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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223)

怎么说这么严重,她此刻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禁不住想笑,“你还能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你先答应我。”他的声音象撒娇的小孩,接着他的唇骤然压下来,带着热切与焦灼,渴/望与需要,开始轻轻的吻,泥鳅一般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彼此鼻尖对鼻尖,他的的鼻息滚烫喷在她的脸颊上,吻得她快不能呼吸,憋红了脸连忙支吾点头。

其实发生这么多事,已经没有什么事大到足以令她生气,更导致什么分手,估计也就是他患得患失的结果。

言馨不在意地笑,窝在他胸口感觉特别安心,原来兜兜转转了二十多年,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在这里,好在她最终能找到。躺在这堵宽阔的胸口,她觉得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

以前,她以为和宗源在一起是幸福,可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场镜花水月,转眼成泡影。后来,她以为能和暮澄白头偕老,可到头来暮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如今,她才发现自己的真的幸福可能在这里,在勋身上。他给了她身为女人的甜蜜,也给了她一种叫做安心的东西。

以前,很累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习惯了,现在才知道自己仍然是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一双温暖的臂膀,来扶着她,搂着她,给她所有女人需要的一切。

这种感觉来得直接,强烈,因为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言馨夜里睡得不踏实,很热,整个人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烤,难受得要命。半夜,模糊间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自己,“该死的,言言,你在发烧,我帮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发烧?我吗?她还没明白,眼皮子重得又睁不开,又沉沉睡过去,再醒来她在车,躺在后座座里,身上盖着毛毯,他在认真开车,听到后面有动静,焦急地说,“言言,别乱动,马上到医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坚持昨儿晚就送你去医院。”

她抚着沉重的头,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痛,暂时有一丝清醒,难道说下面引发炎症了吗?所以才会发烧?天啊,怎么会这样。

想说话,喉咙里也跟火烧似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咽口水,谢承勋在后视镜中看到,心疼不已,“言言,乖啊,马上到医院了。”

他哄她时说话的温柔口气真好听,她哪怕下面再疼,听了也高兴,努力挤出一点声音,“勋,我没事……你开慢点儿,注意安全。”

“言言……”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心更疼,整个纠结起来,是他不好,明明知道她的身体需要精心呵斥,还连续两天节制地和她亲热。那样的他就是个无赖,此刻他是又恼又气,外加心疼。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爱情滋味

谢承勋,你他妈的怎么就那么混呢!来日方长,要亲热也得有个度,非要把她弄进医院,才知道后悔,你早干嘛去了。

到了医院,他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体温的热烫,那种自责益发无以复加,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因为他事先给院方挂过电话,所以一早有值班医师和护士在那里等着,先是手忙脚乱推进急诊室,又是检查,又是打滴,忙活了大半夜,最后又推进高干病房,他仍然被挡在外面,护士不让进。

他差点揪住护士的领口吼,“让我进去,我要看看她。”

剧女医生从里面出来,说话比他还牛,“我说承勋,你怎么不早送来呢?病人这是轻度感染,好在没什么大危险,高烧应该输完两瓶液就退。另外我刚才给张书莲挂过电话,她说这个病人她知道情况,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我和张书莲的观点一致,你与病人身体结构不合适,今天这还算是警告,要是再在一起,以后还有得进医院……”

女医生是张姨的校友,两个人以前也是要好的朋友,和谢母关系也不错,经常有来往,谢承勋得尊称她一声方姨。

在长辈面前,他不改造次,稳了稳音量说,“方姨,这件事我不想让我妈知道,你得替我保密。”

仆“我知道,张书莲都跟我说了,她说她上了你的贼船下不来,给你隐瞒了好多事,现在我也被你拉上贼船,能不配合吗?”

方姨为人直爽,小时候很疼他们兄弟三个,承志和暮澄相继离世,方姨在葬礼上也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

谢承勋马上咧嘴笑,“我就知道方姨疼我。”

方姨白了他一眼,“你可甭来小橙子那一套,油嘴滑舌,尽拿甜话哄我开心。你刚刚那股子恨不得要杀人的劲儿我挺喜欢的,特爷们,继续保持啊。”

这下他哭笑不得,不过仍担心里面的言馨,“她怎么样了?我能进去吗?”

“看你这痴情的样儿,进去吧。”方姨终于松口,见谢承勋迫不及待推门进去,直摇头。

张书莲在电话里大致说了承勋和暮澄媳妇的情况,前景堪优啊。她和房梅关系不错,经常聚会闲聊,一开始她还挺为难的,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房梅,后来张书莲在电话里讲这两孩子的故事,她又心软了。房梅的脾气她可是知道,还是不要给这对苦命鸳鸯添堵,能帮就帮吧,至于他们自己能到哪步,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旁人也插不上手。

言馨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谢承勋嘘寒问暖,她看他满脸疲惫,摇头,“我好多了,昨晚辛苦你了。”

“只要你醒来就好。”他眯眸笑着,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我去叫医生,给你检查看看。”

进来的是个挺严肃的女医生,大概和张姨差不多的年龄,言馨顿时心里一暖,检查完后笑着说,“谢谢。”

“甭谢我。”女医生眼皮子都没抬,声音更加严厉,“要谢你得谢谢你们自个儿,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屡次进医院,明知道两个人身体不合适,就不能节制点儿?再折腾,估计没人救得了你。”

双颊骤然间就红了,言馨嗫嚅了半天没说一句话,不过倒是听得出来女医生是刀子嘴豆腐心,语气中透出关切之情,还有,医生怎么知道她因为撕裂的事进了好几次医院?

后来谢承勋进来,她才知道,这个女医生和张姨的关系,等下次女医生过来,她按照谢承勋教她的,直接叫“方姨”,本来这样直接叫一个陌生人,她怪不好意思的,可人家“方姨”倒是喜欢晚辈这么叫,笑眯了眼。

之后双方熟了,方姨渐渐话多了,“不是我啰嗦说你们啊。以后可得当心,还有你,承勋,你温柔点儿,猴急成那样儿干嘛,女人是你的,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越听言馨越脸红,头也越来越低,差点整个埋进胸口里去,谢承勋倒是面不改色,偶尔笑笑,也不辩解。

几天后早晨她出院,回到别墅准备吃早餐,他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放在腿上,她挣扎着,可他坚持,也就随他去了。

早上去接她出院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保姆做了易吸收的营养粥,端起碗,舀了一勺放在唇前吹去热气,突然问,“你脚上的足镯什么时候我找专业人拿掉?”

她愣了愣,才抬脚看了眼脚踝上的黄金足镯,忙点头,“好。”

“会不会舍不得?”他把粥放在唇前试试温度,然后喂她。

她靠在他怀里,乖乖吞下去,很坚定地摇头,“不会。司佑因为救我而失去生命,我很难过,可是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同情。我同情他的苦难童年,我同情他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我对他只有同情。”

他抿抿唇,舀第二勺粥的时候,又问,“那你对我是因为同情吗?”

“当然不是。”她睁大眼睛,马上否认,他怎么会这样想?

“那是什么?”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勺子举在离她唇只有三公分的地方,纹丝不动,似乎在等她答案。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她不假思索,赶紧澄清,“我对你不是同情,你有什么好同情的,你有本事,又有地位,长得也不错,爬到军区头把交椅的位置更加很不容易,你什么都有,我有什么好同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