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1783)
“……嗯嗯。”
“如果有旁的哥哥说喜欢你,你要如何?”
她眼一眨,“要……如何?”
“要告诉我。”他浅笑温柔说,“不管是谁,只要他说他喜欢你,你都告诉我,知道么?”
“告诉你?”
“嗯,姒姒得告诉我,我才能帮姒姒看看,那个人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若是好的……那便再说,若是不好的……那哥哥自然要帮姒姒赶走坏的人,是不是?”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古灵精怪的小人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三皇子哥哥,哥哥也能帮我赶走吗?”
面前似作君子的男人,幽黑的目光盯着她,脸色变都不变,“自然。”
烦人的家伙,自然要从她身边全部赶走,一个不剩。
“乖,”他平静说,“不会有人能缠着你的。”
绝对不会。
“……哥哥……”她看着他。
……
……
……
“啪——”
茶杯应声而碎,摔在了地面上。
碎片散落了满地,却无人敢上前收拾。
外围的宫女们被命令着退到门外,门内,就只剩下了几个亲信的侍女。
孙慕贞气得有些发抖,“贱人——”
裴家那两个贱人畜生!
竟然敢把眼线安插到她这里来,放出假消息,让她急吼吼定了亲——
她的人不去打探不知道,一打探,才发现她被骗了,那江湖骗子和裴庭闻串通好了一起骗她!
她就说有天命凤运的人怎么会只是个次女,还是身子不好,动不动就生病,一看就活不久的,原来!原来!
她握着拳,重拳打在案台上,几乎要气急攻心,呼吸不上来。
“娘娘——”
贴身的侍女忙上前,为她顺气,“身子要紧,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孙慕贞恨恨道:“那骗子现在在哪?”
“回娘娘,还在司狱府。”
“派几个人在那守着,只要他一出来,给本宫活捉!”
“是,娘娘,奴才们知道了,娘娘莫气了……莫气了……”
侍女劝着。
强娶(39)
晚宴结束已经是夜深,另一处,裴观兰回了宫,并没有急急派人去叫裴庭闻来。
而是待了次日时分,裴庭闻下了朝,顺道前来给她请安时,她才提起了侍女禀报给她的事。
“昨夜,你去哪里了?”
她坐在主位上,一边喝着茶,开门见山。
稍稍一眼,目光落在了他腰间一侧系着的香囊上——那是往日他戴着玉佩的位置。
将玉佩送人了之后,他的腰带上空了好些日,什么都没有戴。
后来忽然有一天,那处空了的位置多了个新鲜物。
原先是不需要惊奇的,没了玉佩,用香囊做配饰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香囊背面上绣着的小花——根本不像是他的风格。
像是个姑娘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似的,偏偏,她问了,他也不答,只随意敷衍了句是个懂事的小孩儿给他的。
具体的小孩儿是谁,他没提。
现在想想……
原来他口中的小孩儿,是未来的三皇子妃。
一身绯红色朝服,尚未来得及换衣的裴庭闻,官帽高立,面如冠玉,绝代才子,生得冰冷而又绝情的模样。
不笑时,神情总是淡淡的,眉梢的疤削去了他温儒的文生气,平添了几分不羁和凌厉。
面对着裴观兰询问下的质疑,他眉目一垂,像是已经知道她在问什么般,倒茶,喝一口。
“昨夜,阿姐知道了什么?”
“……”裴观兰看他这一副被她知道了也不慌不忙的模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知道了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昨夜你告了假,不来参加晚宴,就是为了去见一个——一个——”
“你知道她是三皇子妃吗?她已经是皇后那边的人了!”
裴观兰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
且不说身份,光是年纪摆在那里,就是不合适的。
他的年纪都快有人家两倍大了,叔叔辈的人,乱来吗这不是?
“……”他的指尖微微一摩挲杯身,抬眸,墨色的眸冷淡而又随性理智,“阿姐在想什么?”
“姒……二姑娘于我而言,只是个孩子,小妹妹而已,我并没有旁的意思。”
“没有旁的意思?”裴观兰的眼神中透露着你看我信吗五个字,“没有旁的意思,中秋夜你丢下宫里的盛宴不参加,甚至为此专门向陛下告假,专门跑去和她玩儿?”
“说实在的,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跟她的关系这么好了?你们私底下有常常见面吗?”
如果不是她的人正好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撞到——
也不知道他要瞒着她多久。
“那大师给的玉佩,你是送给她了吧?这香囊也是她送给你的吧?你们私定终身了?”
“……”裴庭闻没说话,右手微微抬起,看似是不经意地挡住了他的香囊。
面对质问,他依旧冷静,回:“不,没有,阿姐莫要多想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裴观兰准确地抓住了他的话,“听你这儿语气,你是想和她有关系?”
强娶(40)
“你现在把她当妹妹,你能保证,等未来,她长大了,你也能把她当妹妹么?”
“自然。”向来说一不二的裴大人,冷白的下颌微抬,唇色浅淡,说的是正经君子话。
“我们之间没有阿姐你想象的那般不堪,她于我而言也只是个孩子,我作为长辈,阿姐觉得,我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