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203)
权持季和因子虚的大婚能鼓舞军心?别把钱老气炸就可喜可贺了。
权持季直白道:“我有点儿着急了,若是没听到你这一声相公我就战死沙场,估计会死不瞑目吧。因老板,你就给我这个名分吧。”
“相公,相公……”因子虚起了逗弄权持季的心思,翻了一个身,摆出了一个绰约的姿势,贱兮兮的捏起自己的兰花指:“喜欢吗?”
他以为自己在戏弄权持季,但是权持季他真的很喜欢啊。
因老板的指尖微凉,轻轻搭在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一阵酥麻从全身传到自己的天灵盖,大脑都沸腾了起来,他好像是疯了一样低头死死抱着因子虚:“再叫一声,叫一声。”
因子虚叫的这一声“相公”,实在是叫自己挠心挠肝。
他捏着因子虚的两腮,两瓣淡粉的唇微微翕张,权持季顿时红了眼睛,他低头就要嘬咬,气氛正好,暧昧不清。
突然,那头的半裁叶忍无可忍了,他一个跟头爬了起来,动静噼里啪啦,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像一只女鬼一样披头散发的蹲在因子虚和权持季的床头控诉:“你们两个够了。”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老鼠嫁女儿都没有他们两张小嘴来的热闹,半裁叶听着他们对婚后美好生活的畅想简直是头大。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盏瓦亮瓦亮的大灯。
可是——大灯也是要睡觉的啊。
原来半裁叶一直以为因子虚受权持季打压欺负,被逼无奈才跟着权持季,仅此一夜,他终于开窍,面前的这两个家伙明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是亲骂是爱,爱着爱着亲上去。
半裁叶:“……”
权持季被扰了兴致,看着半裁叶越发不顺眼了起来:“因老板,哪里有贴身侍卫管主子的。”
因子虚终于想起屋子里面还有一个半裁叶,不由老脸一僵:“快睡觉。”
权持季:“睡不着。”
半裁叶怒目,也恶声恶气地模仿权持季说了一句:“睡不着。”
因子虚一脚把权持季踢了下去:“那你去喻白川榻上睡。”
权持季难以置信:“你叫我和这个偷子一起睡?因老板,你放心吗?”
因子虚一声冷哼:“你们对着瞅到天亮,都别睡。”
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第109章 大婚
“权持季,我这里的棺材没有适合你的现货,你要是死了,那我就让你暴尸荒野,记得了吗?”
又回到城主府,城门外的号角两天,已经有鼓声在闹,皇莆七落向来大逆不道,这时候穿着嫁衣,仰面看春光,因子虚头一次在这个狠辣的女人脸上看见娇羞可爱,许是嫁衣衬人,谁穿了都能含羞带怯,因老板也不能免俗。
一上来就把皇莆七落和阿月的婚礼蹭了,因子虚慢悠悠地把盖头往自己的脸上罩,这盖头是轻薄红纱,可以清晰看见因子虚的五官,挺秀的鼻尖和饱满的额头将盖头顶出美好的曲线。
这是大婚,也是军前的号令。
新人过火盆,拜天地父母,拜高堂明月。
因子虚没有长辈,他好像是习惯了禹禹独行,此时捏着权持季手腕的手指还带着薄茧和灼热。
权持季倾其所有为聘,因子虚却对镜目不转睛:“先生,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只是一个卖棺材的,可是在下不想给你一个棺材。”
“你若是死了,我必不陪你,就算是你化了鬼来纠缠不休我也不管不顾,所以先生,你可要想好啊。”胭脂抹上唇间,颜色太艳,权持季直勾勾看着因子虚开合翕张的唇,听见因子虚冷漠无情道:“先生,你要是活着,我就一直等你,你要是死了,那就是我们有缘无分,听了这话,你可不要死得那么随便。”
“今日之后,便是披上甲胄,战场什么鬼样子我们心知肚明。”因子虚仰头看着权持季,目光晦涩不明:“我可是不要老脸才和你大婚的,你不要叫我守活寡。”
权持季的手隔着盖头触摸因子虚的面颊,捧着他的下巴,大拇指一下又一下揩着他的腮帮子:“好。”
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
因子虚觉得真是见了鬼,他们都说许沉今的眼睛好看得过分,可因子虚觉得权持季这一双眼睛才是勾人,自己的眼睛胜在形状美好,权持季的眼里却常常有化不开的浓浓情绪,叫人看了一眼就被他吸住一样。
他的欲/望太明显,毕竟还是少年,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直白的喜爱。
一低头,因子虚好像是恍惚之间就默许了什么,权持季立刻仰头掠夺因子虚的呼吸。
隔着盖头,舌尖把红色网纱都濡湿,那点口脂在恋人的唇舌之间辗转融化,很快就晕染出了艳色无边。
这一切落到别人眼里或许说得上是唯美,只可惜半裁叶只看到两个人刚刚还在讨论棺材,突然之间气氛到了,他们开始动手动脚卿卿我我,下一秒真的亲上去了,口脂糊了两个人一脸,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张开血盆大口。
半裁叶这个没文化的绞尽脑汁,这才憋出一个成语来概括此情此景:“茹毛饮血。”
权持季没有理会他,自顾自说道:“若我活着回来,就补一个更大的婚礼,叫天下人都看看许沉今是我权持季的,我权持季是因子虚的。”
因子虚摸摸他的脑袋,模样就像是在哄小孩:“现在也很盛大了,有你有我,还有……”
那一根手指头抡了一圈在,最后往半裁叶的反向一指。
半裁叶差点就要感动了,原来还有自己,原来自己对因老板也很重要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