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45)
因子虚:“……”
妙哉妙哉,因子虚不齿:圣人都让他权持季当了是吧。
既然这么关心他衣着打扮,为什么不高抬贵手,主张玩什么脱/衣小游戏的到底是谁?
耍两把游戏可并不代表着放过,权持季看向因子虚的目光依旧阴恻恻,他的嘴角弧度明显,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慢悠悠地靠近全身僵硬的因子虚,像是凑近观察心爱的狐狸。
看着看着尤嫌不足,开始伸手刻意磨蹭着因子虚的掌心,勾出因子虚手心里那三颗骰子随意一抛,说是游戏,不如说是调戏。
因子虚定睛一看,不禁汗颜。
权持季随手一抛就是两个六一个四,他的运气竟恐怖如斯,遇到因子虚这种最高抛个三的纯种倒霉蛋,恐怕真的可以把因子虚扒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因子虚咬牙,缩了一会儿。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在小嘴叭叭分散他人的注意力,只可惜现在他是可怜的小哑巴,权持季死死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吧,因子虚伸手抓了骰子,微微侧过身子将袖口一藏,指尖飞快地狸猫换太子。
因子虚再一抬眸,对着权持季谄媚地笑了笑,展示着骰子上的三个六。
权持季似是被因子虚的小举动取悦到了,猛一下擒住因子虚的腕子,顺着雪臂往上一摸,嘴角还在勾着,笑眯眯道:“拿出来吧。”
因子虚老实:“……”
“咚咚咚……”他的袖口里连二连三地滚出了几十个骰子。
第27章 你不是小倌
权持季拿起打量,发现因子虚这些骰子很沉,里面个个灌了沙子水银。
骰子们活泼地转了几圈,可无论权持季怎么扔都只有固定的一面朝上。
这就是因子虚套路那群纨绔的法宝,虽然拙劣但是百试百灵,只可惜现在被抓包了。
无论在哪里,出千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因子虚由衷自卑。
因子虚轻轻地给了自己的脸颊一下,因子虚对天发誓不会再犯,但因子虚更害怕的时候权持季一个不如意把他剁碎了喂狗。
想到这里,因子虚心虚地眨了眨眼睛,讨好地笑了笑,然后弱弱地缩了回去,等候权持季发落,也做好了提腿就跑的准备。
权持季挑眉,倒不知是无奈还是戏谑:“我的小哑巴看来真的很擅长玩骰子呢,东西备得倒齐,老练的小骗子。”
因子虚看着权持季笑眯眯的表情,没来由地想到死相凄惨的黑七,不由得一阵恶寒。
瞧瞧,黑七和权持季玩心眼子,最后脑袋上多了个碗大的口子,要是换算一下,自己那不得被削成人彘?
他正忐忑不安,却只听见权持季爽朗的一声轻笑:“干得好。”
因子虚:“???”
不是?哥们?你心情变化这么忐忑的吗?
在他心里,权持季的脑子已经无可救药了。
或许,特殊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因子虚尝试说服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定是如此!
黑七死得那么惨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长得有碍观瞻!
因子虚突然明了:这个世界对漂亮的人总是多两分善意,像他这样帅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自然配得上特殊待遇,不是他自夸,但他确确实实是大启一枝花,无风自香如假包换的美色倾城。
权持季垂眸看他正诧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哑巴,满脸餍足地舔了舔唇,道:“记着,不想脱就不脱,骗不了就打,打不过就告诉我,我把那些敢动你歪心思的都杀了。”
因子虚:“……”
或许,他该叫权持季自刎的。
权持季继续“你是我的人,谁打你盘算都不行。”
因子虚大大的无语:“……”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只见权持季宽厚有力的手掌径直朝着他的腰间过来,因子虚大骇,反应过来时权持季早就摸上了他腰间系着的活扣。
因子虚瞪大眼睛。
心里骂骂咧咧。
权持季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脱他的衣服!
因老板自认为他不是一个有贞操有道德的人,利益给足了,因子虚可以裸着上街。
但现在的问题是:因子虚的腰窝上有一个莲花状的疤,人人都知道这个疤是属于许沉今的。
权持季的手掌很大,两掌并握可以轻易包住因子虚的腰,因子虚紧急攥住了权持季蠢蠢欲动的手,瞳孔一缩,油然而生一种任人摆布的凋零感。
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不成熟的办法。
鬼使神差的,因子虚走了最莫名其妙的一招。
他借着权持季的手,将对方的掌心塞到了自己的领口里。
写道:“给你摸,你能不能不要脱它。”
手下温度炙热,好像把权持季的理智也一同焚烧殆尽了一样,权持季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甚至是恐怖了起来,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大手带着厚厚的一层茧子,揩着因子虚锁骨的力道越来越重。
“嘶……”
因子虚受不住疼。
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只可惜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权持季眼中变成了娇嗔。
无时不刻在权持季脑海里回放的画面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手上滑腻的皮肤触感是切切实实的,权持季难以自制,咬了咬后槽牙,“不好。”
因子虚是一只活狐狸,哪里都在勾人,火要烧了权持季的全身。
权持季还附在因子虚衣襟里面的手突然发了狠,从因子虚的锁骨上猛一下挪到他的肩膀,下一秒,一股大力把因子虚揽到了权持季的怀里。
原来他是低眉侧目跪坐与权持季面前,这回却结结实实地卧倒在权持季的怀里,这姿势让因子虚更加弱势,他有一种完全被权持季掌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