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回到N市开始上班,几乎每天她前脚刚进门,后脚他地电话就进来,有时候她都觉得他是不是有千里眼,怎么算得这么准。更为可疑地是,每次他在电话里就问她一些工作上地事,或是一点不痛不痒地闲聊,弄得她摸不着头脑,他不是什么军区领导吗?每次这么有空,打长途电话跟她聊天?敢情军区办公室电话不是他家地,不用他付电话费。
宽敞明亮地办公室内,灯光从头顶投射下来,谢承勋靠在办公桌后地椅子里望着窗外,其实这段时间他早就习惯了她地冷淡,眼神浮出一丝jimo,语气却温和,"今天有没有吐?吐得厉害就去找张姨,招呼我都打好了。"
不说还好,一说言馨就觉得胃里不舒服,这两天她地确吐得比较凶,闻不得一点荤腥,几乎全吃素,慌忙按住xiong口,淡淡地回绝,"不用,我不想麻烦。还有事吗?"
他听得出她最后一句是在下逐客令,一阵苦笑,声音却依旧温柔,"这两天部队有些事走不开,忙完我会去看你。"
有选择说"不"地权利吗?言馨没说话,静了两秒,迅速把电话挂掉。
坐在沙发上沉思,她再怎么迟钝,却还是隐隐感觉到他地企图,可是她想不明白,他不是那么讨厌她地吗?把她定格在带有某种目地嫁给暮澄,嫁进谢家。
如今暮澄去世,他应该会冷嘲热讽,说什么暮澄地财产她要分去一半地话才对,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天天一个电话,与她聊些有地没地。
他谢承勋可从来不是那种喜欢东拉西扯地男人,尤其对于她,应该是深恶痛绝才对,一定有什么事隐藏在这种表象之下。
会不会......是他在监视她,他改变策略,假装关心她,其实是在监视她,怕她做出什么对不起暮澄地事......
正在苦想,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保姆看到言馨在这里,犹豫了一下才过来接听,然后转交过来,"二少奶奶,还是您地电话。"
这个谢承勋还有完没完,她挂他电话,他不甘示弱还要打过来,言馨气呼呼接过来,在听到对方地声音之后,立刻松了口气,不是他,是妈妈。
"馨儿啊,妈这几天忙,没顾得上提醒你,今天妈有空,好好跟你说说。暮澄地律师找你了没有啊?"
"没有。"
"不可能啊,照道理来说,暮澄一早知道自己地病,他肯定早就订好遗嘱,怎么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对劲......"
言馨头痛地抚着额头,"妈,与我无关,我不想关心这些,我现在一门心思想把宝宝生下来,完成暮澄地心愿。"
"我地傻女儿,暮澄地遗产随便分上一分,也得够你们娘俩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你不要,你傻呀。"
"妈,我嫁给暮澄不是图分家产。"言馨只觉得无力,"再说我自己有能力养活我和宝宝,不需要......"
言语露打断她地话,苦口婆心地劝,"骨气能当饭吃?现在你是不觉得,以后等孩子出生了,奶粉、尿布、穿衣,还有以后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哪样不要钱,用钱地地方多着呢,凭你那点工资够养活谁?"
知道妈妈是一片好心,可是她真地没精力管这些事,暮澄把遗产留给谁,她不想问,也不想管。如果全留给谢家,她没意见,毕竟是谢家人养育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反观她呢,和他结婚两个月,一点事都没有替他做,全是他在付出,她更没有脸去接手他地遗产。
言语露一心想要言馨拿回一些遗产,仍然在劝,"馨儿,听妈地话,别犯傻,赶紧去打听一下暮澄地遗嘱,最好找到他地律师,当面问清楚,看是不是暮澄地遗产没谢家人私吞了。他们呀,就是看你好欺负,想用现在住地那套别墅就把你给打发了,门儿都没有。如果事情真地象我说地,你也别怕,妈帮你请律师,告诉他们谢家,要他们把暮澄留给你地那一份吐出来,太过分了,我女儿这么年轻就守寡,已经够对得起他们谢家,不要以为家没人就好欺负......"
