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78)
另一个略高大的人手捏肥椒,舌探人幼蕊,前头那物什高高翘起,刮蹭被褥。
那金链画得精巧,捆过妙人儿的臂弯,被下方呈防守姿态的人含入口中。
虽说是黑白的册子,但不难想象出那香浓绝艳的场面,真叫人脑中沸腾,因子虚屏息,整个人红熟。
好像有烟花在他的脑子里姹紫嫣红地炸开了,扰得他突然腹中往下的位置一烫,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立刻趴好掩饰异样。
此时心中已无不服:原来画得好的春画是这样的?
呃,确实比他略胜一筹,叫人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而且,还画花活儿,有金链子小玩具!!!
因子虚大为震撼:原来是可以舔的吗?虽然因子虚嘴硬不认,但心里早已自叹弗如。
因子虚:“……”
半裁叶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着:“你可是许沉今,听说你还被圣上赐了婚不是。赐的还是个男人,叫权什么来着?都是有夫之夫了,怎么连这个都没看过?对了,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是去找你那未婚夫才对,怎么?你是不想?”
因子虚慢悠悠道:“你知道谁是权持季吗?”
半裁叶很老实:“不知道啊。”
权持季又没有被挂到黑市上叫卖,一点也不值钱的家伙,半裁叶没半点兴趣搭理。
因子虚努了努嘴,看着半裁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目光清澈的小傻子,他咽了咽口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那个把我摁着揍的就是权持季。”
半裁叶两眼圆睁:“!!!”
天!
敢情刚刚是他们小夫夫关门吵架?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刚刚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半裁叶突然动了把人送回去的心思,就是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
许沉今真的很值钱呐!
他的脑子里一阵哗然,看着因子虚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和脸上磨破的口子,他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该做出什么正确的反应,他拍案而起:“非人哉!!!”
“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不去找他,他怎么可以打你?不就是因为你没有看好那个女人吗?”
因子虚:“不是因为这个。”
半裁叶疑惑:“那是因为什么?”
这话惹得因子虚也沉思了好一会,对啊,那是因为什么呢?
自己更大的孽都造过了,权持季从来如此暴怒。
过了一会儿,终于被他因子虚想到了,但是……因子虚他难以启齿。
半裁叶还在喋喋不休,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英雄救美的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烧:“那是因为什么?你说!我去给你找公道。”
因子虚:“……”
他无奈掩面,道:“我不小心动了他一点东西,我真的没想到是那东西。”
半裁叶正气凛然:“那他也不能打人啊,你动他什么了?难道是他祖坟啊?怕他,我去赔他百个千个。”
因子虚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我动的东西……比较,呃,隐私。”
半裁叶依旧义愤填膺:“那也罪不至死,他大爷啊?说杀就杀,有毛病吧,你只是动了动,又没干什么?他大爷的!”
因子虚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抿了抿唇,干巴巴道:“他的春宫图,还被我揉皱了。”
那一瞬间,空气安静了。
半裁叶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不解,他怀疑,他语塞……
什么图?
春宫图?
不是《富村山居图》而只是春宫图?
就是地上那堆让人全无兴趣的丑春宫。
看着那堆鬼东西真的不会软吗?就因为这堆丑东西就要因子虚的命?
半裁叶捅了捅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紧急刹住了自己正在口吐芬芳的嘴,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了,脑中思绪万千,正在*艰难地理解权持季的行为。
最后,他弱弱道:“权持季是不是处啊?”
“……”因子虚虽然他不理解话题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但他立马点头如捣蒜,语气坚决肯定:“他是。”
权持季他就是……处!!
因子虚越想越激愤,振振有词:“他还是个没出息的处,每天心理扭曲,偷偷藏着春宫图天天嘿嘿嘿傻乐,你不知道那个场面,啧啧啧……他看就看吧,他还不避着小孩子!”
半裁叶又语塞了:“……”
每个人的心理扭曲都是有迹可循的,权持季堂堂将军,在这一方面过得寒碜得可怜,年纪轻轻一生的春景都被那两张丑图害了,权持季天天看着那样的丑东西竟然还把那两张丑东西当成个宝。
要让半裁叶初开情窍时看了那两张破图,他也会是个处。
半裁叶语气晦涩,对着因子虚苦口婆心道;“男人的初次确实不能给那样一窍不通的家伙,那是会坏掉的。”
因子虚:“……”
坏什么坏?
谁坏?
坏哪里?
怎么坏?
他就不应该和这个登徒子半裁叶聊这么多。
因子虚这个人是一只贱性的狐狸,直觉讨不到好处也要把别人拉下水,胡说八道的本事一直都强得令人发指。
他眯了眯眼睛,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你就想太多了,要真和权持季这样那样,在下才不会坏。有些人看着高大,其实那玩意只有拇指大小,你懂的。”
第46章 白
半裁叶感到劲爆:“哇哦——”
因子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场子,忍着浑身疼痛继续编排着权持季:“你想想,高门大户里面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的也就他一个了吧,但是承认是承认,谁也没听说过他养什么小倌,你再想想,他那哪里是断袖啊?其实就是不行,你知道吗?不行!!!因为不行他找不了女人,胡说八道说什么断袖,其实就是找一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