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12)
楚云的鼻息顺着她衣领灌下去,湿腻的让她浑身难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慌的不行。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想过他们以后会发生关系,但没想过是以现在这种类似于强.暴的方式!这让她接受不了。
楚云不松,也不起。
在他想要强脱她衣服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起初不大,没几秒,敲门声逐渐大了起来,是那种恨不得要把门给砸掉的既视感。
敲门声就跟救命草一般,也不管门外是谁,喻岁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
楚云也被外面动静打扰了,在他恍神的时候,喻岁用尽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云,下床往外跑。
恢复清明,楚云酒醉的眸子里浮现懊恼,他起身去追。
喻岁打开门,都没去看对方是谁,直接躲到对方身后。从屋内追出来的楚云,看清门口男人时,脚步顿住,眼带惊诧道:“舅舅?!”
舅舅?
喻岁身体一顿,慢慢抬头,搁她面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跳楼离开的时宴知么!
第19章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走都走了,他还来做什么?
楚云眼带打量,怀疑,和警惕,质问道:“舅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宴知神色坦然道:“她工作证掉了,我给她送过来。”
说罢,时宴知从兜里掏出工作证递给喻岁。
楚云看了眼他手里的工作证,眸子微不可见的眯了下,“舅舅,你怎么会捡到岁岁的工作证?”
时宴知风淡云轻:“她在巨风聚餐,我在巨风玩,她工作证掉了,我捡到了,就这么简单。”
“我晚上确实跟同事在巨风聚会。”喻岁知道,工作证不是他捡的,是他从自己房间顺走的,但她却必须顺着这个借口应下,也不想楚云继续挖:“谢谢,时先生。”
时宴知睨着衣衫不整的楚云,眸子里闪过锐利,薄唇一张,“你刚刚在做什么?”
屋里发生的事,楚云不愿跟时宴知说:“这是我和岁岁的私事。”
“这么晚劳烦舅舅跑一趟,我和岁岁还有事要说,就不送了。”逐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时宴知还没说话,喻岁却先开口,“你也走。”
这话显然是对楚云说的。
楚云:“岁岁……”
喻岁沉着脸,语气不好,显然在生他的气,“我现在不想见你。”
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太容易失去理智,她并不想再继续和楚云同处一室。
时宴知嘴角荡起一抹讥嘲,似是在嘲他反客为主不成,反被轰,出声道:“走吧,大外甥,都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喻小姐休息。”
看着满脸寒霜的喻岁,楚云不由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来,楚云换上鞋,跟时宴知一起离开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两部电梯同时抵达,楚云和时宴知一左一右各进一间。当左边电梯合上时,右边电梯又开了。
喻岁腿都是软的,看着他们电梯关上,她才转身进屋。
大门合上的瞬间,门沿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喻岁心一跳,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时宴知。
喻岁深吸一口气,“你又来做什么?!”
能不能消停些!
时宴知凤眸凌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沉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话落,也没等喻岁回话,他兀自又道:“他想跟你发生关系?”
喻岁有些烦躁:“这跟你有关系吗?”
她是怒楚云对自己用强,但不代表自己会对他和颜悦色。
时宴知继续问:“他碰你哪了?”
喻岁蹙眉:“时宴知,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是我谁啊!”
她跟楚云再怎么着,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外人置喙。
时宴知黑眸直直地盯着她,薄唇一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喻岁:“……”
她明显感觉气血上涌,是羞,也是恼。
一瞬间的哑然,喻岁更是来气,因为她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时宴知还是那句:“他碰你哪了?”
气涌上头,喻岁直接来了句:“关你屁事!”
好似只有这样,喻岁才能宣泄自己的不满和不爽。
第20章 打标签
时宴知眸子黑如见不到底的深渊,很暗,很沉,喻岁被他盯的后背发凉。
下一瞬,他忽然靠近,伸手就要去扒拉她的衣服,喻岁吓得惊慌失措:“你做什么!?”
时宴知凤眸牢牢盯着她,平静道:“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
喻岁看见他眼中的威胁,心里的气更大,但他那赤裸裸的威胁,明晃晃地告知自己,他真是会说到做到!
她就迟缓了两秒的时间,他又开始有了动作,喻岁急声道:“没有,他哪也没碰着!”
时宴知动作顿住,喻岁双手交叉防御似的抵在身前,“真没碰着。”
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后脖某处红点,时宴知忽然勾住她后颈,压下身,张嘴咬住。
喻岁身体猛地一僵,脖间的湿润和疼痛,瞬间让她回神,她当即变脸,抬手就要薅他头发,想将他扯开。
他就跟后脑勺长眼睛,在她动手之前,他先松开自己。
喻岁捂着被咬的脖子,瞪眼怒声道:“你有毛病?!”
他当她是鸭脖子?啃这么狠!
她真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只能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欺负!
时宴知看着她,说:“你撒谎了。”
他又碰到她,她脖子上有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