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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220)

“没有。”保姆回答,昨晚在家看着小少爷,没去宴会,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仆“嗯,帮我好好照看暮延。”言馨挂了电话,脑子里全是暮延的小脸蛋,心里拧搅似的疼起来,暮延,妈妈好想你。

其实婆婆是怎么样的人,这么久的相处,她应该很清楚,婆婆不似普通人家的婆婆一样是个冲动派,就算心里清楚昨晚她和勋一齐消失的原因,也不会直接表露出来。婆婆十分爱勋,很有可能在发现她和勋不见之后,极力想理由帮着在谢父面前掩饰,下人更不用说了,肯定听不到半点风声,保姆不知道也就不足为奇。

拿起电话想给谢承勋打过去,他昨天说会把暮延今天带回来的,她得确认一下。结果手机关机,才想起来他留的纸条,说下午有会议。

言馨知道昨晚她和谢承勋之间已经跨越了道德障碍的底线,可是她还是不愿意去谈“将来”。她承认,自己累了,不想再折腾,既不想折磨他,也不想折磨自己,两个人本来就相爱,又何必苦苦折磨。

爸爸死了,暮澄死了,甜儿死了,司佑也死了,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她突然间觉得生命真的好脆弱,弱得象根牙签,轻轻一折便断。

所以,不如珍惜吧,珍惜眼前人,珍惜她和勋这幸福时光,哪怕是偷来的,哪怕幸福过后是险境,是死亡,也要在这一刻过得精彩,不给心中留遗憾。

下午五点,她一个人摸索着去附近超市买晚餐的食材,儿童玩具区有玩具促销活动,看中几种玩具,其实暮延还小,根本不会玩,可她还是兴冲冲买了一只会游泳的鸭子,一盒积木,还有一个可以现在派得上用场,逗他玩的拨浪鼓。

本来还想买一些日用品,别墅里空空的,既没装修,也没有一些生活用品,可带的钱不够,又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取款机。再加上外面天色不早,都六点多了,来回一耽误,她的原计划买完东西现在回去,煮饭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刚巧能赶得上他回来的时间,八点。

于是,只得打道回府。

当然,在回来的路上,她没忘了买一盒事后避/孕/药。想起昨晚他的反复折腾,她虽然累,可也甜蜜。原来他憋得很辛苦,她却一点不知道。

看来以前单位里结婚的女同事谈论得没错,男人果然和女人的生理需求不一样。

一到别墅,挽起袖子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洗洗切切,该炖的炖,该炒的炒,七点半的时候,一桌丰盛的菜已经出来了。川香牛柳、滑炒蛤蜊马蹄、油爆虾、水晶肴肉、松鼠鳜鱼,还有一道,清炖狮子头汤。

昨晚他说好久没吃南方菜,这些年在N市生活,早就会一手拿手的苏菜,所以今天她特意做了一桌正宗的苏菜给他尝尝。

解了围裙,洗干净手,外面准时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他疾步走进来,与刚好准备出去的言馨撞个正着,一把将她抱起来,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直吻得她呼吸不过来,开始挥拳抗议才,低沉地笑着,放开她,“小东西,我回来了,今天有没有想我?”

心里欢喜不已,她嘴上故意唱反调,十分坚定地摇头,“没有。”

“真没有?”他弯起唇角,一点不生气,反倒兴高采烈,捧起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啪叽”连吻了几下,嘴里嘟嚷着,“可我满脑子全是你,会议上差点把上级说成了‘言言’,还好最后一刻我舌头一转及时刹车,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你手里。”

她鼓起腮帮,不服气地嚷着,“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心不在焉。周幽王烽火戏诸候,明明是周幽王自己要博褒姒的笑,大家却把错归结在褒姒身上,不公平。”

“嗯,是不公平。”他若有所思地点头,耍赖地笑,“抱歉,是我错了,那就罚我今晚侍候你一夜,不许睡觉。”

