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的生活(345)+番外
珠道:“皇后掌管六宫,由她坐镇后宫便是。到时,你随联同搬过去,还有其他…….搬过去的人选,小禄子会打点的。”说到这里,胤真不欲
再说,打断话题道:“用膳吧,养心殿还有些事情等着朕去处理。”
慧珠掀掀嘴皮,还想说些什么,终是作罢。
后用过晚膳,宫人撤了食几碗碟,胤真呷了几口茶,随手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宫人,并一便打发了室内的宫人,就慵散的往后仰躺,在慧珠的双
腿上蹭了两下,自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耷拉了下眼皮,就是睡下。
本以为打发了其他人,是有话要和她说,不想就这样阖眼睡了,慧珠犹不可信的又眼圆睁。眨也不眨的看着浓眉舒展,神情闲适的胤真,心里
是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胤真怎么会有头枕在她腿上,脸埋进她怀里的亲昵举动?
在她的印象里,只有弘历、宝莲撒娇拓盹的时候,会这般腻在她怀里,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慧珠摒除心里不里的不自在,随即想起一事,犹犹豫豫的唤了声“皇上”便在心里一横,伸手摇了摇呼吸渐稳的胤真,有些焦急道:“不是说
养心殿还有事情等着您呢?现在都一更天了,你怎么就这样睡了?要是景仁宫成了您第一个夜宿……”犹言未完,只感腰上被人狠狠一捏,不
由止了话。
耳边唠唠叨叨的声音消失,胤真重“哼”了一声以示满意,又就着搭在慧珠腰上的手轻拍了拍,咕哝道:“累了,睡会儿,等过一个时辰后再
唤醒我…..”一面含糊不清的说着,一面又往慧珠怀里钻了钻。便不再动作。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就是二更天了,平时二更天她早就睡了,难道就让她这样由着胤真枕着,一直傻坐到二更天!
越想越是不忿,心有不甘的低头瞪向好眠正酣的胤真,却见他面庞上倦意深深,想起方才蕴含疲惫的话语,拧着的那股不快也消失殆尽,随着
悠远绵长的叹息声划过心头,双手慢慢的覆上了怀里躬身的背脊。
这样相伴的一刻,慧珠蓦地想起一句记忆不清的话什---将心比心,你的付出,倾塌我心...
静谧的屋室,锦幔绣屏,宝烛熏香,馨暖人心。
一个时辰突然变得那样短暂,二更的声响如期至耳,胤真翻身醒来,沉默的搭了件明黄色的披风,在景仁宫宫人的恭送下,上兴离开。是夜,
慧珠也在小娟、阿杏有一下没一下垂着酸麻无觉的腿时,眼皮发觉,入眠睡下。
一夜无梦,第二日醒来不觉精神大好,唤了素心她们进屋服侍梳洗。待收拾停当,临窗而坐,启声视之,外面天朗气清,秋风送爽。日头正是当
值。慧珠舒舒服服的斜躺在厚实的软卧上,沐浴着晚秋的晨曦,不由眯了眯眼,嘴角上翘起愉悦的弧度。
一时,小然子进屋回事。慧珠偏头问道:“可是交代了下去?”小然子腰肝一挺,拍着胸膛保证道:“小然子办事,主子尽管放心。”慧珠、
素心等主仆四人被小然子的怪模怪样,逗得扑哧一乐,笑声阵阵。
小然子也不恼,却脸色一正,禀话道:“奴才已经差了两名低阶公公带着主子的赏赐物,各去了李府和索卓洛府。并找了名从六品的公公去了富
察府,当着老太爷、老夫人的面,宣了主子的话。”
说毕,小然子又疑惑不解的道:“主子,您想要给三姑奶奶撑腰打后台,又是给两位老人送东西,又是传话给三姑奶奶做脸。还不如直接召了
表少爷给四阿哥作陪读,那三姑奶奶母子四人,在富察可就是雷打不动的地位了。”这事慧珠确实没想过,经小然子一提,倒是思索了起来。
素心见慧珠真在琢磨了,对着小然子便是眼斥道:“胡说些个什么,三姑奶奶家的大哥哥儿,是什么性子学识都不知道,就能给四阿哥当伴读。
即便是要找了伴读,也要找钮钴禄府的嫡亲少爷,主子的嫡亲倒子,哪由得你出个馊主意。”小然子低头,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前几日四阿哥
说要找个陪读,奴才才顺口提一提。”
慧珠回忆了一下,确有其事,只是当时她在换药,弘历也随便说了一句,倒也没有留意过,遂略深思片刻,发话道:“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半会,
反正弘昼也同样要选陪读,等本宫脚伤好了,和裕嫔一起看人选。”
小然子插口讨好道:“还是主子想得周到。现在最要紧的事,可是您的脚伤.”
这话说得中听,躺了月余,惠珠早就眼巴巴的盼着脚伤痊愈,下榻走动走动。如是,后面半个月,惠珠是一心紧养着脚伤,那些个琐事完全搁在一边。然,身处是非之地的后宫,他不去招惹了麻烦,自由麻烦来找她。 其实,说是麻烦也算不上,不过是一时风向所致。 自九月十五,胤真前来用过晚膳后,隔上一两日,变会来景仁宫一趟,有时是小坐个把时辰,饮茶看书;有时是晚间来用晚膳,在“食髓知味”的枕着惠珠双腿小憩一会。
但偏颇就偏颇在这里,自古以来,皇帝的浓宠便是后宫交往的向标,胤真一反近一年来的冷落,频频驾临景仁宫,如何不引得后宫侧目而侧目,京城贵胃动了心思。
这般下来,一时间,景仁宫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素心,小然子等人也变得炙手可热。宫外王府福晋品阶贵妇,时常递个牌子女前来拜见;宫里掌事宫人,低级嫔妃寻了由头就往景仁宫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