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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83)

作者: 六渡 阅读记录

因子虚抹了抹自己的小胸脯,又叉了叉腰,回忆道:“吊在梁上的时候就已经偷到了,撕了最最重要的几页,就藏在裤腰带里面。”

为了叫权持季少说话多干事,因子虚还存了恶心人的目的向权持季补充道:“那时春情香一熏,你就站在我面前,大小伙子可俊了,搞得我心神荡漾,差点把自己脱干净,要不是裤腰带里面还藏着东西,先生你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会是赤/条条的丑男扭来扭去了。”

权持季咽了咽唾沫:“……”

老实说,他想到因子虚不着寸缕的样子,可耻地耳朵一红。

但他还是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就不能藏在正经地方吗。”

因子虚一拍手掌:“幸好那时你没叫阳长给我找个姑娘,不然我藏也藏不好,至少泡冰水里面我的衣服还能好端端地留在身上。后面我一瞧,唉,柴房地上趴着两只死耗子,再一想,那耗子洞得多安全啊,都不怕耗子啃坏了。”

权持季敏锐地察觉到了因子虚的言外之意:“你现在是不是怨我一开始就欺负你。”

因子虚点头,道:“是。”

还用说吗?

谁能不恨?

而且因子虚自认为他自己实在是贱人一个,就想看看权持季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摸明白了以后才能更好地得寸进尺,权持季怎么样他不管,自己这么聪明可爱,短了谁都不能短了自己。

“那你怎么才可以原谅我。”权持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顾盼生姿的模样,捧着脑袋微微一笑的空当,一张俊脸猛地贴到了因子虚眼前,眯起眼睛的笑意显得那么亲昵。

因子虚被突然靠近的举动吓了一跳,觉察权持季就是单纯的孔雀开屏之后,他忍无可忍地挑了挑眉毛,说话的时候明晃晃的不怀好意:“求人原谅要有求人原谅的样子,先生现在明明答应好了,却是拖拖拉拉,先生哪里有什么诚意呢?”

权持季打着哈哈:“哪里有的事,这不是给你算着吗。”

因子虚:“……”

账房先生那一张纸来来回回算了七八百遍也没算够。

因子虚不是傻子,第二,因子虚不是瞎子。

面前消极怠工的场面叫因老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喻白川算账都要比他们利落。

因子虚只能咬牙切齿:“看来先生乐善好施,手底下人都是苟延残喘,半截身子进了黄土,连喻白川那样的病秧子都比他们利落,该不会,他们比喻白川还要羸弱吧。”

权持季却是一点也没恼,反而笑笑:“我手下这些人都是个不好管教的,想必是不太想听因老板你的。”

因子虚立刻警觉:“你什么意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你要反悔?”

什么叫不太想听自己的?

这说法如何叫因子虚不细思极恐。

权持季兀自笑得惊心动魄:“没事,我有法子叫他们乖乖听你的。”

因子虚懵懵然:“什么?”

他就想知道权持季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到底是要守信还是要搞事。

眉头还没舒展,突然,权持季那张脸又靠近了自己一分,侧着脸,怼向因子虚的面前:“亲我。”

因子虚:“……”

因子虚条件反射一样,干脆利落一巴掌扔了过去。

心里笃定:权持季有病。。。

权持季还没有把自己挨了巴掌的俊脸收回去,执着地孔雀开屏。

因子虚:“……”

看来,这病得还不轻。

也许是那看傻子的眼神过于灼热真诚,其间还掺杂着对癫痫人士的深深同情与切切关爱,叫权持季头皮发麻。

他清楚地明白:因子虚还想再多打自己两下,并且他跃跃欲试,因老板呼人巴掌的手还没有任何缩回去的意思。

留守在销金寨的众人:“……”

他们也不知道哇。

他们对因子虚的印象还停留在卖棺材的老流氓,胆小如鼠,说跪就跪,半夜三更,上街溜马,还一下子放倒了阳长大人的心肝,叫阳长大人突突打了一顿。

谁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因子虚和权持季虽然不在奉安城,但是奉安城处处是他们的传说。

老流氓爆改高风亮节无风自香的许沉今。

窝里吃窝里拉,上完茅厕都不知道擦,他能是许沉今?

现在,权持季和因子虚还当着他们的面儿打情骂俏。

所有人内心都是窘迫,尴尬得手脚都没地方放,只能若无其事地看星星数蚂蚁,半个眼神都不敢分过去,生怕自己看见了什么要自戳双目的事情。

向来说一不二,喜怒无常的权持季把脸送过去挨了一下后意犹未尽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好像是蛊惑人心一样,权持季道:“他们中有不少人,父辈就呆在我爹军中,多年的感情,怎么会随随便便听命于别人。”

因子虚冷笑:“所以呢?”

“除非是权家人。”权持季巧笑:“亲我一下,证明给他们看看。”

因子虚抖了抖袖子,抖出了两袖清风,高洁好像朦胧雪:“不亲,亲了就变成断袖了。”

权持季发出一声嗤笑,手指伸出去压在因子虚的肚子:“我可是到访了这么深的地方,我的子子孙孙都留下你这里了,做都做了,没有亲嘴就不是断袖?可笑。”

因子虚一套歪理:“我们做的时候没人看,现在要亲嘴就有人看见。”

“因老板脸不红心不跳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虎狼之词,看见没看见,重要吗?没看见和看见了有什么区别。”

因子虚却笑:“区别大了,比如,现在说了,效果和亲了做了一样,我就可以不亲也不做。想必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有什么猫腻,在下是无所谓的,反正不洗澡的是自己,毁坏的也是先生的名声。现在可以好好理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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