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1566)
“……”已经想亲近快想疯了的开窍木头,呼吸沉沉地盯着她。
不说话。
一只手,慢慢落在她的腰背上。
无声地,收紧。
似乎在说,他就是想非礼。
想非礼她,疯狂地非礼。
她明丽潋滟的眸静静看着他,半响。
他阴沉沉克制的面容映入她的眸中,她慢慢浮出几分笑意。
看穿他心思的笑意。
红唇扬起,笑晏晏。
“傻子。”
话音落下,他径直吞了她的声音。
在烟火下。
伴(44)
话音落下,他径直吞了她的声音。
在烟火下,拥吻。
开了窍的傻子,连什么是亲吻都不知道。
毫无章法,像是狗啃一样。
又凶有狠,把她逼到墙边。
她个子矮,要弯着腰才能亲。
他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单手抱着,压在墙边。
在绚烂热闹的烟火下,在喧闹的世界中,在寂静的小巷里。
做着明目张胆非礼的事。
抛去了所有的身份,不是冷情冷心的将军,不是恪守祖宗历法的弟弟,此刻的他,就只是个心怀不轨的坏男人。
把年轻漂亮的小寡妇压在墙边,亲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激切又兴奋,仿佛要把她整个吞了似的,不得章法,只会照着本能。
可怜的小寡妇,环着他的脖子,躲也躲不得,避也避不开。
拍着他,挣扎不了。
天上的烟火灿烂,映得那漫天的繁星都失了颜色。
一轮明月高挂,静静俯瞰着人间的繁华,带着慈爱。
不知过了多久。
烟花,终于燃尽。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星点露了光,黑夜也再次吞噬大地。
路上的喧嚣依旧,只是,深深的巷子里已经没了光。
没了光,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不清地上的石块,看不清墙面的石砖,也看不清墙角处悄然生长的草。
借着路边映过来的浅浅光线,只能看清近距离的人——面色绯红,呼吸不稳的人。
两人放开了,却又没完全放开。
她满脸都是诱人的红意,妩媚的桃花眼泪汪汪的,衣裙凌乱,挽起的长发也垂落了几缕。
一副被非礼惨了的模样,嘴唇红红,羞恼地瞪着他。
似乎很生气。
气呼呼,是只炸了毛的小猫。
“流氓!”
她半天就憋出了这一句。
只可惜,这句话对于某个占了便宜的坏男人来说,完全是不痛不痒。
捅破了窗户纸之后,他似乎是彻底没皮没脸了。
喘息了几下,长臂一揽,又抱住她。
紧紧抱住,把她整个都抱入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我会负责的。”
昏黑的小巷中,他沙哑的声音染着压抑的欲望,不紧不慢。
似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非礼她,然后,顺理成章地要负责。
“……”被欺负的小寡妇凶狠地拍他一下,“你刚刚弄疼我了!”
她生气的点似乎是这样。
非礼就算了,还弄疼她。
在他面前娇气惯了,一点疼都要不高兴。
坏男人顿了顿。
下一秒,似乎笑了声,抱得更紧。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可好?”
“……”她不说话了,绷着脸蛋,脸颊红红。
虽然被表白是预料之中,但每次他主动和她表白,她都很会高兴。
高兴得可以不计较他刚开始的生疏和鲁莽。
毕竟是根刚刚开窍的木头,她能指望他懂到哪里去呢?
她的双手慢慢抬起,轻轻搭在他的腰上,有些别扭。
“要记得轻点。”
“好。”
“不许凶。”
“好。”
“要很温柔很温柔。”
“好。”
他总是有求必应。
伴(45)
她不自觉地抬起嘴角,开始得寸进尺,“不许看别的女人。”
“好。”
“不许和别的女人有半点沾染。”
“好。”
“我是正妻,不许你娶小妾。”
“好。”
他答得很快,几乎是想都没想。
她顿了一下,软乎乎的脸蛋抬起,与他对视,眨眨。
“你不再想想吗?”
就这么毫不犹豫?
开了窍的木头,摸摸她的脸蛋,说:“我只能负责你一个,再多的,就负责不过来了。”
因她开的窍,自然只能是她。
她绷着嘴角,一本正经。
“那你打算如何负责?”
木头男人凑过来亲亲她,“自然是成婚,我想娶你。”
她咳嗽一声,“那那位苏姑娘……”
“夫人莫要胡说,我从未与那苏姑娘有过逾礼之事。”
还未成婚,他的夫人就已经上口了。
抱着她,不停亲。
“若是夫人介意,我会好好处理她的。”
“……”她没作声。
放在他腰间的手,微紧。
……
……
……
巷子外,那被提及的苏姑娘,此刻正提着从青楼姑娘手中买下的东西,慢慢走着。
一边走,一边心神不宁。
时不时提起自己买好的东西看看,总觉得心里没底。
“系统,那霍远恭是正常男人吧?”
【宿主有何计划?】
“我打算趁那个女人不在的时候下手。”
“最好,能让那个女人无法接触到霍远恭。”
只要把他们分开,让她和霍远恭独自相处。
她就有自信,能完成这次任务。
【宿主可以考虑在皇帝寿诞时动手,霍远恭作为朝廷重臣,寿诞宴会必须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