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1940)
没有化妆,也没有华丽发钗点缀。
素面朝天,白生生,似羊脂玉般泛着柔光的鹅蛋脸。
鲜红发带捆束着她乌黑柔亮的长发,长发及腰,松松垂落。
似瑰血妖姬,那一点点的素,完全被容貌的媚所掩盖。
眼神纯澈盈盈,瞳仁柔亮,白面粉颊,红唇饱满。
美得惊魂动魄,几近要叫周围的一切全然失了色。
偏偏,她总不自知,还在单纯发呆着,漂亮的眼珠子盯着他,眨也不眨,像是在等着他继续摆弄。
“怎么了?”她疑惑着,还没反应过来,“穿好了?”
低头看看自己,小心摸摸身上那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华服,她咕哝:“穿得真多,嫁人可真累……”
偏偏,现在还只是第一步——穿好了衣服,还得妆点,弄发……后续的流程还很多,麻烦得很。
麻烦,但是会把自己打扮得分外好看,所以她还是喜欢大过于不喜欢的。
摸了摸,她抬头,看向她面前忽然不动了的男人。
他定定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浅紫色的眸微暗,静静。
像是在端详着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不放过。
还没有弄妆发,她自以为现在素净得很,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她自言自语:“不好看吗?”
被他一直瞧着,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摸了摸裙上针织缜密,漂亮的花,她抬头,笑若星灿:“不好看我也喜欢,超级喜欢。”
“等我嫁人的时候,可以穿上这一套吗?”
她目光在周围寻了寻,拿起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
没有全都盖上,就这样,浅浅地盖住一半。
遮住上半张脸,只露着红软绵绵的唇,笑齿洁白:“这样,就是新娘子了,可以拜堂入洞房了。”
“……”一直静静垂望着她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温柔了,炙热而又滚烫的爱意掩于那没有言语的眼神中。
什么都没有说,良久,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声音从心脏跳得发鼓的胸膛中传来,轻颤,呼吸似乎都轻了,不敢加重。
那可是他等待了许久许久,终于等到了的姑娘——穿着嫁衣,就这般,无比真实而又鲜活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他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也梦不到的画面,现如今,终于终于,实现了。
这是他的礼物,是她送给他的——她总是能这样,在不自知之间,赐予他他所想要的。
呼吸发颤,胸腔炙热,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息,平息那不断翻涌,几乎已经脱了缰的情感。
眼眸深谙,浅浅,泛起了些许不易引人察觉的红。
闭了闭眼,他压抑着喉间的嘶意,开口,轻轻唤她:“姒姒……”
“嗯?”
正在玩着红盖头的漂亮人儿,仍尚未察觉地应他。
觉得一直盖着脑袋不太好,她取下来,看了看。
就要说话,忽地,面前一直不动的男人,一把揽过她。
突如其来的大力,紧紧箍住。
他的气息覆上,深深,炙热而又情欲难忍。
最后一个世界(74)
手中的红盖头没有拿稳,一时间,掉落在地,云姒被迫踮起了脚,漂亮的双眼微微睁大,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不知何处摆放的手,只下意识地,落在他的肩上,抓着,不知所措。
腰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紧,几乎是用尽了力,在把她往怀里按。
难以克制,叫他少了往日的那几分温柔,多了那愈发激烈汹涌的强势。
被迫踮起的足尖,隐藏在那娇媚艳丽的层层衣纱间,从外看去,只能隐约看到那颤颤巍巍的一抹白,像是柔软的芯蕊般,在那蛮横的强势中,可怜无助,又透着些许脆弱,柔弱至极。
呼吸,略显沉沉,急促的呼吸——清静的屋子里,倏然没了人说话的声音。
只有那轻微的,唇齿暧昧声传来,落在男人肩头上的纤柔手指,无声收紧,攥着他的衣衫,指尖隐隐发热。
是羞的,羞得足尖发颤,使不上力,只得靠着他,抓着他,紧紧。
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要喘不过来气了,她推开他,大口呼吸,就想说话。
不想,喘息只得一秒,他的强势铺天盖地而来。
隐藏在温柔君子皮囊之下的,是压抑到极致,已经发疯变了形的野兽,狂啸着,理智全无。
渴求,他渴求着她。
宛若置身沙漠里,快要干死的白鱼,突降甘露,叫他本能地渴求,彻底爆发。
“唔——”
云姒推不开他,完完全全推不开,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沉重而又巨大的山一样。
推不动,她反而被逼得节节倒退,一直退到床边,小腿被床抵住,退无可退。
喘不上来气,她侧过脸躲开他,亲吻随即落在了她素净香软的脸颊上。
密密麻麻地亲,像是要把她的脸给吃掉一样,完全没了克制,亲得用力。
“九歌——夫君……”
她放软了声音,试图撒娇,“别欺负我,好不好……”
撒娇是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叫他冷静下来,放开她。
不想,也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他,又也许是自己那不自知的撒娇声音,勾人的小狐狸似的,想引起他的怜悯之心。
不想,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一直在揉捏她的腰,隔着衣衫,死死,扣得用力。
忍到双目隐隐赤红,压着牙根,俊美清冷的面容一度撕裂,阴沉沉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