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18)
这种油嘴滑舌的东西,想必因老板手到擒来。
权持季想象了半天因子虚扭来扭去勾搭人的样子,一阵恶寒,挑了挑眉毛,脑中思绪万千,那解药却不带犹豫地扔到了那小厮手中,权持季道了一声:“快些赶回去罢,小心,他没命了。”
或许,自己确实不舍得因子虚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死掉,权持季把药扔过去的时候,虽然还是冷嘲热讽的表情,但是不可否认,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好像是解脱。
赵明德还是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许沉今的尸体,什么时候,那个笑得奸诈的小厮带人离开了他还不知道。
“这下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害怕许沉今那个家伙没被我搞死反而把我搞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权持季的背影如释重负,他微微一笑:“我该回京了。”
第62章 掉马万字大肥更啊
午夜,风还是飘飘摇摇,一阵一阵地吹到皮肤上并没有显得很凉,可是因子虚的目光却冷感,让人如坠冰窟。
他和沈问相对而食,因子虚捏着筷子,突然往米饭上面一插,张口就是冷嘲热讽:“对着饭桶吃着饭,沈大人,你这里叫人好没有食欲。”
他眯眼,一副看好戏的架势,狡猾得像老狐狸:“怎么你还没有疯掉呢?”
他用着身上的一秋毙和沈问对弈,要的就是沈问不敢对他做些什么,要的就是日日讥讽折磨。
寄人篱下者反而高高在上。
因子虚好愉悦。
果不其然,沈问恭恭敬敬地因子虚倒了一碗汤,声音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柔声细气:“夫子高兴就好。”
因子虚却反手一推,连着汤带着碗往沈问脑袋上砸,汤汤水水顺着他的脑袋留下,连他的肩头都落满了满满当当的食物碎屑。
这样的事情,沈问已经见怪不怪,他一点也不恼,反而托着腮帮子,笑问:“那夫子,解气了吗?”
语气舒缓恭敬,卑躬屈膝。
他觉得他真的要疯了,对夫子无可奈何,不过……待到乾坤扭转之时,不知是谁笑谁哭。
就比如现在……夫子可不知道,一秋毙的解药就在这一顿饭食里面。
沈问抬着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夫子若是觉得问儿倒胃口,那就别看问儿就好。”
因子虚还是一副乱七八遭的样子,他支起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坐没有一个坐相,捧着肚子哈哈,差点咳出了血:“沈问,在你杀了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会不会开心呢?”
他每日每日都在沈问面前讲着邹念,每天都在细数沈问的罪行。
这样抽丝剥茧一般的折磨,因子虚坚信沈问的精神好不了。
他俯下身子,将脸贴到了沈问的耳边,恶劣至极道:“要是你没有杀了邹念,或许,我会喜欢你一点呢,小饭桶。”
杀人诛心。
沈问看向了因子虚脚踝上的细小脚链蔓延到了地上,银色的脚链在他的脚腕上留下了隐隐约约的红痕,脚链的一端系在了塌边,因子虚的活动范围左右没超过这间小院子。
沈问的眼神越来越晦暗。
夫子骂他,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子已经离不开了。
夫子这双眼睛啊,形状美好,就像是一瓣桃花,或嗔或怒,都是叫人魔怔的好看。
而现在……现在,夫子只能看着他了。
沈问把调羹递到因子虚的嘴边,汤汤水水已经被他吹凉,他温柔浅笑:“夫子还记得吗,夫子第一次和问儿说话的时候喝的就是这个菌子鱼汤,夫子还夸它味道鲜腴,快张口,再吃一点吧。”
那调羹不由分说的挤进因子虚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因子虚乱蓬蓬的胡子上面飞溅上米白的鱼汤,沈问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癫狂。
因老板一呛,喉结来回滚动得激烈,连续不断地咳着,眼尾敷上一层殷红,恶狠狠地一瞪沈问,心中却是了然:“看样子,咳咳……你拿到解药了,是吗?”
要是没有解药,沈问可不敢这样明着欺负因子虚。
沈问笑了起来,语气好愉悦:“夫子向来聪慧。”
因子虚也微笑了起来,假模假样的:“真正的囚禁是不是要开始了。”
因子虚没有性命之忧了,沈问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他们之间的平衡微妙的倾倒到了沈问那边,尽管是有预料到的事情,可是因子虚还是缩了缩脖子,尽量让自己不要露出一点儿示弱的表情,他越是挣扎,沈问只会越来越兴奋。
因子虚向来很懒,没有指望了,他就随遇而安了。
既然还活着,那就要舒服一点。
因子虚吃抻了抻脖子,自己伸手把汤罐抱了起来,调羹在里面搅了一搅,明明没有看向沈问,说出来的话却是含沙射影:“这汤这么好喝,在下还这么饿,但是怎么就是没有胃口呢?怕是看见了倒胃口的东西吧。就像在一条恶狗的跟前,再美味的食物也不想动筷子了,有一些人人模人样,本质上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不好看,不忠诚,不讨人喜欢的狗……”
话音未落,沈问突然伸手,控住了因子虚的两腮,指头探进牙关,捏着因子虚的舌头,感受着一片的湿滑,被因子虚咬了也不恼,反而笑眼盈盈:“夫子就好像是一只牙都没有长好的猫儿。”
滑腻的手感,舌尖还在抗拒,就是软趴趴的是,只能在沈问的手下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睛一瞪。
因子虚含糊不清:“去你娘的猫。”
院子里的春风扫罗迎春花瓣,直直地扑向因子虚的脚下,埋了银光闪闪的脚链,沈问就着这个姿势掰着因子虚的牙,唾沫留了他满手,因子虚怒目,却还是乖顺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