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86)
笑得那么好看,就是来勾/引人的,今夜过来就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危!!!
权持季俯下身子,高大身形带起的影子把因子虚罩得完完全全,微微侧头,睫毛轻轻扇动,好整以暇的模样:“你真的不让我进去吗?”
那还用想吗?
因子虚点头如捣蒜:“不让。”
权持季:“为什么?”
因子虚:“你不安好心。”
这一句彻底把权持季逗笑了,他一只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支在因子虚的脖子旁边,指腹温热,倒不知道他是在威胁一样扣着紧闭的房门,还是暧昧不清地摸着因子虚的脖子。
因子虚恼了:“笑什么?”
难道权持季现在这样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权持季他确实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啊。
权持季慢悠悠的,手指头从他的脖颈摸到耳垂,轻轻的捻,手指和精致的耳朵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你的耳朵好烫。”
因子虚忍无可忍:“你搓它的时候力道大得就像钻木取火,能不烫吗?”
“这样吗?”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我刚刚还在想,你到底是害羞的,还是紧张的,脸那么红?”
因子虚只要一个对视就明白了权持季一定有他的言外之意:“我紧张什么?”
眼神对视,因子虚佯装镇定,心中早就万马奔腾。
什么意思?权持季偶尔的捉摸不透总叫因子虚抓狂害怕。
毕竟这家伙不笨,偶尔还很聪明。
权持季笑:“你能紧张的事可就多了,这挡着不让我进去,莫不是金屋藏娇?”
因子虚:“……”
白紧张了,我去你娘的金屋藏娇。
还没有把心放回肚子里面,还没有假笑着骂回去。
却听见权持季自言自语,声音却好大:“哦,差点忘了,以因老板的性子,金屋藏娇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自己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都舍得糟蹋。”
权持季又看向因子虚,嘴角勾起,好整以暇:“那应该是娇屋藏金。”
娇屋藏金?
娇屋等于黑七的屋子。
金,那不就是那些钱。
因子虚:“……”
他翻了一个明晃晃的白眼:“进来吧,既然都知道了,又何苦来,逗我玩呢?”
他已经做好权持季把钱全部收回去的打算了。
毕竟权持季可没说把黑七的私财给他。
可权持季眼神直勾勾的,把因子虚往榻上一推:“我来不是来收钱的。”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你都不要?”
权持季:“我对钱不感兴趣,特别是死人的钱,也不怕晦气。”
因子虚一脸欣赏:“先生,你那么伟大,一下子就把继承家产的人都一起骂了呢。”
不过,
因子虚回过味来:“那你进来干什么?”
他烈女捧心,结结巴巴:“总不能,总不能……来睡觉?”
权持季捏他的脸:“来问你个问题。”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什么事自己没有交代的?
因子虚道:“在下一个正经商人,先生不要把我的心眼子想得那么多好不好?”
权持季:“我问你,要是,就是如果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心悦你了,你会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的心悦与我?”
因子虚脑子依旧没有绕过弯的模样,说话就像开玩笑,不要脸道:“没有流放之前,喜欢在下的多着呢,踏破门槛的说亲你当都是胡编乱造吗?”
他依旧是没脸没皮:“对了,先生你现在多大来着?”
其实他是不想说:确实,自己对权持季动心了。
可是兵临城下,动心可是一个祸害。
他被沈问弄怕了,吓急了,不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成业第一步,先杀心上人,这个道理简简单单,可因子虚没成功。
喜欢啊,这种东西摸不见看不着,偏偏叫人抓心挠肝,有了喜欢,就有了软肋。
因子虚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再给自己套上一套镣铐,加上一副软肋,这太傻了。
其实,在京都的时候,本来因子虚是打算徐徐谋划拿了权持季的命,可是他总是想起化龙江上权持季点燃烽火放他离开的模样,喜欢在那一刻潜滋暗长,他甚至可以忍受和一个男人鱼水之欢,在以前,他可是以为自己喜欢的一直是女人。
一切都太荒谬了,因子虚这才马上磨刀霍霍,一刻也拖不了了,他怕对权持季的喜欢发酵起来,到了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地步,倒不如把一切扼杀在摇篮。
因子虚笑了起来:“孩子才有时间谈喜欢,我这一把年纪了,你和我聊这个,太梦幻了吧,先生。”
权持季无视因子虚后面一句话,佯装无事一样回答因子虚上面一句话回答:“我比你小十岁。”
因子虚一傻:“哇。”
或许是权持季太高了,因子虚看他的时候还要仰着脖子,知道权持季年纪比自己小,但是不知道小那么多啊。
“那我还没有流放的时候,你就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比那还要早,在我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在你未入仕途之前,你还是寂寂无名的时候,我就喜欢,不是,是迷恋上了你。”权持季希冀因子虚能突然之间醍醐灌顶想到什么,想到凉都的点点滴滴,想到温柔的风,想到不知名河畔落了凉都的雪。
结果,因子虚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桃花眼眯了起来,眸光亮亮的。
权持季莫名攥紧了手心,头垂了下来,心却跳的好快好快,什么东西要奔出胸膛一样,从未……从未如此忐忑,好像在柔情的刀芒之下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