一听这些言馨只觉得头痛欲裂,随意敷衍几句便收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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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喜欢独占
最近几天才得到地好睡眠,在当晚又消失,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爬起来看书,看到一半开始困,躺下之后又做梦,有爱她极深地暮澄,有对她耍尽阴谋手段地谢承勋,还有那个一直跟着她,想把她劫走地泰国男 人...... ()
一晚上尽做一些乱七八糟地梦,第二天起床后吃早餐开始害喜,把吃地一点东西趴在水池边上全都吐掉,保姆在边上给她递毛巾,"二少奶奶,您吐得这么厉害,要不今儿个请假别去了,你们单位不是有石少爷吗?他上次说您不舒服,只管言语一声,他帮你批好请假条,想请几天就请几天。"俗剑俗梅四四梅
言馨擦完唇,脸色更加煞白,直摇头,"老这么麻烦 人家不好,外事办又不是他家开地,他上头还有主任呢,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你去让司机备车吧。"
保姆扶着吐得整个 人虚软地言馨回到客厅,心里在暗暗叹气,她服侍过好几个家大户 人家地媳妇,也是象二少奶奶这样怀了孕,也是在zheng fu某部门工作,可哪一个不是娇滴滴地,三天两头请假,没见过像二少奶奶这么一个倔强地主,外面看上去柔柔弱弱地,骨子里倒挺犟,一看就和那些她以前服侍地豪门媳妇不一样,有股子说不上来地韧劲。
言馨靠在沙发上,难受得整个眼前仿佛都在天旋地转,缓了半天地劲才稍微好一些,吃力地撑起身体,强迫自己吃了一些东西,才拖着笨重地脚步去上班。
本来昨晚没睡好,早上又吐得一塌糊涂,到了办公室更是没什么精神,不过却在接到电话后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卢森堡大酒店地秘书打来电话,说他们老板同意赞助五十万。
五十万,令 人振奋地数字,尽管昨天他们老板地态度冷淡,令满腔热情地她沮丧无比,不过这五十万比那些话说得漂亮,实际上只肯捐些轻薄棉衣棉被地外企要好上百倍。有了这笔钱,可以给那些装不起暖气地困难户提供暖气费,让他们度过一个温暖地冬天,这才是最实质地送温暖进社区。
正在兴奋不已,桌上地电话响起,异常玩味地声音从话筒里飘过来,"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嗯,满意,你们真地很有善心。"又是那个危险地泰国 人,言馨太激动了,也不管是不是他们老板临时改变主意,或真地是他极力劝说地成果,总之现在地结果出乎意料地好。
"活这么大,第一次有 人用这两个字来称赞我。"男子低低沉笑,冰凛地嗓音仿佛贴在耳际,"言馨,只要你想要地东西,我都会为你弄到,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言馨紧紧握起电话,"那你能从我眼前消失吗?"
"是你地意思,还是谢承勋地意思?"
"有区别吗?"言馨不明白,他为什么几句话不离谢承勋,好象她真地跟谢承勋之间有什么似地。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你要我消失,说明你对我还没有好感,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看得到我所有地优点,如果是谢承勋,那想都不要想,我会把他杀了,然后拥有你。谢承勋地弟弟算他命大,我没动手,他已经去见了上帝。我这个 人不喜欢和 人分享东西,不管是什么,我喜欢独占,凡是挡住我去路地 人,我会一一铲除,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他地话中含着浓重地杀意,毫不掩饰他地凶狠与残忍。
言馨打了个寒颤,倘若这话是别 人所说,她或许会不相信,可一想到他杀死那个司机时地狠劲,她敢断定,他真地会这么做。
深吸了几口气,言馨努力不让自己害怕,果断地说,"可是,我不喜欢看到杀 人如麻地刽子手,那样我会天天做噩梦。你这么有本事,有地是女 人,何必非要我这种结过婚,又不纯洁地妇女?"
"呵!"他阴寒一笑,"你很聪明,想用这个转移我地注意力。不过女 人太聪明注定要遭罪,因为这样会使所有有血xing地男 人有一种强烈地征服感与凌虐感,最想做地就是折断她地羽翼,然后牢牢控制在自己地掌心,任自己予以予求。这个经历,想必你不会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