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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4)+番外

“你不要乱讲,与他无关,我是自己摔倒的。”她突然激动起来,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安静之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哦——原来你们真在一起。”孟厉野又是讥讽的口气,“你总是能过得风声水起,男人对于你来说永远不会缺少。”

她脑海里一阵混乱,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很忙。”说完,一下按掉了手机。

才挂了电话,又打了过来,她一接电话就没好气地说,“孟总,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冷淡的嗓音打断了她,“是我。”

这个声音……不是简君易吗?全身霍然一阵冰冷,她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你打电话做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猜你现在应该准备离开。”他不紧不慢的口气,音嗓却仿佛透着寒意。

“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我的自由。”她伸手摸着后腰,那里红肿着,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去。他还是男人吗?竟然会动手打她,除非她死了,否则她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

“腿长在你身上,要走当然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他丝毫不见怒气,音调异常轻缓,仿佛心情不错。

在她听来,却是没来由地头皮一阵发麻,警戒地问,“什么东西?”

“在CD架上。”他不疾不徐地轻吐着沉稳的嗓音,“另外,我得提醒你,它只是其中的一份。”

什么?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头他已经挂了电话,她颤抖着双腿从玄关处跑回客厅,找到了CD架,上面显目的位置摆着一部索尼数码相机。

她的心往下一沉,心狂跳到胸口发痛,直到手指下意识碰到数码相机的电源按钮,屏幕闪了闪,一张清晰的图赫然出现在眼前,她惊叫了一声,手下一滑,数码相机“叭”一声落在地上。

他太卑鄙了……竟然……竟然……拍了那样的照片……她苍白着脸,倒退了几步,同时渐渐聚起来的愤怒、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

他究竟要做什么?他所说的只是其中一份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手上还有更多吗?她不敢再想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蹲下身,缩成了一团。

她和他无怨无仇,他所拥有的地位和金钱足可以拥有比她漂亮千百倍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是她?为什么?

既然事情已经造成了,现在再想下去也没用,当务之急就是弄清他为什么要拍这些照片,如果可以的话,她要想办法把照片拿回来。

想想,好好想想,她不停地按钮自己要冷静,努力回想着他的话,难道说他的意思是不让她走吗?要以这些照片为要胁?

是,一定是这样。她突然找到了关键点所在,全身的神经却再一次紧绷起来。

要她继续住在这里,真的很难做到,尤其是经历了炼狱般的昨晚,已经在她内心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她讨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霍然站了起来,目光在碰到摔坏的数码相机后,猛然打了个激灵,她知道惹怒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她好面子,如果照片流出去,恐怕她再也无颜面活在世上了。

她咬着唇,命令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因这种人而失去生命就太不值了。

手机骤然又响起来,扫到是他的手机号码,她愤恨地咬着牙,“你太卑鄙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他低低重复着,“难道你不知道么?”

她心里恼火,却压着性子说,“你不觉得这样做太龌龊了吗?把照片还给我!”

“想通了打电话给我。”他根本不理她的话,直接说完就挂了。

“你休想!”她对着已经挂掉的电话,嘶哑的叫着,可是一阵阵长长的“嘟”声似乎是在对她的嘲笑,她慢慢后退,一直后退,直至背靠到墙角,然后滑坐到地上。

她就那样坐着,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完全陷入矛盾和懊悔之中,曾经她以为可以在这里平静生活下去,等到自己愿意的时候就可以潇洒离开,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像是陷足于泥藻之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良久之后,分散的瞳仁逐渐有了焦点,她吸了吸鼻子,眼角有闪亮的泪痕,转而拿起了手机,她不想听到那个恶魔的声音,于是发了条短信过去。

按下发送键后,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拿了皮包便脚步踉跄地出了门。

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背部的疼痛,她努力强撑着。出了公寓大楼,寒风扑面而来,将头埋在大衣竖起的领口,睁着一双红肿的泪眼张望着,突然悲哀地感觉到世界之大,竟然没有她这能去的地方。

对面是一家银行,她脚步一顿,想到过两天就是七号了,于是穿过马路走了银行,汇了一笔款,是她每个月工资的一半数额。

Part62:暗施巧力

纵有千百般不情愿,想到那些照片,她咬着牙逼自己又回到了公寓,用钥匙开了门,一室的冷清,发现里里外外干净多了,大概是钟点工过来清理了。

陈婶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出现,估计是接到了他的命令。

行李箱也完好无损地摆在卧室的墙角,床上的寝具全部换上了一套崭新的,使人有种幻觉,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腰上的伤却在时时提醒着她不要自欺欺人。

那些恶梦真实存在过,他就是个撕掉外衣的邪恶撒旦,对她使用了最为人不耻的暴力。

一天没吃东西了,她一点感觉不到饿,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每动一下腰就发出疼痛的信号,小心翼翼地侧身躺下,熄了灯,怎么也睡不着。

是啊,怎么能睡得着,只要一想到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或许一惹他不高兴,又要使用暴力,顿时只剩手脚冰冷,背脊更是阵阵寒意冻人。

紧绷着神经一直睡到半夜,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压迫的气息使偌大的房间空气稀薄起来,她僵直着背侧躺着,搜索着轻微的响声。

似乎习惯于黑暗,室内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他在卧室与浴室间行动自如。

她悄悄拉紧被子裹住自己,心悬在半空中,并暗自做好了打算,如果他再像昨晚一样不顾她受伤的腰而强行碰她的话,她会反抗,不惜一切代价反抗。

但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他这样洗澡比往常要长一些,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听到轻缓的脚步声,然后是被子被掀开一角,身后的大床塌陷下去。

她睡得靠床沿,背后意外地还能感受到属于他的体温,让她有种如置烤炉的难受境地。而他躺下没有任何动作,很快便在黑暗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腰上受了伤,她从躺到床上起就没翻过身,其实现在身体已经基本呈现僵硬状态,甚至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发出抗议。可她并不打算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继续保持这种侧躺的姿势。

与恶魔共枕,又不敢随便翻身,这个夜晚对于她来说注定是个难熬的一夜。

早上被闹钟闹醒,与之前每天早上醒来一样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她也摸准了他的作息时间,基本上是半夜回来,早上一早就去上班。

这与她的作息时间完全是错开的,所以只要她花点心思,还是可以在短时间内不用面对他。

至于他没有碰她,估计是怕她反应过激,影响了他的兴致,总之,像他这样深沉心思的人,自然知道什么事该在什么时候才能做。

昨天输的液很明显起到了作用,翻身坐起来牵动腰部的时候已经没有昨天那样疼痛了,可也没有减轻多少,用手一按,好象里面的骨头也在痛。

要不是之前照过片子,她真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被他给打断了。

恐怕现在这样的自己被夕南看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吧,过去的温若娴可不是这样的,从不肯吃亏,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些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而绝非是如今这样,受到欺负却不吭声,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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