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40)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逗弄邹念就被远勋轻轻一扇子抽到了后颈,太子温和斥道:“沉今,你净胡说。”
……
邹念怎么变成了忍冬?
原来鲜活烂漫的绣球花原来也会落泥凋零,成为红颜枯骨吗?看样子,诚挚美好的永远都是……因子虚呆笑,心里悲道:诚挚美好的永远都是短命的。
有时候就是这么好笑,原本只是被当作一个幌子的案子让因子虚突然就重视了起来。
他是不重感情,但他有感情,不是猪狗。
因子虚甚至想到:会不会就是那个掘了他尸体的小人故意在这里杀的人来挑衅他。
但他向来记仇。
权持季没发觉这块玉簪有什么特别的,看过一眼后就把东西收了回来,吩咐手下人道:“联系县令,仵作之前做的文告拿过来再看看。”
他又看因子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因子虚笑眯眯道:“那在下要查出了这个案子,先生可有什么奖赏?”
权持季觉得好笑:“因老板莫不是怕自己找不到许沉今。所以还要这个案子拿奖赏?”
因子虚:“先生真是了解我。”
权持季想了想,道:“送因老板一座宅子,再给因老板谋个活计,比卖棺材强,够不够?”
阳长都吓了一跳,干巴巴道:“不是……真送啊”
权持季道:“一言九鼎。”
因子虚满意:“谢谢合作。”
第24章 没爷要
既然从被挟持的关系变成了合作的关系。
因子虚就很不客气地在客栈开了两间上房,睡个舒舒服服的觉。
一觉醒来,阿巴阿巴两口饭下去,对着阳长和喻白川道:“饮春坊,去不去。”
这声如洪钟,吓得阳长一下子捂住了庄琔琔的耳朵:“不准听,听了权持季打死你。”
但庄琔琔被权持季养得特别好,耳朵灵得要命:“饮春坊?就是先生昨日和我说的饮春坊?”
因子虚语塞:“你家……先生,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庄琔琔瞥他们:“我也要去!”
喻白川和阳长把他的脑袋往下一摁:“你不准。”
庄琔琔:“为什么?饮春坊是哪里?”
因子虚特别灵性特别精辟道:“是个叫人血脉偾张‘令人心情激动的地方,你家先生有和你说过吗?”话音未落,因子虚好像想起了什么,忙轻轻地给自己来了一个耳光:“啊呸呸呸……在下这张该死的嘴啊,差点忘了你家公子也是个处。”
阳长没憋住笑,掩饰一般地咳了两声,憋得整张脸都涨红了一大片,收不住声:“咳咳……”
可咳声最终还是进化成了收不住的笑声:“哈哈哈哈……”
幸好权持季有早早起来找个小竹林练刀的习惯,不然他们这一伙,谁也活不了。
饮春坊,去不去?
这一声好像是一声惊雷在阳长和喻白川耳边炸响。
阳长笑够了,一拍桌子,脸红脖子粗,吼道:“快把你那春光咋泄的死狗脸,肮脏心思收起来。”
因子虚死猪不怕开水烫:“去不去?”
喻白川和阳长齐齐沉默了。
饮春坊是凉都最大的勾栏,里面不仅有妞儿姐儿还养着小倌,鱼龙混杂的。
主要就是怕他们不干净,阳长哆嗦着手道:“在那种地方的姐儿染上花柳病的十有八九,万一……我也中招了呢?”
不对啊!我又不碰她们!!!
阳长恨恨地搓了一把自己的脸,整张脸红得离谱。
在宫里学医天天不见女人只见药材的阳长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么可以怕这个?
阳长又拍桌子:“怕他?去!!!”
阳长说完就好像是不服输一样推搡这因子虚往饮春坊那里去。
三人到了饮春坊,除了因子虚,剩下的两个人全都束手束脚地将自己包裹得严实,看着飘红挂绿的楼,艰难得就好像是在面临什么挑战。
因子虚吸一口气,一本正经道:“美人的味道,真香。”
阳长又跳脚:“你再乱说?”
“妈妈”因子虚喊人,阳长瞬间噤声,什么话也放不出来了,就只是紧张地交换腿原地踏步。
“客官找谁,要什么?”老鸨笑容可掬地迎了过来。
这里的老鸨姓杨,年轻时也是恩客不断的大美人,在这一带有一点名声,老了也离不开自己的老本行,开了凉都最大的艳所,手底下还有好几个妈妈爹爹,饮春坊上面还可以勾结到朝里的大官。
“公子可有认识的姑娘?”
干这行的多半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眼睛对几个客人的穿着打扮一扫就可以知道哪个有钱哪个有势。
老鸨定睛一看:虽然走在前面的因子虚又穷酸又狗腿,但因子虚后面的那两个衣着华贵,气质不凡,怎么看都像是有钱有闲的公子哥。
老鸨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没有认识的也没关系呀,今天就叫各位爷们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们这里的姑娘。”
“好,那妈妈给介绍一下。”因子虚伏在老鸨的耳朵边小声道:“妈妈,不瞒您说,在下今天就是陪着这两位爷来开荤的,您看看他们,嫩生得很。”
因子虚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他们也不是害羞,就是他们的要求有点特殊。”
“怎么?”老鸨了然:“不要姑娘?”
因子虚轻轻:“麻烦介绍两位。”
老鸨:“害怕什么?来这里尝鲜的又不止你们几位,要什么样的。”
因子虚不动声色地扯嘴皮:“要便宜的。”
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