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288)
每次他一靠近她,脑子里就会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心跳快得就像是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将他的胸膛都暖到发烫,
他紧紧抿着唇,盯着地面,无声地摇了摇头。
“奴......奴不怕主人。”
他知道的,他从来就不是怕,
而是......
阿傅死死低着头,怎么都不抬,
神色全部都掩藏着,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
脊背僵硬着,似乎连血液都停止流动了一样。
他没有再说话了,只有云姒问一句,他才会答一句。
云姒看着他,沉默。
好半响,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她想,有些事情,或许急不来。
......
......
深夜,一片宁静。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上,如玉盘一般,圆润又明亮。
打更人在空旷的大街上,提着更,行走着,
家家户户都关上了灯,静悄悄的,几乎都陷入了沉睡。
只有官家府邸门口,还有守夜的侍卫在持刀把守着,来回巡逻。
漆黑的偏房内,
蜡烛上的灯芯上面,满是冰凉的温度,已经熄灭很久了。
房门紧闭着,门框倒扣,锁得却不严实。
床榻上,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边。
而躺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眼珠子微微动着,睡得并不安稳。
万籁俱寂,当所有人都熟睡了之时,四周总是会显得格外地安静。
连那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就能很清晰地听到。
床榻上的人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月色朦胧,连光都是柔和的。
洒在轻薄的纸窗上,落下了一层浅浅的阴影。
有人站在了房间门口,似乎还敲了一下门。
阿傅猛地坐了起来。
他太熟悉那道身影了,所以几乎是光着脚,连鞋都没穿,外衣也没套,就冲下了床,跑了过去。
打开门,披着一袭纯白披风的人,微笑着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明亮得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她唇边含着笑意,伸手指了指屋里,似乎是在问——能进去么?
阿傅立刻就侧过了身子,“主......主人。”
他弯起唇,心跳如雷,
声音就像是从胸膛里传出来的一样,带着几分小心和期待。
她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将门关上。
阿傅知道自己的心跳声很大,大得仿佛整个屋子都能听见了。
他注视着黑暗里的那道身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看,一直在靠近。
鬼使神差的,他把她按在了门边,
双臂撑在两侧,似乎连呼吸都在交织着。
我很娇弱(25)
尽管屋内没有点灯,但是他能看得到她那如水般明亮的眼睛,
那香娇玉嫩的脸颊,精致柔美的五官,
唇色就像是胭脂一般,艳丽动人,
她似乎抱住了他,温柔地捧起了他的脸。
阿傅无声地蹭着她的手心,盯着她,一点一点地靠近,
像是小狗狗般,先是用鼻尖蹭了一下她脸颊,
然后慢慢地,印上了她的唇角,
他的心跳很快,耳朵都是烫的,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面前的,是主人。
他在慢慢收紧她的腰肢,轻咬慢碾,
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含着蜜的罂粟,散发着极其勾人的香气,
披风在一瞬间掉落在了地上,连带着朱钗,还有首饰。
那柔弱的柔荑,也无声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像是菟丝花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
阿傅越发大力地收紧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月色寂静,屋内的人,呼吸交缠。
层层的衣物落下,留下了满屋的旖旎,
阿傅红了眼睛,越发地失去了理智。
那双含水的盈盈桃花眼,将他整个人都拉入了那无尽的沉沦里。
彻夜,再难停下。
……
……
清晨,
当窗外的鸟鸣声叽叽喳喳地,清脆地传进屋子里时,
床上的人,瞬间惊醒。
他猛地坐了起来,看向了身旁。
整整齐齐的被子,折叠得好好的,没有动过的样子。
他怔怔地看着,拳头微缩。
他很沉默,耳朵却是通红的。
看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总是做这样的梦。
裤子上的痕迹总是告诉着自己——
一场梦,足以让他彻底地失控。
每天夜里,他就像是中了蛊一样,不停地做梦,不停地梦到——那些事。
那样肮脏龌龊的心思,就像是藤蔓一样,一点一点地从他的心里破土而出,肆意生长。
那越发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那样的阴暗面,
滋生着,不断强大,吞噬着他的理智,
男人低着头,狠狠地捶了床板一下,
眼里明灭不定,隐隐藏着压抑的炙热。
他在想,自己可真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奴隶。
主人那般好,他却想——将她印上自己的痕迹。
他可真是个......禽兽。
男人沉沉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唇瓣紧抿。
......
......
“阿嚏——”
云姒梳洗时,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痒痒的,感觉有人在想她一样。
云姒揉了揉鼻子,不甚在意。
倒是秋离有些紧张,
“小姐,您怎么了?不会是昨天出去,不小心着了凉吧?”
“......无妨,我就是鼻子痒了一下。”
秋离仔细看她面色如常的样子,心也就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