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断袖驸马太多情(240)
他张了张嘴,要训斥,萧惜遇冷笑一声,抬起剑尖,刮过他的颈边,骇得他当即就抿了唇。
萧惜遇收剑,转身,朝花期他们走过去。
接下来的,就是两人误打误撞吻了上去。
***********
等到萧惜遇回神,等到花子礼花子善他们都从地上纷纷站起,已经是半晌之后的事。
萌宝的眼神虽然不容忽视,可是眼前的局面,也是要解决的。
萧惜遇看了眼萌宝,在琢磨要不要接他回自己怀里,结果萌宝很有骨气,哼了一声,直接就趴到了花期的肩上,索性不再看自己的爹爹。
萧惜遇扫他小背影一眼,没说话。
转过脸,望着花子礼,语气很客气,“花宰辅可还要训斥花期?”
早就说过,花子礼这人,迂腐极了。他根本就是封建礼仪的卫道士。
明明眼看自己是萧惜遇的手下败将了,且对方的武艺绝对比自己强两倍不止,可他依旧胸有不平,不由哼道,“这好像是我们花府的家事。”
萧惜遇居然不怒,他牵了牵唇,淡淡地笑,“是家事。”
花子礼不料他居然会顺着自己的话说,立刻抬眼,望着他的脸,声音略略抬高了些,“既然是我花府的家事,那你还插手作甚?”
萧惜遇莞尔。转身。
他抬起手,指了指花期怀里拥着的孩子,笑,“那个娃娃,花宰辅可看到了?”
花子礼扫了花期以及她抱着的那个娃娃一眼,哼了一声。
萧惜遇点点头,一脸的郑重其事,“他是我和花期的儿子。”
花子礼……
摔!
众人也是立刻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当然了,花期一愣,下一秒脸色一白;花溶一愣,下一秒脸色阴鸷。
萧惜遇这还没说完。他朝花期走了两步,伸手去抱那个趴在她肩头耍赖的孩子,嘴里诱哄着,“来,儿子,让大家看一看,你和你娘有多像。”
萌宝纵然再气愤他爹爹故意占娘亲便宜,可也听出了自家爹爹语气里的郑重之意,他哼了一声,挺傲娇的,小身子还微微挣了挣。等到小屁股被自己爹爹拧了一把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了小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花期的怀抱。
萧惜遇满意地笑,抬手扳住萌宝下巴,示意花子礼,“花宰辅夜间眼力不好,想来白日里该不会也有事。”
“看吧。”
明明是在做咄咄逼人的事,他却笑得,人畜无害的。
花子礼气得几乎要咬牙,眼睛却是在萌宝和花期的脸上,扫了几下子。这一扫,心底不由有些暗暗吃惊。
像。确实像。
五官,眉眼,感觉,甚至有的时候一个不自觉的扬眉或蹙眉动作,都相近至极。
他的手心,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开始在自己的脑子里,飞快地寻找解决的契机。
怎么办?承认这男人和花期有关系,自然可以洗脱容儿被毁坏的名声。可,可若是承认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和花期有了孩子,岂不是……岂不是把花家的名声都给砸了进去?
饶是花子礼脑子高速运转,也没能那么迅速就想出对策来,而偏偏在这个说什么都很容易犯错的节骨眼上,有人说话了。
不错。
这个时候,出声的,是花子善。
他捂着自己青肿的下巴,明明挺畏惧,却壮着胆子说了句,“你这孩子,是,是何时生的?”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娃娃有一两岁了。也就是说,若当真是花期的孩子,岂不是一两年前她就曾和别人有过苟且之事?
若是这样的话,实在对自己有利。
——她辱没花家的声名,自然不配再接替最是注重仁义的花子义的镖局。
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做出的陷害花溶和花期的事,也算是达到了效果了不是……
听到花子善的质问,萧惜遇笑,笑得风华绝代的。
他望着花子善的脸,眼角扫着花子礼,特别无辜,特别认真地说,“不久。”
“你几时发现我和花期同榻而眠的,我们这孩子,就生在第二日。”
这一句,无疑是又在嘲笑花家所整出的这整个闹剧。
花子善和花子礼的脸,瞬间齐齐变成了猪肝色。
***********
萧惜遇若是不羞辱人,那他是长了天神脸孔的天神。
可他若是羞辱人,真能把人给羞辱死。
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我们有,是因为我们之前和他认识。花子礼和花子善,是绝对不认识他的。
嗯,他俩差点儿没被这个长得比谁都好看的男子给埋汰死。
萧惜遇对花子礼说,“你不信花期,我勉强能理解,可你不信你自己的儿子,是怎样一个心路历程呢?”
“觉得他自小就心术不正,对自家妹妹心存觊觎之意?还是……你觉得他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潜质?”
说到这里时,他朝花子礼迈过去一步,笑得好生漂亮,“宰辅大人,我说的可对?”
“嗯?”
花子礼憋着一张脸,气得险些怒极攻心。
萧惜遇对花子善说,“哦,对,还有你。我听说,你经商的?”
秀眉一皱,“经商的不好好做生意,还想染指镖局?好吧,你染指镖局,也许是胸有大志。”
“那,做亵衣,且做的是女子亵衣……是怎么一回事?青楼妓院是你们服务的圣地?”
花子善一张脸白了青,青了白,真是……真是恨不得咬死他啊。
可萧惜遇还没解气。
他垂了垂那浓密而又长翘的两排小扇子般的睫毛,喃喃地说,“把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女子亵衣,放到自己的侄子的房间里,然后说那亵衣是自己的侄女的……唔。好可惜。你居然没去梨园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