言馨的脸蛋腾地红了,又抡起拳头去打他,“哼,你坏。我腰酸背痛了一天,今晚不许碰我,你睡你的客房,我睡我的卧室。”

“别啊!”他一听直皱眉,讨好似地搂住她哄着,“小东西,别生我的气,肚子饿了,我闻到香味,是不是给我做好吃的了。”她还没说话,他侧头看到满满一桌菜,惊喜连连,“好香,言言,你的手艺真不错。”

(三更完毕!!)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爱情

一夜贪/欢的后果是第二天言馨比前一天起床还要晚,下午快三点才醒来,全身更加酸痛,所有骨节象被人拆下,再重新组装上似的。

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肿胀得痛,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吓了一跳,咬牙移步去衣帽间换上衣服,苍白着脸,强忍住不适去外面买了药。

不久后,她呆呆地坐在客厅沙发,那个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痛,以前和他亲热后总是以撕裂出血收场,再醒来就在N市张书莲的医院,而且每次一趟起码一个星期,想起这些,她整个人在打颤,不知道该怎么办?

耳边又响起张姨曾说他们身体构造不合适的警告。张姨是这方面的权威,她说不可能,应该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根有据。

剧简单的药物可能无法快速消肿,她根本不确定今天买的药有没有用,然而,她无法拒绝他的求/欢,经过昨晚和前晚,她很确信这一年来他忍得有多苦,他对她不仅仅有爱,也有男人的生理需求,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一年内他一直守身如玉。

她真的无法拒绝!尤其在爱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摇头把这个烦恼暂时甩出大脑,手里捏着他早上留的字条,他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一定是回谢家了。

仆他答应过今天要把暮延带回来,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她也同样知道。

谢母不会这么轻易放人,把暮延给他带出去,等于正式与谢家划开界线,非同儿戏。

这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稍有差池就会点燃两方的战火,马虎不得。

不过他是个精明的人,一向知道把握分寸,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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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迈/巴/赫停在谢宅庭院内,谢承勋走进客厅,便看见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的谢母,他脱掉外套交给女佣,“妈,我来带暮延走。”

“走?去哪儿?”谢母拉长脸,挥走客厅里的所有下人,瞪着几天不见的儿子,气得直咬牙,“前晚你还觉得我和你爸的脸丢得不够?宴会才开始一会儿,你和她一块儿没了影,我既要帮你在你爸面前掩饰,还要应付不停追问的亲戚,你倒好,直接和小狐狸精偷跑到外面逍遥快活。”

谢承勋收往暮延房间跑的脚步,改为坐在母亲对面,“妈,如果您觉得我前晚的离开有点过分,我道歉,只请您不要一口一个狐狸精这样骂言言,我早跟您说过,要怪就怪您儿子我,是我当初太混帐,一切的错都在我身上,言言她是无辜的。”

“无辜?她是装无辜吧。”谢母冷笑着哼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儿子,你听妈一句话,清醒清醒吧。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被她迷得团团转,到现在连家也不回,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想想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责任心、孝顺、顾家,你从小到大都是暮澄和承志的模样,我们长辈从来不在你身上操心。咱们说什么,你从来不回嘴,现在呢?瞧瞧你成了什么样儿?”

谢承勋头痛地拍眉心,“妈,我没变,言言她是个好女孩。是,在您眼中,她从您的二媳妇一下子要转成大儿媳,您是有些心理适应不了,当然了,还有您所谓的面子在作怪。但是请您站在我,您儿子的角度想一想,您知道我需要什么吗?”

谢母抬头打断他的话,却又被他拦住,继续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为你们而活,为这个家而活,我从来没有做过一天的自己,我累了,真的好累,我刚刚过完35岁生日,我不再年轻,我想要一种更加安定和谐的生活,我需要一个供我休憩调整的心灵家园。我的身边必不可少的需要一个爱人,我需要这样一个将来能陪我度过余生的角色,这个角色,您代替不了,父亲代替不了,老爷子更代替不了。只有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