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8)
因子虚:“……”
看吧,高情商的人管“丑”叫“清奇”。
这话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因子虚这副鬼样子还叫黑七重视,大概是聪明得很。
“哦。”因子虚不便现场翻个白眼:权持季还以为黑七要把自己往他塌上送呢。
黑七笑得不见牙齿:“将军光临寒舍,小弟不胜感激,这就是我给将军的小小心愿。”
权持季沉默了,咬牙半响,吐出了一句:“我没这癖好。”
只见看见黑七口中的“小小心意”被吊着到处晃,热得难受了,敞着一片“春光咋泄”的胸脯喘得激烈,一看就知道被下了东西,两股夹紧磨着,叫声越来越媚。
丑得碍眼。
权持季不明白,天下美人这么多,黑七是怎么想的,挑了个长相一言难尽的,到底是丑八怪与众不同,还是黑七身患眼疾。
原来他一直以为黑七要攀附他,如今他不禁怀疑黑七在羞辱他。
毕竟又脏又丑成这个样子的男人提着灯笼都找不到,只能说:黑七花心思了。
黑七笑得大声,纠正道:“将军误会了,这可不是往将军香帐里送的,他知道……许沉今的下落。”
因子虚总觉得自己的背后在一阵发凉,权持季的眼神像在审视,让他如芒在背。
但他猜的确实没错,黑七之所以会联系上权持季就是因为销金寨应该确实得到了一点关于许沉今的消息。
这也就是因子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到销金寨的原因:他要知道黑七到底查到什么了。
现在活着的只有,也只能是“因子虚”。
至于“许沉今”嘛,因子虚心道:许沉今早就死了。
权持季歪眼,不屑地用刀背把因子虚倒吊的脑袋往上勾,审视一番后还是轻蔑:“这老乞丐能知道什么?”
这里的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黑七本来就不想把消息全部和盘托出,恰巧因子虚说他有许沉今的消息,所以,这就是他和权持季正式合作之前的小小心意。
因子虚微笑:“……”
如果黑七知道他把活生生的许沉今就这样送给了权持季的话,那家伙估计会疯掉。
因子虚软着嗓子胡说八道:“在下……知道,许沉今在凉都。”
黑七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一拳头就要朝因子虚脑袋上砸过去:“什么凉都,明明……”
下一秒,耳边是风破声,眼前寒光一闪,有血溅到了因子虚的脸上,还很温热,是黑七的血。
因子虚只听见黑七“啊”一声惨叫,“咚”一声,他的一条胳膊清脆落地,血窟窿里鲜血喷薄而出。
权持季的刀上滴着血顺势指着因子虚的下巴。
靠!
因子虚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没见过杀人,但是这么莫名其妙手起刀落卸胳膊,他是第一次见。
而且,为何?
第5章 断袖养娃
权持季是对黑七口中的线索不感兴趣吗?
但是,不可能啊,如果权持季对许沉今不感兴趣,为什么还留着自己的性命。
权持季一脚踩到黑七那边新鲜卸下来的胳膊上,白靴彻底染上了红,他嗤笑一声瞧着面前还在惨叫的黑七:“七爷不是说这是给我的礼物,对我的礼物动手动脚干什么?难道不是手不想要了吗。”
因子虚心道自己何德何能啊,忍着春热对权持季笑了一声,本着不让黑七好过的宗旨阴阳怪气着:“将军,七爷刚是不是想说许沉今不在凉都?您可得好好问问他,许沉今不在凉都,那可在哪呢?”
权持季拎起黑七的脑袋举到了因子虚面前,眼里那轻飘飘的凶戾好像可以轻易夺人性命:“你们两个的说法,好像不一样,不如你俩好好聊聊,让我看看是谁在胡说八道,然后我割了谁的舌头。”
因子虚舌头一闪,终究是吹出的冷风吹到了自己:“……”
他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但他是要舌头的。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权持季的刀被横向架着他两人的脖子。
一个倒吊的,一个跪地的,脖子刚刚好卡在同一条水平线,杀谁都很方便。
权持季视线在他们俩中间打转:“许沉今在哪儿呢。”
权持季真的会杀人!
黑七两股战战,早顾不得什么脸面,什么利益,什么疼痛,大吼着求饶道:“在奉安城,就在奉安城。”
因子虚坚定出声:“在凉都。”
他说谎了。
黑七说对了。
但他没得选。
因子虚就是天地间匍匐的幼兽,很多时候,眼前只有死路一条。
权持季笑了笑,眼神凶狠,刀刃冰冷地磨蹭:“你们倒是真不老实,说谎可是会没命的,你说真的在凉都?”
黑七拼命点头:“不!不!!!许沉今在奉安城,就在这里,将军……”他红着眼睛涕泗横流地抖:“信我,杀了他。”
因子虚也出声:“许沉今身上有一块莲花疤,就在腰窝的位置,在下亲眼所见,还可以画出来那朵莲的样子,将军。”
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模样就像揣着答案问问题:“七爷,我当然信你实话实说了,那说错的了,自然要杀了,剁碎了。”
因子虚瞳孔一缩,脖子一凉,自己的血液蜿蜒到了锁骨,疼得很,呆呆地,伸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
他慢慢地歪头,耳边“咚~”一声,因子虚看见黑七圆溜溜的脑袋落了地,死不瞑目地滚到了权持季脚下,身首异处,好不凄凉。
黝黑的血还在汨,白骨裸出,黑七狰狞的眼挤满血丝似是死不瞑目,正难以置信地望向权持季,新鲜的尸体上的皮肉甚至还可以抽搐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