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281)

这个答案大出言语露的意料,忙问,“真的?”

浚言馨这才看了妈妈一眼,“以前那笔钱还没还给他,正好乘这个机会还掉,以后两不相欠。”

言语露看着女儿好长一会儿,没再说话,整整枕头躺了下去。

又织了一会儿,言馨渐渐感觉到屋子里的燥热,放下手中的毛衣,给暮延掖了掖被子,把电风扇调到睡眠状态,蹑手蹑脚出去。拿来洗衣服的盆,把妈妈换下来的衣服泡了洗衣粉洗了,一一晾在院子里的衣架上,做完这些擦干手,拿了扇子在手里摇,窝在藤椅里发呆。

藐屋内热,屋外在夜晚凉风的作用下倒也凉爽,抬头看着天空,月亮如银盘挂在夜幕中,中国人常说月圆人团圆,她此刻却一点不相信,什么月圆人团圆?不过是些可望不可及的美好愿望罢了。

仰头看着天空,直到脖子酸到僵硬,言馨才眨眨酸涩的眼睛,放下扇子,在进屋前去查看院门关好了没有,走近才发现院门开了一条三四公分的门缝,根本没有关。心里暗惊着,好在睡前查看,要不然就这样去睡觉,指不定夜里有小偷进来。

手指刚一碰到铁门后的栓子,突然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心中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关上门,眼看门快要合上,一只手臂却强有力的横插进来,月光中他的面容深沉而黑暗,破裂的嗓音喃喃,“言言……”

“对不起,谢先生,请叫我言馨。”她绷着小脸,使出全力去掰那只横在门缝中的手臂,“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我是来拿你们欠我的东西。”谢承勋的神情有些扭曲,带了一点野蛮,“我想你应该记得,既然你要和我两清,这钱我得要回来。”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山似的高长,她听了这话只觉得眼眶火/辣/辣的疼,冷了脸要关门,“谢先生,你不觉得今天太晚吗?你走吧,改天我会把钱打到你帐上。”

话音刚落,又去推他横在门框上的手臂,却又被他三两下拽住小手,“不是说大话,这门和这院墙防不住我。言言,你要出来冷静冷静,我不拦你,因为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害你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你得给我个期限不是么?”

言馨努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压着火说,“我说了我们是分手,没有什么期限,还有谢先生,我承认我家的门没有你家的电子声控防盗门贵重,但请你记住,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一道冰冷仿佛瞬间直直注入体内,言馨下意识抬眼,谢承勋眯起鹰眸,大手毫不留情地钳制住她的下巴,饱受折磨的眼底衬着红红的血丝,死死地瞪着她,嗤笑着说,“我说过你生我的气,要打要吵要骂都随你,但分手你想都不要想。不信你等着看后果,不需要你本人到场,我明儿就能把咱俩的结婚证给办了,暮延将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子。我不仅要他改姓谢,而且要他认祖归宗。”

“你……”言馨没想到他会如此计划周详,没错,按他的办事能力,单独去办证不是什么难事,可暮延,他居然要把暮延的暮姓改成谢。

这样岂不是昭示天下,暮延是他谢承勋的儿子吗?不,无论如何她不答应,暮延当初明明知道暮延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还那么想见到暮延。她已经想好了,不管暮延是谁的儿子,暮延这辈子永远姓暮,永远是暮家的子孙。这会儿一听谢承勋的警告,一时束手无策,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整个人怔忡在当场。

见她没了声音,谢承勋反手推开铁门,大步进来,牢牢攥住她另一只手腕,借着月光细看她愤怒的小脸,温柔地诱哄着呢喃着,“言言,乖,跟我回家,回去你要怎么闹都成,好不好?”他声音越说越低,几近在她耳朵边吹气。

又象是在低声下气地哀求,言馨在想,他这算是求么?欺骗已经发生了,求又有什么用?求能求来暮延身体里改流暮家的血脉吗?求能求来暮澄当初所受的痛苦吗?求能求熄她心中羞愤的怒火吗?

