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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51)+番外

“我头一次见到请人吃饭是靠强迫的。”她扭转着被他扣住的手腕,还不忘语中带刺的挑衅。

他垂下眼帘,之前阴佞的语气转眼和缓起来,“若若你知道的,我可以伤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但我绝不会伤害你,不会,永远都不会。”

“收起你的虚伪。”她冷冷盯着他,“不要以为我忘了,你可是有前科在身,哪怕你动手打我,我也觉得这是你本来的面目。”

薄唇阴郁般紧抿着,鬼魅般深幽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他清楚她指的是三年前动手打她的那件事。

“怎么没话说了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怎么那天我从悬崖上跳下去,你却没跳?该不会是你看到我跳下去后,站在悬崖边上冷眼旁观吧。”她高昂起倔强的下颚,一点没有因为此刻身处劣质而有所慌张,满脑子都是被欺骗的愤怒和仇恨。

“对,你说得该死的对极了。我是贪生怕死,看你跳下去之后,我苟且偷生地活着,这样你满意了吗?”他从牙齿间挤出这句凶狠的反话,蓦地捏住她的下巴,瞬间加重力量,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张唇抽气,灵巧的舌借此机会钻进去,侵略索取的同时,啃-咬柔软细嫩的唇瓣。

“唔……唔……”她用手使劲去推他,两只手腕被他捉得太牢,又想咬他,可惜双颊被他捏得一点也无法动弹,恐怕不能咬到他,反而会咬到自己。

“我苟且偷生地活着就是为了折磨你,折磨你我就会快乐。”他咬着牙有意说着反话,一阵撕扯体内传出,撕扯着他的灵魂和心脏,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自认为在任何场合之下都能完美地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但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该死的,总是一再失去理智。

他的吻转移到优美的下颚,一点点咬-吮-舔-噬,贪婪享用这熟悉而日夜梦寐的娇躯,她说得对,他是疯了,他彻彻底底被她逼疯了。

如果这种疯能让他和她拉近距离,如果这种疯能让他可以吻她,抱着她,甚至占-有她,他愿意疯掉,他愿意做个世人眼中的疯子。

她不同于任何一种女人,她既倔强又骄傲,一旦她认定的事很难再有所改变,之前他一直在努力想要让她接纳自己。

这三个月以来,他每晚强忍住欲-望不去碰她,他极尽讨好之能取悦于她,他整整努力了十年换来了现在这富可敌国的财力,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可是到头来全部以失败告终,所以这次他不要,他不要再重蹈覆辙,他不要再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谢谢大家的鲜花,三更完毕~~预告,明天四更~~)

正文 Part390:身心疲惫

这三个月以来,他每晚强忍住欲-望不去碰她,他极尽讨好之能取悦于她,他整整努力了十年换来了现在这富可敌国的财力,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可是到头来全部以失败告终,所以这次他不要,他不要再重蹈覆辙,他不要再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他更不想再等下个十年。

哪怕她讨厌他,恨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想要拥有这短暂的温存。

他吻得那样激烈,可是唇下的樱唇却是冰冷的,那么冷冷的触感完全无动于衷,仿佛带了一丝轻蔑的鄙夷。

这一下更加激怒了简君易,用右手禁锢住她的下颚,上身死死抵住她。

她的后脑勺也在这个过程中重重砸到车窗上,整个大脑突然发懵,后脑传来剧烈的痛感,倔犟地咬住银牙,没让自己示弱。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理智瞬间回到了大脑,该死的,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再端详她因疼痛而微皱的娇脸,稍微怔忡间松开了手。

也就在这一刻,她推开他压在身上的重量,陡然动手去解身上的衣服,语气中尽是浓浓的愤懑,“你不是要报答吗?我想这才是你想要的,就算今天不让你得逞,改天你还是有手段来逼迫我。”

此时的天气正值十月份,她在职业装外面罩了件风衣,钮扣偏偏与她作对,解了几次都不成功,心里冒着火使劲去扯。

“不要这样。”他骤然有些后悔,伸手捉住她解扣子的手。

“不要怎样?”她冷冷一笑,“反正你不就喜欢在车里做吗?脑子里一面想着韩知薇,一面却和我发生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

“三年前的事你一再提起。”他低下头去,紧眯起双眸,“今天存心和我翻旧帐是不是?为什么老抓着知薇的事不放?我说过了,我和她之间的事早已过去了。”

“对,是过去了,因为过去了,你才念念不忘,因为过去了,你才在接到她电话后失控,把她突然嫁人的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成了替身,我成了替罪羔羊。”她冷笑连连,手下一点没停,解开风衣的钮扣,又去解套装上衣的,衣服渐渐敞开,黑色蕾丝边内-衣豁然出现,胸前雪白的肌-肤也暴露在空气中。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他定定地盯着她,猛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瞬间转身推开车门,大步迈出去。

她愣了愣,不再解钮扣,透过车窗见他向车后走去,而且走得极快,一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她撇撇唇,整理好衣服,继而坐进驾驶座,双手放上方向盘时才发觉颤抖得厉害,心情更是久久无法平复。

他离开前一秒的眼神实在是怪异,仿佛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深深牵引了她全部的心神,那是一种近乎于伤感和阴郁之间的情感。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虽然他离开前没说,但她读懂一点,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再来找她。

她发动车子,脸上扬起胜利的笑容,对自己默念,“温若娴,你今天做得真漂亮。”

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不安,自言自语起来,“我没做错,他害了厉野,他欺骗了我的感情,他是个不择手段的大骗子,今天只在言语上讽刺挖苦,算便宜他了。”

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话,心底的不安却一点没见减少,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

手机响起来,她放慢车速接听电话,原来是净蓝打来的,说是做了晚餐,让她过去。想想净蓝最近情绪不稳,她一打方向盘,调转车头火速开向厉野别墅。

几个月没见,净蓝瘦了一大圈,相对而言,在她眼前若娴也瘦了许多,“你最近还好吗?”净蓝在引她进门后问。

“嗯,全好了。”若娴不自觉摸着后脑勺,之前被简君易一推砸在车窗上,现在已经肿了一个大包。真是倒霉,怎么每次受伤都是头。

“是不是头还疼?”净蓝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以为是失忆造成的,非常关心。

“刚才下车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新买的车可能还不习惯。”她随口说了个理由,抚着后脑的那个大包,摆了摆手,“小伤,不要紧。你呢,最近你瘦了。”

“能不瘦吗?”净蓝苦笑着走进餐厅,“不说这些了,我煮了晚餐,一个人吃怪没意思的,正巧你能来陪我。”

“好香。”若娴闻着满桌的饭桌,去洗了手再回来,拉开椅子坐下,“我的秘书帮我约了律师,明天上午十点,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

“实在是没心情工作,两个月前把工作辞了,所以我有的是时间。”净蓝递来一副碗筷,“明天约在哪里谈?”

“这样,你明天去思睿找我,然后坐我的车一起去。”

晚饭后若娴抢着刷碗,又看净蓝的情绪不对,决定留下来陪她,毕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尤其是心情不好的状态下,极容易出事。两个女人好久没见,躺在床-上说了大半夜的话,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餐仍是净蓝做的,若娴收拾完厨房出来,净蓝准备出门跑步,两个人一起出门,走到若娴车旁时净蓝突然说,“还记得那个梁施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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