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阴鸷太子的心尖宠(268)
他做不到在看到暗箭射来后不扑上去。
江望津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暗箭射中。
江南萧也沉默了,心间萦绕的戾气不知不觉化开,像是被柔-软的东西包-裹。然而,很快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疼-惜。
听到对方这样回答,他还能说什么,心中唯有将这个人好好疼着宠着这一个念头。
这是他的仲泽,他的小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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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望津没有再让江南萧再上战场,只是陪着人在后方坐镇。
西靖的士兵一路势如破竹,直捣东戎皇廷。另一边的西夷更是自顾不暇,并未派兵支援东戎,两国联军就此瓦解。
接连几日的猛攻,东戎无力与西靖抗衡,见到西靖士兵后纷纷弃械而逃。
最后一场战役,江南萧伤口已然结痂,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姿笔挺。而后带着西靖万千骑兵踏上东戎皇廷,通身杀气四溢的帝王一刀削去东戎王的头颅,末了剑指东戎二王子。
江南萧容色冷沉,东戎二王子被他身上的戾气震慑,强撑着的脸上再也绷不住,眼底流露出惊恐。
在同西夷结盟的时候,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西靖的新帝竟有这般铁血的手段。战场上的他犹如杀神降世,将他们的人打得屁滚尿流不说。
派去刺杀的精锐也全都有去无回。
可怕……
太可怕了。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与之为敌的。
就在东戎二王子以为自己也要同他父王一样被削掉脑袋时,对方却并无动作。
东戎二王子手上被套-上绳索,邬岸露出个诡异的笑,“随我回西靖去。”到时候,千百种酷刑等着人体验。
大军离开皇廷的一刻。
此后再无东戎。
得知东戎覆灭,西夷人怕了,也怯了。勉力抗衡近一月后,西夷王毫不犹豫地递上了降书,同时亦愿意割让五座城池,供奉再加六成。
这样的西靖,不是他们能够撼动的。
另外,西夷王更是亲自将西夷四王子押送入了西靖大营,任西靖帝王处置。
从此,西夷对西靖俯首称臣。
耗时近七月的战事终于结束。
江望津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与此同时,他的生辰就快到了,江南萧带着他在草原上过的生辰。
他生辰那日,江南萧命人在营中大摆筵席。营地中处处都是欢声笑语,战事结束,他们也可以回家了。众人围着篝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所有人脸上的高兴都大过了疲惫,充满对回家的向往。
草原上的月亮高悬,似乎同京中也没什么两样。
江望津被江南萧拉着走出营地,他带着人策马奔驰在无边的草原上。夜间空气中吹来的风是凉爽的,带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
“长兄,”江望津从身-后抱-住江南萧,“我们赢了。”
江南萧:“嗯。”
马蹄声渐渐停了下来,江南萧把人抱下马,两人坐在草地上,天边圆月将草地映亮。
江望津亦能清晰看到身边的人。
江南萧侧过脸同他对视,望着他又瘦了不少的脸庞,指-尖珍惜地在他下巴上摩//挲。江望津仰起下巴任/他动作,乖-顺得不行。
“今日又长大一岁。”江南萧低低道。
江望津点头,弯了弯眼睛。
那双桃花眼好看且明亮,是江南萧看过最美的一双眼睛,澄澈的眸底印-着他的身影。两人额抵/着额,江南萧缓声说:“让你受苦了。”
“辛苦的是长兄。”江望津轻声回了一句。
他从不觉得辛苦,只要跟在这个人身边,江望津只会感觉到快乐。
江南萧眸光晦//涩,喉//结跟着动了下。
江望津一顿,紧接着,他抬手,指/尖在上面碰-了下。
“仲泽。”江南萧唤他的字。
江望津抬起眼帘,“嗯。”
不待江南萧继续说,他就先道了一句:“长兄,要我吗?”
露天席地,江望津的话毫无遮-掩。
自两人受伤后,加之一场一场的战事,他们已经许久不曾亲//密了。
“在这里?”江南萧眼底的神色更//深。
他虽是询问的口-吻,手却是往江望津衣//襟探/去。
江望津亦没有反驳,而是不-断迎//合。
他从未做过这般出/格的事情,可自两人分开后好不容易相聚,江望津算是彻-底在他长兄那里敞//开了心/扉。
无需江南萧指/引,他什么话都肯说。更是在那时亲/了江南萧心/口的疤一下,惹得他恨不得把人狠//狠//操//干,让对方什么也说不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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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望津的生辰一过,大军重新集结,前往北境。
东戎和西夷的下场在前,北狄王还不等西靖出兵就已率先警戒起来。犹豫再三,他还是向北狄递来了信,要求见一见江南萧。
北狄王不明白,降书已递,西靖帝王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江南萧并未忘记他们再六城关外被刺杀一事,那些北狄兵被丢到北狄王面前,后者当即色变。
北狄王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最后用西靖话道了三个字,“赫连尔!”
知道是谁干的后,北狄王亦不再袒护。他也决定学一学西夷王——把赫连尔交出来,即使他再是宠爱这个儿子,对方亦不及北狄对他的重要。
儿子罢了,他多的是。
但当他准备派人去抓赫连尔时,却发现后者根本不在部落,手下的人也全都被带走了。
北狄王当即慌了,唯恐西靖帝王不满,再次对他们西靖发难,于是只能割让城池。
在北狄王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