没等她醒过神来,他的吻落下来,将她推压向墙角,那里长了茂盛的黄瓜藤,一个个嫩绿的黄瓜掩映在藤蔓下,在这座喧闹的城市中勾勒出夏日别具一格的田园气息。

在他的蛮力推动下,她的背压上黄瓜藤,脚下踩到叶子,引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思考,舌尖肆无忌惮地钻进香甜的红唇中,疯狂汲取着她嘴里的久违甜蜜。

这里离房间的窗户只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尽管拉上窗帘可言馨仍害怕妈妈醒来,不敢太大的挣扎,禁不住闷哼一声,极力摇摆头企图他的纠缠,他却更加放肆,大手捋开她衬衫的衣角,推高她的内衣,揉/搓起两团甜腻的柔软。

妈妈就在屋子里,言馨觉得好难堪,眼中聚起屈辱的泪意,偏偏挣不过他,而他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喝琼浆玉液一般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喉咙在疯狂地发出嘶哑,“言言,我的好言言,知道我有多想你么?别生气了行么?你想怎么报复我都成?拿鞭抽我,登拿针扎或是拿刀使劲砍都成,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任你处置……”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半错误

“不不……你走……”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胡乱挣扎,“你走……你要领什么结婚证,我不会承认,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就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

面对着几天不见的人儿,谢承勋亲吻的时候心里太乱,没防备,高大健壮的身形被她骤然冒出来的力气连推带搡,一把推出门外,“哐啷”一声关上铁门,然后是“叮咛当啷”一阵急速上锁的声音。

他手指抚着还留有她味道的双唇,冷冷地笑着,“我说得很明白,言言,我要你!所以,别做后悔的事儿,懂么?我不会放弃的,不信你等着瞧!”

靠在门后的言馨僵硬地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抖着双唇吐出一个字,“滚!”

浚铁门内静了半晌,然后有踉跄进屋的脚步声,谢承勋还站在被她推到墙角的位置,随意靠在那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将一张铁青而落寞的脸藏在这层层滚起的烟雾中,仔细回味刚刚在月光下的那张小脸,她更加瘦了,下巴益发尖削,白瓷的脸蛋上由于愤怒而染出两团可爱的红潮,他迷恋地伸出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气。

一口气连抽了七八根,最后他把刚抽了半截的烟扔到脚下,用鞋尖狠狠地踩熄,他大步回到弄堂口,拉开那辆卡宴,坐进去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倚在座椅里,就着皎洁的月光盯着那扇关紧的铁门出神。

正如他刚刚对她所说,凭这一扇门和围墙根本难不倒他,要不是担心惊动未来的岳母大人和儿子,他早一跃而上,翻墙进去,把那个女人掳过来,好好躏/蹂一夜再说。

藐这个办法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显现,虽说和过去蛮横的手段相似,也极为不耻,可每晚每晚的寂寞和身体的疼痛使他越越越管束不了自己,他想他已经等不下去,之前的一个星期他已经给了她充分的冷静时间,再等他就要发疯,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言馨自然不知道谢承勋此刻的想法,她的思绪还留在刚刚强吻的一幕中,很明显那时候她感觉到他的灼热抵在她的双腿-间,甚至在兴奋地弹跳。

花洒喷着热水,沿着雪亮的曼-妙曲线下滑,她在这水流的冲刷中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想,原来他这么晚跑过来,就是他那可恶的男人生-理-需-要。几天不见,一见面又是强吻又是抱,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原来在他心里,她和过去没什么分别,就是他谢大少爷发-泄需-求的工具!

匆匆在的浴室淋了浴,换上棉布睡衣轻手轻脚进房间,耳边是妈妈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放下心来,先看看暮延,见小家伙把盖在身上的薄被子踢得老远,轻轻拿起来给小家伙盖上,在小额头上吻了吻,心绪烦乱地躺在暮延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