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6)
权持季:“多年来,这里做的都是运黑粮的暗地里营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地方土匪,以后户部不给批粮的时候,我们会用的上这里的,就算是用不到,也当作为民除害。”
他狼子野心,来这里就是打算弄死黑七。
一行人不遮遮不掩掩,风尘仆仆地在黄沙里慢悠悠地靠近销金寨,不知道的还以为销金寨里面有多“和谐”一样。
还没到销金寨寨门,只见门口因子虚那只跛脚的骡子被他们浩浩荡荡的人影一吓,脖子往前一梗,蹄子一扬,对着权持季的高头大马来了一个滑溜的“倒栽葱”,若不是那骡子脚步虚浮得紧,保不齐那骡子真直愣愣地撞在权持季的马蹄上了。
权持季难耐地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还是高估这个地方了。
能养出这样一头傻骡子的地方能藏着什么样的高人。
远走的骡子套着一套不合适的马鞍,风骚的刺绣上红的绿的粉的……应有尽有,充分彰显着因老板的个性。
权持季盯着那刚还朝自己撅蹄子的傻骡,半响,还是没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品位低下。”
……
而那个被自己的爱骡出卖了品味的因子虚此时正鬼鬼祟祟躲在黑七的房间梁上,冷汗涔涔。
屋里地龙烧得很旺,他的心却冰冷无比:失算了,黑七没死,那就难办了,又有事情要干了。
幸好因子虚留了后手,刀是带了的,接应的人也准备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子虚他很菜,打不过黑七也就算了,还不一定逃得走。
黑七该是在迎接什么贵客,全寨今天大快朵颐的是万春楼的酒食,压根不是因子虚安排好的毒粮,花团锦簇的姑娘们看得因子虚心梗。
他本该立刻走了,但是……今天不弄死黑七,毒粮食的事败露,被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还有……账目。
听说那权持季要到奉安城了,那家伙喜欢到处剿匪为民除害,要是到了销金寨看到了那两页“无法无天”的黑粮帐,因子虚就可以麻溜等死了。
时间刻不容缓。
人来人往,因子虚就这样狼狈地挂在梁上,两只手酸痛不已。
黑七在房间里左边一个姑娘,右边一个美娇娥,他们三个在榻上笑得潇洒,美娇娥的白嫩脚踝在红纱帐里探出来。里面影影绰绰,人影相叠,床板吱吱呀呀。
因子虚可就难过了:“……”
因子虚不忍直视。
那边的喘声突然熄了,因子虚耳朵一抖,警觉了起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边的情况。
黑七该想起了什么,猛地爬了起来,碎碎念着:“对了,对了……”,他急着翻箱倒柜。
梁上君子因子虚只想要他们快点完事。
他四肢用力,慢慢地翻过身子往上挪,立志找到一个完美的好姿势,一时没盘住,两条腿在空中晃呀晃。
黑七离他越来越近了,脚步声仿佛炸在耳边,因子虚满头冷汗,心如擂鼓。
受不了了!!!
他四肢不协调地在空中蹬呀蹬,终于一个大劈叉,把自己脚上的足尖刃插在了自己抱着的木梁上。
“吁——”他大喘气,终于用一种扭曲的姿态把自己又挂在了梁上,为了舒服,两只脚上的刃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木梁里。
因子虚暗骂:黑七真该死啊。
好好的春宵一刻就春宵一刻,出来乱跑些什么,真是不解风情。
吓死因子虚了。
因子虚大气都没能喘上几口,却眼瞧见黑七接下来的举动,他整个人都凉透了,喉结难捱地滚上一滚。
心道:黑七哪里是不解风情,黑七那个老匹夫分明是太解风情了。
因子虚咋舌,厚重脏乱的刘海正好可以遮住他汗颜的神色。
原来,黑七他娘的下塌点了助兴的春情香。
春情香。。。
因子虚脑子沸腾:“???”
春情香味道浓烈,烈得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他咬牙,手上渐渐没力,心里有也渐渐浮躁,恨不得把白日宣淫的黑七从榻上一把抓下来,扔到粪池里喂苍蝇。
第4章 我没这癖好
因子虚实在是没有什么手上的本事,就一点子三脚猫功夫在忽悠人。
他还是大名鼎鼎的许沉今时也是这点三角猫功夫,但谁都不敢点破,反而将他的腿法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以一攻百易如反掌。
他也用不着真的舞刀弄枪,只负责像一个得道高人一样远远地指点迷津就好了。
几千两银子请来的师傅教他随便“哒哒”两脚就赢了满堂喝彩!
如今,呆在梁上艰难蠕动的因子虚想着:非人哉!到底是亏本了,这么多银子请来的名师到底教出了个什么寒碜玩意。
他不停得用腰腹的力量向上蹭着才不至于掉下去,身后床板都要被黑七他们震塌,梆梆地响。
香往上走,因子虚被那香熏得面色酡红,幸好胡子刘海胡乱地纠缠在一起。
只是面色可以遮住,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却怎么也藏不好,连锁骨都红的吓人,他想着:烫。
双手要抓不住了!
因子虚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胳膊,他艰难地吐气。
下一秒,变故横生,耳边一闹,眼前白光一闪,因子虚还没反应过来般扭头,黑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背后。
黑七的酒瓶已经照着他的脊背砸了过去,疼得因子虚大脑一片空白,“轰——”地一下,他整个人倒吊,捂着自己的一把老骨头,叫了一声:“靠!!!”。
要怪就怪他因子虚喘得太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