。”
十三阿哥十八阿哥等璧影引走李卫眼线,悄悄离了宅子,取水路离开了姑苏城,往大理而去。
傻子才去河南,让人瓮中捉鳖呢!
八月八日,金四爷风尘仆仆到达苏州枫桥镇,进城直扑万芳楼而去。
谁知,万芳楼楠姑姑房间人去房空。
楼里营生暂时有赛貂蝉打理。
李卫带了金四爷前去打探,被赛貂蝉扑在身上腻歪,“哎哟,爷,您终于来了,您这一走不回头想的奴家吃不下睡不下哟。”
雍正帝斜眼李卫,脸色铁青。
李卫拼了老命才将赛貂蝉拉开,“胡说什么呀?我是来找你们楠姑姑有事相商,快些请他出来相见。”
赛貂蝉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手摸摸头顶,抿抿发梢,她发现金四爷似乎比李卫又搞头,于是改变方向,专攻金四爷,心道,如果能让这位爷给我赎身,那也不错啊,虽然岁数大些,身板似乎硬朗的很。
“哎哟,这位爷,难道奴家没有楠姑姑好嘛?爷您总要尝尝再拒绝呀。”
金四爷满脸不耐,诺民上前扒开了赛貂蝉。
黑脸挡在他面前。
赛貂蝉一看,乖乖,跟自己老板一个德行。
得了,吃人不成,该吃银子吧。
伸出小手招来招去。
金四爷一奴嘴,诺民奉上十两雪花银。
赛貂蝉收了银子,扭着腰身自顾自坐下,翘着粉嫩的兰花指,抿口当年新茶,“楠姑姑呀,哎哟,真不巧,他们两天前去们办事去了。”
金四爷心里突的一跳,“出门?要多久?去哪里?”
赛貂蝉媚眼乱飞,“这奴可不知道,他们每年都会失踪一段,或三月,或半载,谁知道呢,我们姑姑可是能人,全国各地都有朋友,他爱上那儿上哪儿,我们下人如何得知呀。”
图里琛进来了,附着金四爷耳朵一阵嘀咕,金四爷雷霆震怒,“什么?”
龙行虎步就出了门,略走几步,就定住了。
远远的看着对面之人,笑得那么欢快,那么惬意,那么自信满满,跟自己记忆里那个谨小慎微之人天差地别,唯一不变的是那张脸庞。
金四爷慢慢走近些,再走近些。
那拉浑然不觉,还跟一位妈妈拉呱着,“这是降暑凉茶,您拿好,这是您孙子啊,真可爱啊,几岁啦?”
小正太乖巧叫了声“奶奶好!”
“唉!走好啊,要听奶奶话啊!再来啊。”
感觉到有人靠近,那拉抬头招呼,“您。”只一眼便哽住了。
金四爷扯了那拉就走,陪她来施粥的丫头青莲(那拉念旧,买了小丫头依旧叫青莲)碧荷,一看有人砸场子,连忙上前来救主子,一起掰扯金四爷的手腕子,“主子,主子,这可咋呢么办啊,大爷二爷都不在啊。影爷风爷也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诺民等不知如何是好,那拉笑着安慰青莲碧荷,“不怕啊,这是我娘家兄长,你们两个招呼我兄长随从喝茶歇息。去吧,我没事。”
金四爷神情古怪:“娘家兄长?”
青莲碧荷却喜之不尽,“夫人早说呀,吓死人啦,原来是舅老爷到了,奴婢们见过舅老爷,舅老爷吉祥!”
进了房,金四爷拖了那那拉上楼,青莲碧荷咂舌,待要阻拦,被诺民拦住。“我们老爷跟姑奶奶有话说,休得打扰。”
却金四爷上的楼来,搂了那拉一通啃咬,他们原是夫妻,虽然不火烈,却也是慢火煨汤几十年的感情,那拉很快有了感觉,气喘吁吁的了。
金四爷忽然撤退阴笑,“不是舅爷吗?怎的这般激动?”
那拉也不分辨,整整衣衫弯腰一福,“兄长稍做,妹子去安排酒菜。”
金四爷一把拉住,恨得牙痒痒,“这样就算完了?没得这般便宜。”
……
青莲碧荷初听还有说话声,随后听得楼上叮咚,咣当几声响动,像是打翻东西的声音,最后却归于平静,见惑传来一声两声老鼠似的唧唧吱吱声,吓得他们两个不知如何是好,上去又被诺民拦住,不上去又怕夫人有事,回头难以跟大爷二爷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