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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76)+番外

“没什么大碍,你们继续吃,我去楼上躺会儿。”温母摇头,在若娴的搀扶下爬上楼梯,回到房间。

若娴替她找来了药,喂她吞下后,又替老妈盖好被子,看着老妈安静地睡过去,才放心地退出房间。

晚饭后,她进房间准备洗澡睡觉,温贤宁过来敲门,“若若,爸还没回来。”

她微微一怔,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快十点了。”

“你也看到老妈年龄大了,经常犯老毛病。”他紧紧地拧着眉头,“我担心爸的身体,外面在刮风,你送件外套给他。这两天我提前回来吃晚餐,所以白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可能没办法去。”

说着,递过来车钥匙,若娴想也没想就应承了下来,大哥说得没错父母年纪大了,大哥又忙于家业,她这个做女儿和做妹妹的平常不在身边,难得在家,替他们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接过车钥匙,拽过自己的皮包,匆匆忙忙开着大哥的跑车出门。到了市内一家有名的餐厅,她拨了温志泽的手机,“爸,我给你送外套来。”

“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送什么外套。”温志泽愣了愣,随即放低声音说,“我身体好着呢,你快回去吧,若若,乖,听话。”

老爸还用小时候哄她的语气,她咬起唇挂掉电话,在门口犹豫不决,最终还是迈步进去,塞了点小费打听到老爸所在的包厢,还在门外就感觉到包厢内的气氛。

“小姐,就是这里。”服务生喜滋滋地捏着小费,飞快地离开。

她抬手准备敲门,几乎是一瞬间熟悉的气息自身后包围过来,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下一秒迅速转身,差点与立在身后的身影撞了个正着。

简君易倒显得异常冷静,只是看着她,并不出声,深幽的眼底有不可言喻的光影在流动。

光线从头顶打下来,这次她很清楚地看到英俊的脸上掩不住倦容和苍白,他胃病犯了还要出来应酬喝酒,不要命了吗?她急忙稳住身形,不禁握紧手中的纸袋,这句担心他的话强忍着没说。

“我来送衣服给温市长。”她原本想撇清跟温志泽的关系,可一说出口,反而更加让人误会成自己在炫耀有这个市长的老爸,想要再改口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尴尬着低下头,局促地侧身让他走过。

他扬了扬眉,语气异常轻松,“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她搞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生气,飞快1地摇头,继而把手里的袋递给他,“你们在谈事情,我进去不合适,所以麻烦你帮我带进去,谢谢。”

这么客气!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垂的小脸,懒懒地置于裤袋中的双手也没有丝毫接过来的动作,淡淡地抬起唇角,“你什么时候回S市?”

她一怔,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停了几秒说,“大概明天。”

此刻,彼此的语气仿佛老朋友一样在叙旧,她一时有些不适合,慢慢把举着纸袋的手收回,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远远走了过来,瞬间推开门。

满室的喧华如同音乐盒蓦然冲出,她皱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手腕上一热,又是极轻地战栗了一下,低头一看,他正捉住她的手腕,突然愣住了。

他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会有这个动作,薄唇轻抿着低语,“东西给我。”

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亲密动作,她却脸颊上火热,本能地把纸袋递给他,然后低头飞快地奔出餐厅。

回到车上心情仍然无法平复,整个如同喝了酒一样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狠狠甩甩头,她发动了跑车。

从这里到温宅要绕大半个城市,途径一家玩具店时不禁停下车,想着明天回去总得给诺娜带礼物,然后又逛到百货商场,这次回来只给老妈带了丝巾,没给老爸买东西,于是进去挑了件温暖的羊绒衫。

这样一耽误,回到车上已经是快十一点了,赶紧开车往家赶,恰巧手机在响在。

“东西已经给他了。”低沉的嗓音徐徐传来。

没想到他又会打电话过来,而且是提这么一件不需要回复的小事,她轻轻应了一声,“喔!”

本以为再没话可说了,谁知他话锋一转,“十分钟之前散席,聂特助告诉我,你父亲忘了拿衣服,所以还在我这里。”

又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她刚准备说让他明天派人送给老爸,他蓦然漫不经心地低哑着嗓音,“我在酒店,明天一早要回S市,所以最好你现在过来取。”

抓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没滑下去,这个时间段叫她去拿老爸的衣服?盯着前方的路露出迟疑的神色,一颗心却在胸口狂跳不止,似乎预感到他话中透出的某些模糊信息。

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拨调方向盘,驶向另一条通往酒店的街道。

几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她站在803房间门口,他打开门让她进去,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眉宇里泛着一丝春/色,随手脱掉外套,指着沙发上的纸袋,示意她拿走。

她暗暗吸了口气,弯腰之际,背后清晰地传来灼热的体温,整个人突然间不敢动弹,因为他与她的距离此刻只有微妙的零点零一公分。

然而,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势也不是办法,她支撑不住微微动了动,整个人骤然跌进一堵宽大温暖的胸膛里,低沉暗哑的嗓音传来,“若若……”

正文 Part425:拨开云雾

温热的气息从颊侧滑过,与此同时,一个充满诱-惑的吻落在她的耳际,瞬间感觉一道电流穿透全身。

来之前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乍一靠近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下肩,吞咽着口水说,“你干嘛?”

没等到他的回音,于是她提纸袋的手半空中转了一下,改为拨开他扣在细腰上的大掌,他却更快一步先离开,沿着她的腰部曲线迅速而灵巧地探进衣内,粗嘎的嗓音在她耳边呓语,“你敢发誓,这段时间已经彻底忘了我吗?”

“我……”她正想嘴硬,又被他下一句话怔住了,“如果你回答‘是’。我敢发誓,这辈子我与你不会再见面,哪怕身处在同一座城市,我也有办法让彼此永远不会有碰面的机会。”他说得非常缓慢,却也异常清晰,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重重敲在心上。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向她示威吗?她立刻皱起眉予以反驳,但嘴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塞住了,透不过一丝气。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些天她已经尝遍了意气用事的后果,既苦楚又煎熬。

苦撑了这么多天,在这一刻她突然清醒,假若她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她与他将真正成为茫茫人海中的陌生人。

要吗?这是她要的结果吗?她曾口口声声说要和他永不往来,可她真的做到了吗?这些天以来,每每想起他,宛如细碎的冰凌击进心口,痛得不可抑止。这种滋味耗去了她所有的骄傲,原来她只是个单纯到想要爱的普通女人。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忘记过他!

经过这番挣扎,她低头望着地面,强自牵动红唇,“你说得对,我没忘,也忘不了你。”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若若,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他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了有史以来最为柔软的笑意,将她顺热压倒,灼热的唇游移到她的颈边,轻轻啃-咬她娇嫩的雪白颈子,随后一路吮-咬,膝盖顶住那双修长的美腿,大手骤然停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细细撩/拨。

“嗯……易……”她轻轻喘-息着低喃他的名字,主动张开双臂将自己迎上去,这个男人爱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思念的痛苦只尝一遍就痛不欲生,她不想再继续尝下去。

倘若注定要飞蛾投火,哪怕拥有短暂的温-存与甜蜜,她也甘之如饴,永不后悔。

他深埋进她体内,猛烈的攻势转为凌厉,兀自加快身下的节奏,捧高她的翘臀让两副滚烫的身躯严密结合,每一记冲-刺都越来越深,狂剽地狠狠捣入神秘的幽谷,他的声音低沉而模糊,“若若,我们以后不要再闹别扭了,我们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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