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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18)

言馨刚发完烧,走起路来吃力异常,母女俩走走停停,仅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母女俩硬是走了将近五十分钟。

进门后不等言语露监督,言馨做完整套消毒措施这才哆哆嗦嗦躺回自己的床/上,本来就虚弱的她累极了,没到几秒钟便睡过去。

第二日仍然全身无力,在家静养,第三日渐渐好一些,第四日感冒发烧彻底痊愈,言馨匆忙去上班,几天没去,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显得热情极了,纷纷过来嘘寒问暖。

言馨本就是个清冷的性子,不习惯一下面对这么多张热情的面孔,却也懂得应有的礼貌,一一微笑面对。

何蔓移着椅子过来,"最近和广贸的总经理打得火热,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不提还好,生病的这几天脑子里昏昏沉的,言馨几乎要忘了谢暮澄这号人,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又是什么样的人物?你想多了,前阵子我是和他有过几次接触,但也是席总派我出差广贸,不是谈恋爱。"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手段

汤丽丽耳朵尖,不由插话进来,"你真当我们全是瞎子呀,又是送花,又是名车接送,这不是恋爱是什么?"

"我是当事人我当然确定,我和他真的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言馨笑了笑,伸手拢了拢发丝夹到耳后,的确,她也猜出来的天天送花的是人谢暮澄。

史萧扶扶眼镜,也加入这个话题,"哎,言馨,别怪我多嘴,这个谢暮澄是出了名的花心,听说他的花名册整整有几十本之多,要是一天排一个约会对象,都能排到十年之后去。象你这样单纯又善良的女孩根本玩不过这种花花公子,我看还是乘早抽身比较保险。"

"这么花a?"何蔓惊诧了一下,"萧姐,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同学就在广贸秘书室,她跟我说过她们秘书室里的一些事,她们那些秘书每个人手里都有几本不同的花名册,每天除了份内事,帮谢暮澄送花也是工作中的重要一项......"

"咦?广贸那么大的集团,不可能谢暮澄不受读者关注吧,我每天翻娱乐版,怎么没看到他的新闻?"

"还能让你看见?"史萧斜过来一眼,"听说谢家在北京有权有势,在我们这个N市也是有头有脸,谢家人能容忍记者把那些个谢二少爷花天酒地的花边新闻到处乱发?"

办公室里响起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言馨没事人似的继续翻译东西,她既不会撒娇,也不会双眼放电,哪可能会被游戏花丛的谢暮澄看上。再者说,前天已经和谢暮澄把话说清楚,相信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更不会有让人误解的传闻。

下午花宛清从楼上下来,一pi gu坐到办公桌上有点走神,不时看向言馨,起初言馨没在意,久了有点感觉到什么,不禁低头过去,"花小姐,有事吗?"

"姜副总刚刚找我谈话,提到你试用期的问题。"花宛清揉着眉角,似乎有点头痛。

言馨不由抬起脸看着花宛清,再有两个星期就是她进公司三个月试用期满,照道理来说她的去留是由上司花宛清定,然后再向上头请示批准,为什么副总会特别关注呢?

花宛清停了一会儿才说,"是这样,席总去欧洲出差,公司里的事全权由副总做主,副总说我们这个部门人太多,只要四个就够了。"

言馨暗暗咬起唇,话说到这份上是再明白不过了,在她进来之前,这个部门有花宛清、何蔓、史萧,汤丽丽四个人,而她就是现在那个多余的一个,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看着言馨失望的惨白脸色,花宛清有苦难言,明明之前她向席总请示过,言馨的工作认真出色,是不是可以提前跳过试用期,当时席总的回答非常爽快。哪想到今天副总突然改口,说席总特意打国际长途亲自吩咐这件事。

前后两个相去甚远的变化,弄得她措手不及,偏偏又是上司的指示,她不过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要做的只有在面对言馨时委婉以告,实在不想伤害这个优秀的单纯女孩。

