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她颤起干裂的唇片本能地想掩饰,他却立刻看出她的企图,眯眸轻笑一声,“别他/妈说你是孕妇情绪容易激动,这个理由去骗三岁小孩。你不是不舒服么?我赶紧让家庭医生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儿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
“不……”言馨抓住他想要掏手机的手,迎上一双深黑如海的眸底,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又想改口,“这么晚,天又冷,还是不麻烦……”
谢承勋“啪”合上手机,顺势反握住言馨的手腕举到眼前,嘲弄地勾起唇,“言馨,你真了不起,明明心里难受得要命,却还在……”
百言馨心里的痛苦已经积累到快要炸开,偏偏他这时候又拿语言刺激,她一个没管住自己,连声说,“你乱讲,我没有,没有……我好讨厌你,从你摧残我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你滚!这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谢承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果真头也不回地走开,他一路奔下楼,越想越气,快到楼下时简直是妒火中烧,她讨厌他,不待见他,那么她待见谁?那个北睿吗?还是初恋情人夏宗源?
想到这两个男人曾经吻过她,他心里的妒火不可不可收拾,反身冲上楼,黑沉着脸粗鲁地撞门进去,一把拎起床上的身影。
言馨正哭得伤心,房间的门突然发出响声,接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一股力量揪起,直接跌进一堵宽大的胸膛,张着的小嘴立刻被霸气十足的吻堵住。侵占力极强的舌尖顶开她的牙关,肆意探索着她唇间的甜蜜,那么急躁而疯狂。
她起初瞪大眼睛,忘了躲开,等想挣脱推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如一滩软泥瘫软在他怀里。
这一刻的谢承勋是从未有过的强势,他没有留给言馨一丝拒绝的时间,在不压到她肚子的情况下紧紧搂住她,双手牢牢捧住她的脸,吮/吸啃噬蜜/唇。他不再压抑自己的亢奋,用猛烈狂热的吻来宣泄内心的阴霾与嫉妒,狂躁得令她窒息,那熟悉的气息令她呼吸困难,心尖轻颤。
言馨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微眯的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出奇的黑,并且也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她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心跳急促,而他的眸中渐渐流露出笑意,此刻的他极像一头俊美的野兽,用他的震慑力和危险的刺激冲击着她体内的血液,她不禁开始害怕,盯着他这双不可捉摸的眼睛开始挣扎。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不费丝毫力气轻易制服住她的挣扎,压住喉间的喘息俯到她耳边说,“言言,你敢在我面前说你对我没感觉,你敢说你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心里不酸?”
“我……”她下意识想去否认,却被他下面的话弄得无法呼吸,“言言,如果你说是,我敢肯定,后天我就和杜晓晓订婚,我要娶她,再和她生一堆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叫你婶婶。”
心霍然开始揪痛,痛得身体快要痉挛,言馨移动发白的双唇刚想说什么,他以指尖压住,直直地盯着她闪着泪花的水眸,“别以为我说笑,我这也不是威胁,而是向你陈述一个事实。”沙哑的磁性嗓音几乎在哽咽,“我快疯了,你知道吗?你一会儿和我走得很近,我以为我看到无限希望,可是下一秒你又把我推进地狱。你忽近忽远,对我若即若离,你把我整个吊在悬崖的半空,没着没落的,一点光明不给我。你给我看到的全是死路,你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办?言馨,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你懂吗?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难受,一颗心像在火上烤是吧?那么再请你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这段时间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我快疯了,疯了你懂吗?”
这是他第一次深刻地自我剖析,让人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内心世界,言馨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强烈而震撼。原来这阵子他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原来他给她上了一课,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她心疼这个男人,但她也恨自己,她怎么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到如此地步,裹足不前。
感受到她身体在剧烈抖动,谢承勋拥住她粗/喘一声,“言言,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也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自从你之后,我一直没碰别的女人,我愿意为了你压下这股欲/望之火,用心用爱来守护你和这个孩子,让你安心和幸福地生下这个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的孩子,因为他既是暮澄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听得到自己的回应,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和男性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我尊重你,正因为在乎你和尊重,所以我愿意为你压抑自己,陪你平平安安生下孩子,走出暮澄的悲伤,言言,我的言言,我爱你。我只爱你!就算你现在不能接受我,但请不要拒绝我的心好吗?你不需要出声,只要点个头,给我一点奔向光明的曙光,只有一点就好,这样我就有勇气……等你,一直等你!”
死死咬起唇,言馨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她忘记了一切,机械地点头,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更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用他的话来说,她会疯的,现在不过是看他和杜晓晓有说有笑,她就难过得不行,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抹眼泪,如果说他和杜晓晓结婚……不,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
爱是自私的,爱是眼睛里揉不得一颗沙子,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退让,更没有成全,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明白了,于是小脑袋又用力点了一下。
突然感觉到有个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身上,她意识到什么,羞得满脸通红,飞快地瞄了他灼热的黑眸一眼,本能地在他怀里动,他埋脸在她乌黑的发间,吸着她的发香,诱/哄低语,“言言,我的宝贝,谢谢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我有无限勇气等你。别乱动,我不会真碰你的,只是忍得实在难受,你再这样动会伤了孩子。别动,剩下的事我来做,好么?”
他扑在耳际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硬物抵在她身前烫得吓人,言馨红着脸,如被施了定身法,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肚子,把她整个慢慢转过身去,于是大手改从身后抚住她的肚子,一点点移动,火热随即抵上她的臀部,大手抚上她的头发,火烫的唇片吻上她晶莹的耳垂,弧线优美的脖颈,在细腻白皙的颈部肌肤上辗转流连。
言馨红着脸,感觉自己好象被雷击了一样,用力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酥麻,下/身抑制不住地紧缩。
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声在耳旁越来越强,这几个月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释放自己。
这方面的一点知识她还是知道的,据说男人憋得太苦,很有可能得内伤,或是最后不得不去看医生。
昂/扬压在言馨的臀部,却让他的自制力粉碎,高/潮来得无比快速猛烈,难以想象身下的女人这样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释/放。
他听到彼此的心跳,感到几个月以来在体内积蓄的欲/望刹那间喷发出去,沉重的身躯就这样把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满足地叹息着,尽管筋疲力尽却又精力充沛。
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如果不是顾忌到不能把她逼到道德的死角,到时候她又会觉得对不起暮澄。他真想肆无忌惮,直接褪掉她身上的衣物,与她极尽缠绵。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甜滋滋
今天她能给他一个准信,给他一束光明,他已经心满意足,他愿意等,只要她与自己心灵相通,不再说那些伤他的话,把他推得远远的,哪怕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等下去。
言馨察觉到一股热扑在身后,羞得一张小脸红得不行,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忍不住挣了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