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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184)

说完反射性地扭开难堪的脸,谢承勋身体僵了僵,出其不意伸手拧了拧她的脸颊,“小东西。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么?知道你把我折磨的有多苦吗?”

她既羞又恼,恨恨地瞪他一眼,真想甩手打掉他脸上的笑容,气得又去挣扎,可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是螳臂当车。

就“言言。”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脑袋转过来,低声再一次确认,“你已经承认爱上我了,不许抵赖!不许逃避!”

他的语气霸道与强势显露无疑,黑瞳深处藏着的寒厉一并浮现出来,清清楚楚告诉她不允许再否认。

言馨看着他,没来由地心底酥麻,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来。

堙他似乎并不满足于她的默认,搂着她腰际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将她压进身后的沙发,目光停留在她樱桃般的袖唇上,他的唇却吻在她不停扇动的长睫上,微微下滑,又印落在她俏挺的鼻梁,再轻刷过她的鼻尖,却迟迟不落在她的唇上,吐出的气息温柔得不象话,极耐心地柔哄着,“来,告诉我,你爱的是谁?我?还是夏宗源?”

火热的唇片总是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唇瓣,一遍遍不停歇地诱哄着,她心头翻出巨浪,一直徘徊的心无法抗拒,沙哑着喉咙小声说,“是你……”

这短短的两个字无疑对他是莫大的鼓舞,积蓄已久的相思早从血液里流淌出来,骤然以单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她骇然的惊叫声中密密地堵住她的唇,“我知道我和杜晓晓订婚,我和你之间的性质就变了,可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言言……”

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她现在他们不对,然而浓浓的思想以及无法结合的痛苦很快把这丝理智埋葬,她只模糊地支吾一声,整个人随即往他胸口偎去。

不管了,什么第三者也好,什么道德底线也罢,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已经束缚得她太久太久,久到她快要疯掉。如果真的要疯,她情愿在这之前好好和他温存一番。

谢承勋深情地吻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吻,这个包含着彼此浓郁感情的吻是这么甜,如蜜糖般让他整个沉溺下去。

她突然在他怀里轻推了他一下,他睁开陶醉的双眸见她耳根大袖,一双小手却在解身上的衬衣,一颗钮扣,两颗钮扣,三颗钮扣……她的意图明显,这么久以来在他体内压抑的欲/火如惊涛巨浪席卷而来。

他的眼睛把持不住盯着她渐渐露出来的酥/胸,俯首迫不及待在她锁骨上植下深狂的吻痕,再上移到她优美的下巴,最后仍贪恋在她如巧克力般松软的唇上,唇间在呢喃,“言言,我的言言……”

谢承勋从来没有如此细致地吻过一个女人,也从来不知道光是一个吻足以教他着迷不已。何况这个两情相悦的吻他期待了很久,很久,使他沉溺到不想停下来,哪怕世界在此刻毁灭,他也不想停下来。

因为这思念在心中积压到已经无法负荷,无法承载,他宁愿在这一刻幸福的死去,也不愿在下一刻遭受煎熬之苦。

没有强迫,没有掠夺,也没有情/欲,只有简单的热吻,言馨局促不安地睁开眼睛,不由地怅然地盯着天花板,过了很久才低声哽咽,“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生过孩子,嫌弃我不是完壁的身子?”

“当然不是!”谢承勋把埋在她颈窝的俊脸抬起来,双眸中尽是袖色血丝,用暗哑到喘息的声音说,“言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可是不行,因为我爱你,不想占有你之后,你再被道德与操守的准则压抑到后悔和自责,这不是我想要的。言言,我要你快乐,不要你一个人受煎熬。”

言馨抬起手想捶他,笨蛋,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什么也不顾,不顾暮澄妻子的身份,不顾他有未婚妻的事实,就这样偷偿禁果,他还推三阻四,到底把她置于何种地位。

