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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217)

谢承勋,你真混!头脑突然就清醒了,怎么能对言言发火,今天父母的行径最受伤的人是她,他真他妈混帐,这个时候不安慰她,反倒来给她脸色看。

不由地叹口气,迈步回去,摸摸口袋,掏出手帕递给她,另一只手去抚上她的肩,轻轻说,“对不起,言言,我不应该朝你发火,因为看到你和杜钧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嫉妒,我发了疯的嫉妒才会乱讲话。”

“不要……”她推开他的手帕,话还没说完,被他抓住手拉到胸口,然后去吻她的眼角,她的眉,她的鼻尖,以及她咬得快要破掉的唇。

就“干什么?”她边推他,边匆忙去躲开他的唇,“你不怕被人发现?”

“说你不生气,我就放开。”他耍起了无赖,扣住她的细肩,

捧住她的脸转向自己,攫住她的唇又是吮,又是咬,直弄得她情不自禁,气喘吁吁,只得软着声,“好,我不生气,不生气行吗?别让人看见。”

堙“赌注你输了,得听我的搬出去住。”他拉开距离,低低地在笑。言馨第一次觉得谢承勋变得象块膏药,紧紧地粘着,甩也甩不掉。

不过她一点不讨厌,反而满满的全是甜蜜,任他的拉着从酒店电梯下去,上了外面的迈/巴/赫,“这样走会不会不好?”

“难道你要回去按照他们的意思,和杜钧在一起?”谢承勋醋味十足,差点没咬牙切齿。

言馨哪儿敢啊,缩起脖子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和肚子疼在一起。”

他怔愣了一下,马上紧张起来,“不舒服?肚子疼得厉害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踩下油门,迅速发动车子,言馨禁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把之前石阳朔拿杜钧的名字开的玩笑讲给他听,结果他也笑了。

两个人越想越好笑,车厢里飞散出阵阵愉快的笑声,言馨阴霾的心情也得到了缓压,她必须承认,在生日宴会上自己伤痕累累,出来的时候她有想过公公和婆婆,不知道他们发现人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这仅仅是一闪而逝的念头,她太累了,困了,倦了,不想再折腾了,就按勋说的办吧,搬出去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是他们不拿她当回事,她只是去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点不过分。

车子开了一会儿,两个人渐渐止住笑,她忙问,“暮延呢?”

他沉吟片刻,握住她的小手,“明天我回去把小家伙带出来,现在太晚了,小家伙一定睡了,再折腾,他会哭的。”

她想了想,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么乖?”他弯起唇角,继续问,“晚上想吃点什么?刚刚你应该只喝了果汁,什么也没吃。”

“不想吃……”她摇头,肚子却出卖了她,咕咕叫着。

“在外面吃,还是回去烧?”他的兴致似乎挺高。

“嗯……”她认真侧头想了想,“这附近有超市吗?去买些食材,回家做。”

“我们的家吗?”他眯眸笑着,不到几分钟便把车停在一处停车场,然后带她去了一家大型超市,采买一些新鲜食材。

几十分钟后两个人回到别墅,言馨粗略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果然象他说的,里面空空如也,几乎没什么家具,摆设更不用说,看来等她有空要大展拳脚,着手准备装修。

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心里也十分开心,“好吃吗?”

他趴了口米饭,笑得满足,“好久没吃到南方菜。”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做。”她咬着筷子,不由自主地说完,脸蛋一红,埋头下去。

“当然喜欢,求之不得。”他抓紧时机,握住她的手移坐过来。一顿饭只吃了一半,他的吻就压过来。

这一吻如电光火石,瞬间擦亮,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喘着气停下来,匆匆吃完饭,言馨抱起碗去洗,看着她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谢承勋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段日子他就如一个青涩的少年一般,做什么事全会想到她,脑海里总有她的影子。他抱她,亲她,她很温顺,从不阻止。

只是有问题,他明明每次吻到最后一吻欲/望一触即发,怀里的她又温柔之极,本来再深入进行下去,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往下去,他就有些阴影,总觉得对她有些亵渎的味道,竟到最后强忍住。

所以,他觉得自己忍得快疯了。

毕竟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与构造不同,言馨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这些挣扎,在她眼里,因为有爱,两个人现在这样最甜蜜的,哪会想到他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而且忍得很辛苦。

以前,他觉得有欲/望不宣泄,这种男人是废物。

现在他明白了,不是不行,而是怜惜。因为怜惜,所以不忍,宁可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言言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个思想十分传统的女孩,目前她还是谢家二儿媳这个身份,能和他牵手,亲吻很有可能是极限,如果再进一步,他倒没事,只怕她事后后悔,会有心理负担。他不想自己享受过后,她一个人去承担道德与良心的谴责。

那对她不公平!

言馨洗完碗,整理好厨房出来,发现他坐在餐桌上发呆,抿唇甜笑着,“怎么啦?不去洗澡、睡觉,我去楼上看看房间。”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难以自拔

他抬头马上问,“我让人把整个别墅彻底打扫过,楼上只有一间主卧室给你睡,我睡隔壁客房。”刚刚说完这句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他妈窝囊,明明想和她睡一起,非得要做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只能看不能碰,以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过?

言馨直直地看了他几秒钟,才笑着点头,转而问,“楼下有婴儿房吗?我想给暮延准备一个大的房间。”

她好奇地在空旷的别墅里来回走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谢承勋垂头丧气去楼上洗澡,躺在客房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楼梯间还没铺地毯,所以能清晰地听到她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然后进了隔壁房间。

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还有那温软迷人的红唇,以及记忆中细滑的雪白肌肤,他咬牙连声诅咒,此刻他觉得自己此时象头饿疯的野兽,她象他嘴边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正用她的魅力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就他内心挣扎得厉害,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弹身下床,不顾一切冲出去。

言馨边擦头发边来开门,见眼前的男人浴袍没扣,双唇紧抿,满头大汗,不由地问,“怎么了?”

沐浴后的清香象毒一样钻进血液里疯狂作怪,他强自镇定住,抿起唇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想过和我说句话吗?”

堙“喔!”言馨眨眨眼,笑着擦头发,赶紧说,“生日快乐!不早了,赶紧睡吧。”

作势要关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他横过来一只脚,微喘着气嘀咕,“这样就算了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呃,我忘了……”言馨一愣,吐了吐舌头,“明天我去买,给你补上,好不好?”

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转过去不看她,脚也没撤走,弄得她心里一阵心虚,又有些过意不去,忙拉开门,轻笑着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得厉害,好象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因为礼物的事他这么“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禁挨近他,撒娇似的摇起他的手臂,“明天我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天杀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挨这么近。他僵硬地绷着脸不说话,喉结滑动得厉害,心思早不在生气这上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间睡衣下的曼妙娇躯。

言馨还一直以为他生气,而且气得很大,正千方百计在讨好他,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身体毫无察觉地贴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我照做,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