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子(60)+番外
她们俩叔嫂不经意间喝干了一坛女儿红。
那拉没什么只是有些脸红,若楠已经八分醉了,走路也不行了,趴在炕上只觉得房子似乎在转动,吓得大喊:“四嫂,不好了,屋子在转也,怕是要塌了 ,快跑呀。”
紧接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来个嘴啃泥。顿时觉得眼冒金星,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四嫂,啊,我牙齿掉了,成缺巴齿了,唔.....,四嫂呀......”
那拉虽然没什么,也有了三分酒意。
见了若楠怂样,难得他一次开怀大笑,拉起若楠大笑不止,“十八叔,哈哈哈,你干什么睡地上呀?牙齿呀,真的掉了耶,不过没关系哟,弘晖知道吧,弘晖也是八岁才掉牙齿......”
笑着笑着,忽然就不笑了。
使人打了热水,帮着若楠洗脸洗手,烫脚。见若楠一滩泥似的,把若楠安置在自己炕上。若楠累了一天,有酒精作祟,那头贴上枕头就睡熟了。
不过若楠睡前一刻还呗清楚自己目的。
“四嫂也,我睡了也,我这儿鸠占鹊巢,剩下全看你了,祝您拴婚成□也。”
脑子只剩一丝清醒十分,忽然咧嘴一笑。
我这算不算睡四四的床,玩四四的娃呢。
一丝笑意留在唇边,意识涣散飘渺九天。
那拉眼里,若楠就是个粉可爱的小孩子,他需要照顾,需要疼爱,就是不需要防备。
这会儿见若楠酣然而眠,那拉只当她小孩贪嘴吃醉酒,决不会想到其他。
那拉毕竟是大宅院里女人,见若楠酒醉,她到心生一计。
计策虽好,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失落归失落,四爷府的春天就是自己的春天,这个道理那拉一直记在心里。
闭眼长长叹口气以平复心情,睁眼后,那拉又是那个人前受人敬重的雍亲王妃。
打发小丫头叫来钮祜禄氏。
“你去准备准备,今夜就更四爷圆房。”
钮祜禄氏有几分局促,那拉却不管这些了。
“你没退路,我也没有退路,也没有嫡子,李氏又是汉人,在皇阿玛心里,雍亲王府没有传人,所以,你无比尽快跟爷圆房。”
钮祜禄氏头低得快要藏进胸腔里了。
“可是,爷不喜欢我,福晋知道的。”
“这不用你操心,我今晚一准让爷去你房里,等你名分一定,我会要求爷为了子嗣,雨露均沾,你要努力,我等着做额娘呢!去准备吧。”
“嗻!”
钮祜禄氏出门,青莲匆匆进门。
“福晋,福晋,四爷往这边来了。”
“十三阿哥呢?”
“刚刚告辞出府了!”
“快点过去跨院准备。”
“嗻!”
四爷似乎喝的多了,满脸红光,脚步微微有些不稳,不过自己还能控制方向。
那拉接他进门,不似往日吩咐热水伺候,只是扶稳了四爷站定,而后弯腰一肃。
“臣妾恭请王爷移步小跨院,十八叔吃醉了,冬夜寒冷搬来搬去容易添病,臣妾已经安排他歇在这里,臣妾无法□伺候爷了,请爷谅解。”
四阿哥这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还是被一贯循规蹈矩夫为妻纲的嫡福晋拒绝,他那酒气一下子去了一半。
夫妻相对,沉默片刻。
“福晋确定要如此?”
“臣妾确定,子嗣事大,皇阿玛额娘又在张罗给臣妾派遣太医过府,臣妾不想再试,请爷怜惜。”
四阿哥扶起福晋,走到炕边欠身看看酣睡的若楠,顺手拉拉被褥,遂返身往外而去。
“歇息吧,爷这就过去。”
那拉再次俯身。
“臣妾谢谢王爷成全,臣妾恭送王爷。”
四阿哥脚步声音消失半晌,那拉方才起身。
抬脸已是泪眼婆娑。
小阿哥集合一台戏
抚摸着自己满脸的泪水,那拉嘴边绽出一丝苦笑,怎么哭了,我应该高兴才是。
泪眼盈盈的四福晋那拉自嘲般翘翘嘴角,美眸里却蕴藏一丝光亮。
我总算得偿心愿。
我可以做额娘了。
不是吗?
那拉上炕半夜不得入睡,于是披衣起身,帮着若楠按摩虎口解酒散气,想当初,她没少这样子帮四爷按摩。
天色微明,青莲进房服侍那拉起身。
青莲帮着那拉梳理青丝,“福晋今天想梳个什么发型?”
那拉抚摸下自己脸颊,脸上有些紧绷,眼睛有些酸涩,女为知己者容,打扮再好无人欣赏,貌比西施也枉然。
“随你,你吩咐下去,让人炖了鸡汤给乌梅送去,让她今天歇一天,不用过来伺候了。”
“奴婢遵命!”
青莲退下,那拉见自己一身暮霭,想起丈夫说过,今天会接所有小阿哥来府里玩耍,找了件石榴红的衣衫换上,真是人靠衣装,衣衫颜色鲜亮喜庆了,忖得那拉脸色也喜气了,心情霎时间也晴朗起来。
那拉三更刚过就起身,亲自坐镇指挥府里个人做着一应待客的准备,天色微明,已经万事具备只等小阿哥光临了。
想做媒人的若楠正跟周公会晤,丝毫不觉发生的一切。
睡足醒来,若楠却没有人们传说的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摇摇脑袋,还是不疼。
于是心里鄙视那些醉酒的文字描述;宿醉头疼,都是谣传!
若楠当不觉得头疼啦,她亲亲四嫂伺候他大半夜呢,那解酒手法还是那拉她额娘闺密私传,专门伺候夫君所用,他得了四四的待遇而不自知,还在那里嘲笑人呢!
二十一日,皇子彩服日。
早朝的四阿哥带回了一骨碌的小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