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1576)
霍远恭随即站了起来,举杯回礼。
性子虽冷,但该有的礼数不会少半分。
两人隔空碰杯,随后,皇帝一饮而尽。
霍远恭俯首喝了酒,这才缓缓坐下。
纯银制的酒杯放在案台上,他眸色平淡,视线落在了那精致的酒壶上。
在角落处,光线有些昏暗的地方,继续倒酒,一饮而尽。
任凭台上的歌舞有多么精妙绝伦,舞女有多么貌美,也没有看一眼。
只静静喝着酒,背影冷淡寡情。
不知过了多久。
酒壶空了。
送酒的宫女也来了。
步履轻轻,像是百灵鸟般,停在他的身侧。
新的酒壶送到他面前。
动作间,熟悉的香气弥漫。
她的手腕瞬间就被抓住,牢牢地,稳稳的。
掌心,烫得有些过分。
就像是燃着的烙铁般,比平日里还要烫个几分。
骤然一碰,几乎能让她的肌肤给烫熟。
“姒姒。”
他认出她了。
仅凭着一丝丝的气味。
丝竹管弦声之下,他的声音有些莫名的磁沙。
像是置身于酷热的沙漠之中,处于在生死一线,快要被渴死的人。
很哑,哑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伴(51)
微低着头的宫女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
“大人,您认错人了。”
尖尖细细的声音,夹着她原本娇甜的嗓子。
手腕扭动了一下,试图挣扎。
结果,她的下颌被倏然抬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掩饰。
没了法术的遮掩,原本清丽动人的漂亮脸蛋暴露在了光线下。
灼艳的桃花眼,眼梢的一点红痣,摄魂媚骨,夺人眼球。
象牙白般的肌肤,又软又滑。
着(zhuo)着(zhe)宫裙,是他为她准备的那身。
浅蓝色,如天空般纯净无暇的蓝。
直直地望着他,眼睛如同那只小猫般,又黑又亮,带着隐隐的笑意。
她来了。
最终还是来了。
霍远恭一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满怀柔软的凉意。
许是天气太热了,又许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太多了。
美人冰肌玉骨,于他而言,正正好。
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她入怀,呼吸滚烫,在她的脸颊上。
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裙,都能感受到他高得异于常人的体温。
很热很热,热得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
“骗人,姒姒。”
平日里严正守礼,不言苟笑的男人,此刻几乎都要失了理智。
恨不得要将怀中的人儿给揉进骨子里,整个吞掉。
宴席台上的歌舞风清雅乐,人人都在欣赏。
只有木头一样的他,眼里只有怀中的美人。
微微颤抖着,吻上她的唇。
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太热了。
不知为何,越来越热。
热得仿佛浑身都着火了,连嗓子也烧得不成样子,说不出什么话来。
紧紧抱着她,想要用她身上的清凉降温。
却不想,他这样的举动就是在饮鸩止渴。
越抱紧,越是亲吻,越是感觉到不满足,越是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亲近,更多的凉意。
“姒姒……”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阿远?”
她身上自带的香浓郁,对于一个正常成年男人而言,本就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和迷失性。
宛若烈性春药般,容易引起强烈的欲望。
不论是谁。
这对于平常时的他而言,尚且能克制着,保持理智。
但现在……
云姒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那落在案台上空了的酒壶。
拿起来打开一闻——
她眉心一突,牙根咬紧。
“靠——”
那个女人还真下药了!
她——
“姒姒……”
察觉到她的分心,他将她手中的酒壶丢掉。
俯首埋在她脖颈间,不断蹭着。
喘息着,越呼吸气息越沉,就像是即将被唤醒的野兽般。
眼睛隐隐发红,血丝冒起。
忍耐和失控来回中,濒临一线。
“……阿远……”
她看了看四周,咬唇,“不行,现在不行,你忍一忍……”
还没说完,只见他忽然抱起了她,起身离席。
在角落里,暂时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
“你做什么——等——等一下——”
她明显有些慌了,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声音小小颤颤。
“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或……或者,我有法子帮你,你冷静一点,别——”
伴(52)
根本冷静不了。
她的出现,让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理智已经失控,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先体内异常的燥热,在她出现后,就像是被浇了上千桶油。
一丁点火星,就能燃爆。
他带着她走,没了规矩,也失了全然的礼数。
原先的计划,想要的赐婚,此刻全然没了。
他一路的忍耐,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前夜。
回得越是快,就越让她心慌。
心跳加快,双腿生理性地发软。
……
……
……
回到将军府,管家在门前等着。
见到自家将军提前带着夫人回来,管家虽心中有异,却也没多问。
两人进门,管家忙跟上。
“夫人,这是一位姑娘给您的信,说是要您一定要看,上面有想对您说的话。”
云姒一边被带着走,一边接过信。
“哪位姑娘?”
“小的也不知,那位姑娘只说您看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