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佛子重生后,甜诱美强惨督公(19)
他们明显是欺负云卿尘。
云卿尘依旧面带淡淡温和笑意,哪怕一个小丫头抱住了他的大腿,“美人太傅美人太傅!你低头!”
听见这声音了,陈福一惊,“哎呦我的小祖宗,您怎么跑来了。”
陈福左右望望,“您的侍从呢?”
小丫头五岁,叫荣安,许荣安,皇太后胞弟的孙女。
胞弟因为救皇太后而死,留下一个重病的幺子,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
皇太后宠的要死不活,没人敢动。
云卿尘见到许荣安,不自觉流露出温柔来。
这孩子倒是始终如一的对他,可惜十三岁那年,在和亲的路上死了。
许荣安掐腰,“陈福伯伯,你没看见我在撩美人太傅呢,你不要打断我,我会忘记步骤的。”
“……”
云卿尘噗嗤一笑,蹲下身子和她平视,“我有事,很快就能结束,你等一会再撩我好吗?”
许荣安大大的眼睛亮堂堂的,小脸红扑扑的像个团子。
“美人太傅,我悄悄告诉你,张大人他怕豆虫哦。我上回拿给他豆虫看,他吓哭了,都尿尿了。”
她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脯,“我都不怕哦,张大人比我都差,美人太傅一定能赢。”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如此单纯。
张锋脸色阴沉,气的浑身发抖,又不敢动这丫头。
他表姐刚当上嫔妃,因为弄哭了这丫头,差点没打进冷宫。
他当初被嘲笑了很久。
蒋山哈哈大笑,“张大人能被豆虫吓尿,羞不羞!”
他后头两人重复,“羞不羞!”
张锋快步上前,一拳打了出去,半路上就被人一打,整条手臂都直哆嗦。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羸弱的云卿尘。
他会武功?!
“张大人,开始吧,小丫头等着呢。”
云卿尘甩了甩隐隐作痛的手指,他不会武功,会些简单的护身法子,诸如穴道药理之类的。
张锋觉得不能小瞧了云卿尘。
他这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姿态都是装给人看的!
他今天就要打碎云卿尘的面具!
张锋冷笑,“来人,给太傅大人找匹好马!”
很快,就见四个侍从牵出来一匹汗血宝马。
它嘶吼着挣扎,健硕凶悍,野性十足。
众人大惊。
这马根本就没驯化!
这匹马,他本来想月底皇帝来巡视的时候用,如今竟提前有了机会。
他要证明,他才是太学院真正有能力之人!
绝非他们这等废物能比。
张锋让了一步,“太傅大人,请吧。”
陈福浑身一哆嗦,自知要出大事了,连忙命人去求救。
蒋山头几年被扔进军营里过,他见过的战马都比这匹温顺。
“太傅,不行,换我来!”
云卿尘这身子骨要是摔下来,命就没了。
张锋咄咄逼人,“怎么?太傅大人第一堂课就是要教给学生毁约?”
云卿尘缓缓问了句,“这马……是你的吗?”
张锋目光闪烁,这马是他偷偷换的。
“宫中的。”
云卿尘点头,是宫里的,问问斐忌,说不定能要来。
这马……很灵。
云卿尘迈步向前,陈福大惊失色。
“太傅不可,您若出了事,我等无法与陛下交待啊。”
到手的胜利,张锋绝对不会放过,“陛下当初说过,老师要为学生榜样,公公是要逼太傅做言而无信之人吗!”
陈福擦了擦冷汗,张锋平日里胡闹就罢了,如今都公然要害人性命了!
许荣安怕怕,“美人不要,张大人坏!”
蒋山也忍不住狠狠道:“张大人,太傅要是有个好歹,我就干死你!”
云卿尘扫了他一眼,蒋山说了脏话莫名就心虚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故意欺负人。”
好吧,他如今是当了老师,但也怕老师。
“这马一看就是刻意训练过,说不定就听张锋的。”
就算被猜对了,张锋依旧张狂,“你去查啊,这马和我真没关系。”
蒋山气急,俩兄弟拉着他,真打起来了,吃亏的绝对是他自己。
回家继承家产哪有潇洒强。
“山哥,稳住,稳住啊。”
云卿尘打了喷嚏,摸了摸自己有些起热的额头,凉凉的瞥了眼张锋。
“开不开始,嗯?”
张锋莫名浑身一寒,面上故作镇静道:“这可是太傅自愿的,到时候可别找陛下告状,说我欺负你。”
“区区一匹马罢了。”
云卿尘淡笑了声,不疾不徐迈向了场中。
四个侍从看见张锋示意,任由烈马狂奔向云卿尘。
这一幕闪电之速,所有人吓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一刻,只见一道翩翩身姿飞起,拽住烈马的毛发用力控住,马蹄高高扬起,嘶鸣震天!
斐忌听闻了有趣事看便来了。
却,看见这一幕。
云卿尘以绝对炽热的姿态刺穿了死亡的的黑暗恐怖,所向披靡。
斐忌眸色幽深滚烫,“啧……腰真带劲。”
第17章 生气了
云卿尘难掩喜爱,温柔的摸了摸烈马,带着它在操练场上奔走。
烈马感受到了他的喜欢,嘶鸣一声,炫耀起来自己的速度。
它越跑越快,云卿尘便不管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笑的越发浓重。
这片刻的自由,竟是成为人彘后,他最幸福的时刻。
骄阳破开乌云阴霾落在他身上,他精致的眉目不染纤尘,每根发丝都在发光,耀眼到灼烧到斐忌的黑眸。
斐忌藏在树冠间,指腹轻捻,舔着唇间,“这会笑的倒是真得灿烂,云太傅先前果真就是骗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