言馨强忍着鼻头泛酸,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没关系,花小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也谢谢你教了我许多东西。"随即低头默默回到座位收拾东西离开。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灭顶

一个人抱着纸箱漫无目的走在街头,言馨实在不想告诉妈妈自己突然失业了。

几个月前在妈妈面前的雄心壮志如今历历在耳,上班的第一天,她穿着前晚母女从夜市地摊上淘来的一身新衣,拉着妈妈的手开心地说,"妈,以后你不会象以前那么辛苦,我会帮你一起扛起这个家。"

再有半个月就过试用期,却生出这样的变故,该怎么告诉妈妈这个残酷的事实,言馨含泪低头走在街上,脚步凌乱,仰起头看向阳光灿烂的天空,心却在往下沉,一直往下沉,沉入最阴冷的谷底。

到达家门口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她徒步绕过大半个城市走回来,双腿酸得几乎抬不起来。在门前深呼吸吐出满肚子的委屈,却怎么也按不住心里阵阵的酸苦。当初真不该把话说这么满,不是吗?如今她失业了,成了一只米虫,还要靠妈妈养。

把纸箱放在玄关,言馨换了鞋进去,此刻应该在学校上课的妈妈一脸泪痕呆坐在沙发上,看到女儿回来,言语露顿时大声呜咽起来,"我好命苦哇......"

吓了一跳,顾不得多想,言馨慌忙跑过去,"妈,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在给学生上课吗?"

言语露似乎沉浸在悲痛之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起来,"馨儿a,妈妈没用,没用a......在学校混了八年,本来以为熬出头,哪知道他们一脚把我踢出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a......"

言馨越听越糊涂,心急地抽来面纸,"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把你踢出来,他们打人吗?"

言语露抓着面纸呜呜直摇头,"馨儿a,妈以后就靠你了,现在整个家除了你能养家,妈是无能为力,妈老了,累了,也折腾够了......"

尽管妈妈说得零零碎碎,言馨原本就处在敏感期,此刻预感到了什么,心口擂鼓似的咚咚直跳,舌尖发软般直打滑,"妈,是不是你被......学......学校......"

她不说还好,一说言语露更加伤心,"你说对我公平吗?a?我辛辛苦苦在学校里上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们倒好,拖了我整整八年,今天校长找我谈话,说学校不要代课老师。还说,上次学生离家出走的责任在我,学校格外开恩不追究,让我回家。你说说,他们这样明明了就是找理由把我开除......"

言馨瞬间呆滞在那里,如果她被辞退是必然,可为什么妈妈也会在几乎同一时被学校踢出来?所有的经济来源被切断,这对一个家庭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她的手心一点点冰冷,麻木地握成拳,尖尖的指甲深深刺进掌心,一抹灵光依稀从脑海里闪过,难道说......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吗?会吗?会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能操纵住席英彦与贵族小学校长这样的人物一定不会是等闲之辈,她飞快地脑海里搜查可疑对象,最后把注意力定在谢暮澄身上。

不,不象是谢暮澄,他那天把话说得那样潇洒,还说以后都不会纠缠,他不是这种喜欢玩阴的人,不,不是他。

(第四更,有花的亲撒些过来鼓励鼓励吧~~)

正文 第五十章 悲切

妈妈撕心裂肺的绝望哭声如同一把尖锥狠狠刺在耳膜,言馨双腿一软,整个人滑坐在地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她平常极少与人亲近,在公司与同事都保持距离,不会与人为恶,更不会得罪人,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在背后下黑手这么整她们。

言语露哭了一阵,想起了什么,停下哭泣,"馨儿,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公司上班吗?"

言馨脸色更加煞白,漂亮的唇/瓣不受控制地抖动,低下头揪着衣角,说不出话来。

"馨儿。"看着言馨惊慌的神情,言语露陡然间预感到什么,口中发出的声音哆嗦得厉害,"你......你被炒了吗?"

言馨慢慢由僵坐的姿势变成跪着,头更加不敢抬,好半天才哽咽着说,"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