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1793)
“我不要,以后,我也不会戴了。”
强娶(55)
“……”那发烫的大掌直接覆在了她有些敏感的腰侧,捏一捏,有些用力。
“不许。”他低沉着声,呼吸抵着她。
“不许?”她哼了一声,不听,抓住他放在她腰侧上的手,就想扒拉下来,“东西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左右我不要,你要是不拿回去,我就把它扔了。”
一边说着一边扒拉,好不容易得了点能自由活动的空间,她就想往床里边滚去。
结果,怀中空了的男人下一秒就贴了上来。
从身后抱住她,像是一大块火山岩石一样,暖烘烘的,也不嫌热得慌。
“呀——”她扭头,就要不满。
“姒姒大了……”他轻飘飘地出声,语气意味不明。
她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便又听到他说:“一眨眼,姒姒都这么大了。”
是他忘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已经格外有自己的主意了。
明亮的眼睛会咕噜咕噜地转,肚子里也会藏着各种小心思。
若是不注意,当真要是跑掉的。
跑掉了,怕他想抓都来不及。
他抱着她,叫她往他怀里靠,大手抓住她比他小上一号的手,捏一捏,又放在嘴边亲。
“姒姒,可是有喜欢的男儿郎了?”
亲一下,亲亲手指,又亲亲柔软的手心,哑淡的声音在格外静的环境里落下。
“可想嫁人?”
“……?”她被他格外撩人疼惜的亲吻弄得有些迷糊,“唔……没有呀,怎么这么问?”
十六岁的年纪,其实已经可以婚嫁了。
她的姐姐云袅,便是十六岁嫁的人。
他等了她许久,看着她,从半大不大,堪堪只到他腰侧的小人儿长到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稚嫩的孩子气褪去,女儿家的妩媚明艳越发凸显。
便是那冬日里最厚最厚的衣袄,也难掩她的动人姿色,水灵灵的,娇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裴庭闻以前在军营时,时常听到过其他人嬉笑的下流荤话,谈论哪家哪家的青楼姑娘是如何如何地好,身子是如何如何地软。
他听过,却也不屑一顾,只觉得倒胃口。
但眼下,抱着怀中他自己喜欢得不行的姑娘,他倒真有点体会到当初那些人的快乐了。
当真是软的,香的,越亲近越上瘾,越上瘾越喜欢。
身体里总有股邪恶因子在作祟,越来越不满足,总想做点什么。
自知于礼不合,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怀中的人儿衣衫凌乱,小脸薄红,格外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仿佛能将他一直极力掩藏的欲念全部看透,彻底暴露出来。
他缓缓地吐了口气,闭眼,轻笑一声,“嗯……没什么。”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怕你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喜欢上别人,然后便不喜欢我了。”
他总是克制而又冷静的,即便是忍得难受,声音轻颤,也能够平静地说出声。
说着这种他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可能,温柔地摸摸她,道:“姒姒可不能这样,知道么?”
强娶(57)
“姒姒答应过哥哥的,会一辈子都喜欢哥哥的。”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很温柔,不会用严厉冷漠的语气。
这也导致了,云姒完全不怕他,明亮的眼睛闪一闪,直悠悠,“哥哥放心,我会一直喜欢哥哥的。”
“便是以后我嫁人了,哥哥也会是我最喜欢的哥哥。”
她故作天真单纯地说。
“等以后我嫁人了,哥哥也可以经常来看姒姒,到时候,姒姒会和夫君一起招待哥哥,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说说话,也可以一起玩儿。”
“……”空气中倏然沉寂。
闷热的空气仿佛有一瞬间凝成了冰。
“夫君?”
半响,他轻轻开口,语气变得有些诡谲,森凉,“姒姒想的夫君,是谁?”
云姒不说话,扭头就要往床里边埋。
看着像是姑娘家害羞了,羞得很,不好说出来,实际上——
她怕她再不埋着,捂住自己的嘴,就要笑出声来。
顽皮得不行,若是此刻身后有尾巴,指不定要狡猾地摇起来,晃啊晃。
明明知道是他的雷区,却还在好玩地蹦跶,肆无忌惮。
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当前的处境,也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变得阴沉冰冷的眼神。
像是邪恶嗜血的野狼被夺走窝中的珍宝一样,瞳孔黑怖,血煞十足,完全没了正常人的模样。
云姒捂脸埋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憋住笑了,抬头,转身。
下一秒——
她被捏住了下颌,“唔——”
呼吸被人夺走,她微微睁大了眼。
双手一动,随即就被他按住。
“哥……唔——”
纱衣刺啦一声,被撕裂的声音传来。
“唔——别——”
“夫君?”她听到了他的一声笑,冷到了骨子里,叫人耻骨发寒的笑。
“姒姒可不能胡乱这般叫人。”
“这般胡乱叫,是会出人命的。”
他落在她耳畔,极致温柔,呢喃,“姒姒是哥哥的,知道么?”
“……”她双眸发颤,盯着他。
“乖。”
……
……
……
事实证明,在男人的雷区上蹦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连好几天,云姒都没睡好觉。
身上,脖子上,露出来的,没露出来的,多了不少莫名的痕迹。
红红的,有些轻,有些重,轻的像是被蚊子叮的,重的像是被野狗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