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97)
戴三七迎了上去:“主子!!!”
他真的好感动,他的主子替他挨了板子。
权持季一把甩开戴三七要搀着自己的手,提醒了一句:“你去扶因老板。”
戴三七:“你都伤了,主子。”
是权持季替他挨板子又不是因子虚,他的主子都伤了,当然要扶着他的主子啦。
因子虚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来一个大劈叉,高高举起的一条腿努力地掂了一掂,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痛彻心扉,听了戴三七忠诚的话,因子虚简直是吐血:“……”
或许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扶着的人。
权持季这才过来托着因子虚的一条胳膊借了个力,叫他上了马。
他让戴三七给自己拿了衣服,穿戴整齐后才利落地翻身上马,那板子对他来说确实不痛不痒,打了一个寂寞。
因子虚出门的时候还把原来是给权持季带的药揣了回去,这不是因为他小气,纯纯是权持季不太配。
离了销金寨,抄小道去城主府不远。
因子虚在马上问权持季:“你把销金寨给我是单纯讨我开心还是因为别的。”
权持季也很老实:“都有,一来,这销金寨真正的作用是运输黑粮,我手下的人不会管,要是临时去找别人也不放心,你是奉安城呆了这么久的人,交给你要叫人放心的多,而且销金寨给你,你开不开心。”
“如果你可以不要做的那么久,我会更开心。”因子虚面无表情的回答。
很快就到了城主府,府门口是十几年来都擦不干净的石狮子,巨大的榕树上面垂着拇指粗的枝丫,因子虚等人去通报。
垂着脑袋小声的提醒了权持季一句:“等会别乱说话。”
权持季不以为然:“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城主,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因子虚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这里,你可不能小瞧皇莆七落,而且,我叫你小心的不是皇莆七落。”
权持季:“那是谁?”
因子虚闭上了眼睛:“钱……”
下一秒,权持季只见从门口风风火火出来了一个驼背的老头,一身水粉墨青衣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唱戏的打扮。
走过来的时候,四平八稳,不像因子虚那样流里流气,老头一横眉,目光如炬。
权持季还没有躬身做一个礼数,那个老头却突然拿起有半人高的拐杖照着权持季脑袋就下来。
权持季反应迅速,脚尖一点,身子就快速向后倒去,那拐杖顺着他的鼻尖擦了过去,对方的反应速度也是不遑多让,这时候那拐杖方向一改,已经要砸到权持季的脸上。
“框……”权持季一记格挡,轻易抓住拐杖的另一头,隔着这拐杖和钱老对视,他微微皱眉,好像是在认真回想:“我们,认识?”
“钱老!!!”因子虚立刻凑过去讨好地把隔着两人的拐杖用力掰了下来:“先进屋,先进屋。”
权持季先有了反应:“钱?”
他绞尽脑汁,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和钱老有什么过节。
权持季无辜地别过了身子,好像是把钱老当成了空气,对着因子虚道:“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因子虚:“你,闭,嘴。”
权持季不消停:“因老板,我被吓到了,你哄哄我。”
因子虚:“……”
他才要被吓到了。
钱老哼哼唧唧,一直用要杀了权持季的眼神死死瞪着这个家伙。
因子虚:“……”
他倒是知道钱老一直看不太上权持季,但是钱老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靠谱而又稳重的人,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情况还是头回见。
因子虚默默的转过身子扶着钱老:“怎么了这,庄琔琔在你这儿最近怎么样?”
权持季:“呵——”
钱老横眉倒竖,拿起了乔:“那个孩子看起来没有一点帝王风范,应该是前面的人没教好。”
权持季脚步一顿,冷笑了一声:“大庭广众议论别人,您也是一样的为老不尊。”
空气中的硝烟味道一下子就点燃了,钱老忍无可忍,也是一声冷笑:“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狗娘养的家伙能教出什么好货色。”
因子虚汗颜,权持季也大笑,对着因老板笑意艳丽:“因老板,他说你是狗娘。”
因子虚:“……”
你闭嘴,你真的闭嘴。
钱老还在喋喋不休,一点也不避讳权持季就在身侧:“你不是说要把他杀了吗,怎么还带过来了,你若是下不了手,我来帮你。不就是一个销金寨吗,只要他死了,皇莆丫头有的是机会把销金寨收回来,心软可不是好事,他欺负你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心软。”
因子虚:“……”
你也闭嘴,你们都闭嘴。
他打了一个哈哈:“师傅,你消停会儿,也许,权持季是一个好人。”
钱老的白眼要飞到天上去了:“死断袖。”
因子虚默默揣了揣袖子。
权持季不甘示弱:“死驼子。”
“你你你……”
两个人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了,因子虚弱小可怜无助地挡在两人中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皇莆七落带着阿月过来,手上是刚刚拿到的城防图,笑着对因子虚勾了勾手指:“好等啊,许相。”
正在吵架的两个人也收敛住了,进了屋子,步入正题,权持季开始看着手上的图纸。
皇莆七落一条腿还架在太师椅上,面容淡定,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容乐观:“你们耽搁的时间太久了,雄海那边什么动静因老板你知道吗。”
因子虚也在看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