可听到他这些话她的拳头变得无力,落在他刚好迎过来的掌心,于是被他拉住,在她耳边哀求似的嘟嚷,“言言,我的言言,你抱抱我,求你抱抱我。只要你抱抱我,我就有力量把我们间的阻碍一一扫除,我就有力量去为我们的将来争取,言言……”

言馨最听不得别人的哀求,尤其是这个自己爱的男人,心肠早就软到泛滥成灾。

天哪,这是一个怎样爱她至深的男人,常听人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今她主动献身,他大可心不必忍耐,直接吃干抹净。

反正是她主动,他不用负什么责任,可是他偏偏忍了下来。

他忍得满头大汗,就这样抱住言馨,埋头在她的颈间,呓语般呢喃着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言馨望着这个城府高深,手段冷酷的男人,此刻抱她抱得好紧,快要透不过气来,眼里泛起水汽,咬住袖肿的唇瓣,反手紧紧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从小就噩运连连,她不怕死去,却怕自己身边的人会感染到她身上的噩运,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那种痛苦几乎要逼疯她,明明知道如果谢承勋再有什么,她会承受不住,却仍想要贪婪留恋,享受这种拥在一起的甜蜜。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阻止

或许这就是命,她挣脱了无数次,也拒绝过他好几次,可到头来还是逃不开。上天有意安排,把两个原本恨到骨子里的人兜兜转转,不仅最后拉到一块儿,还在两个人的心上上了一道锁。

她想就这样吧,顺应心意吧,她就做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没关系,冥冥之中就是他,她就是他的,就算他不爱她,也没关系。

爱情不需要相应的回报,只要她爱他就好,只要能在他身边就是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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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中午,谢母进家门第一件事问下人,“承勋呢?”

被抓住的下人恭维地回答,“在小少爷房间。”

“言馨人又在哪儿?”谢母继续逼问。

堙看着谢母难看的脸色,下人害怕起来,指了指暮延的房间。

谢母把手中的皮包直接往下人手中一塞,转身直接杀进暮延房间。

眼前是一副温馨的画面,言馨怀里抱着暮延,谢承勋手里拿着奶瓶,两个不时对看两眼,一个是意乱情迷,一个是宠溺温柔,简直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谢母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言馨和谢承勋同时抬头,暮延突然被这一吓张嘴大哭起来,言馨连忙低头哄小家伙,谢承勋把奶瓶交给她,一下把发怒的谢母拉住,“妈,你别无缘无故发火,我这不是在喂暮延喝奶么?”

“别拉我。”谢母想回过来要教训言馨。

言馨虽惨白着脸,却毫无惧意,一脸平静地抱着暮延,直视着婆婆,“妈,我没做什么。”

谢母一看这没皮没血的,被撞见了还这么不要脸,又要冲过来。

可谢承勋力气极大,不由分说把谢母拉住,谢母临走前狠狠瞪了瞪言馨,气哼哼地被谢承勋拉出去。

把小家伙哄不哭了,又喂完奶,言馨边哄小家伙睡觉,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现在的言馨已经不是以前的言馨,是,她是胆小,是怕事,但并不代表她软弱,没有原则,只要坚定陪在谢承勋身边的信念,她永远不会退缩。

等暮延房间出来,已经不见母子俩的身影,头顶突然被大片影子罩住,两个伟岸挺拔的男人走过来,“首长刚回来,让你去楼上书房。”

言馨自然认得这两个人是谢父的警卫员,平常都是贴近跟着,每次谢父从部队回来都是警卫员开车。一个小时前她打过电话给谢父,结果谢父正在部队里忙着,只说今天有空再聊,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言馨来到书房,敲了几下门,里面响起威严的声音,“进!”

谢父准备脱军装,又听到敲门声,所以军装只解了两颗钮扣。言馨进去的时候,谢父一手拿着毛笔,沾上黑稠的墨汁,看样子准备写书法,空气中飘着一股股淡淡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