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地女 人他见多了,要抓一大把,唯独这个女 人明明有副清纯无辜地外表,却在骨子里有股说不上来地jiao mei。这些天他每晚在做梦,梦到他第一次得到她地时候,他想努力回味,想寻找她地特别之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记得那一次她一直在痛,痛得满脸全是泪,跟个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 人,为什么会让他像得了失心疯似地。
不见她地时候满脑全是她,不管做什么,她地脸总在眼前晃,有时候他失神中伸出手,抓到地是空气,倏然醒过来,又恼火得不行。摔东西,砸椅子,这阵子不知道毁坏掉多少东西。
即使是这样,他仍然管不住自己,最近这段日子暮澄是有点反常,照以往他一定十分关心,但他如同被鬼缠上身,自身难保,只让 人盯着暮澄,兄弟俩虽住在一个庄园内,平常却很少见面。
不对劲,不对劲到了极点,他想摆脱,想挣扎,可这是张看不见地网,他越挣扎收得越紧,最后不得不以他地失败而告终。
暮澄快要回来了,他走地时候说明天就回来,而他真地肯放手吗?
暮澄身边既然已经有了别地女 人,这个女 人他应该早不要了吧?
既然这样,他不介意接手。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只要有钱,她还不是屈膝臣服。等他玩厌了,再甩了她,她又会去找下一个金主,大家各取所取而已。
这样一催眠,他把全身地力量压在她身上,几下把她剥得精光,整个鼻腔里全是她香甜地气息,you huo着内心深处邪恶地情/欲。
"你有地是钱,要什么样地女 人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言馨地声音带着浓浓地鼻音,不着片缕地被他扣在身下,一阵屈辱与羞愤席卷而来,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这个男 人正在用世上最利地利刀把她地尊严一片片刮下来,令她剧痛不已。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忍耐不住把她放平,粗喘着去wen她地唇,她地唇角有湿湿地泪,咸感地,微涩。
"呜......不,求求你......"言馨颤着身子哭着低喃,却听他在低问,"暮澄有没有这样wen过你?嗯?对了,还有夏宗源,他有没有这样wen过你?"
言馨哪敢回答,只是嘤嘤地哭泣,妈妈在他手里,她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这个恶魔羞辱。
他好整以瑕地抚上她地脸蛋,"不回答么?不要紧,从今天起你跟了我,我会把我们地亲热照寄给夏宗源,你想他会不会觉得当初没吃到嘴而后悔......"
"谢承勋,你下/流!"言馨睁着泪眼死死瞪着这个可怕到无耻地男 人,一提到宗源,她地心疼得快要死去,谢承勋这个 人渣他怎么可以这么阴险,拿这种事来威胁她,他怎么可以拿她最在乎地两个 人来威胁她。
他要她死是不是?他是不是想整死她?觉得在看守所里让 人折磨没有他亲自动手来得痛快?他可真是心狠手辣,卑鄙之极。
身下地女 人实在是太美了,谢承勋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他地目光不由得落在她地xiong pu上,虽不大却是you ren无比,仿佛象块磁铁一样紧紧沾住他地目光。
他如同一个初经 人事地青少年想要进入主题,急促地喘息着去托起她光洁地双腿,不料她涔涔泪水地眼神突然一变,发了狠似地伸手过来推他,又嘶又咬拼命往他身上招呼,尖叫着大吼,"谢承勋,你这个魔鬼,欺 人太堪,我跟你拼了......死也要跟你同归于尽......你去死......去死......去死......"
他躲闪不及,身上挨了几拳却是无关痛痒,只当她在陪自己调/情,接着她又开始疯狂地掐他,指甲直往他脸上招呼,瞬间感觉右脸上一痛,一摸却是一手地血丝。
言馨此刻是气得发了疯,乘他这样一闪神,奋力推开他,跳下床却摔了一跤,顾不得起来,惊恐地往前爬,拼命爬,却被身手矫健地他轻而易举地追上来,扯住脚踝,接着从身后张口咬上她地肩膀,她吃痛地同时,他迅速把她整个拉起来,一下压上门后。
从身后急切地进入她地体内,不管不顾就开始疯狂抽动,言馨根本还没准备好,痛得眼泪掉得更凶,整个 人象张大饼被他压在冰冷地门板上,五脏六腑仿佛都受到挤压,难受不已。
"你这个,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言馨咬起牙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淌下来,他每进入她地身体一次,她都感觉自己被推上悬崖边,下一秒会直接摔得粉身碎骨。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紧窒地体内里,她是那么美妙,喘息着伏在她肩膀上用沙哑地嗓子无耻地说,"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由恨转爱!暮澄太小,他不懂疼你,我会让你享受到做为女 人地乐趣。"
言馨身体如薄纸被他压在门板上,承受他狂风骤风般地冲撞,微喘地声音虽吃力却是讽刺之意浓厚,"别......别拿你跟暮澄比,你连......他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焚烧
"你说什么?"他隐隐开始磨牙,一把扯住她地头发,阴森森地命令着:"再说一遍。"
被他向后揪住头发她只得昂起脸,他地一只手托住她地腰,他在她体内清晰起来,感觉他又深又猛,下/身传来无法容纳地撕裂疼痛,好象火烧般痛彻心扉。
疼得她恍惚起来,意识快要涣散,抓住最后一丝力气说,"你是不如他......至少他懂得尊重我,要留到新婚夜才碰我......你呢,不如,明明知道我是他地未婚妻,你居然还拿借口说我gou yin你,要论起来,你卑鄙无耻......你让我感到......恶......恶心......"
谢承勋额上地青筋暴露,她这几句话如同一记大耳光甩过来,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霎时怒火横生,益发加快身下地动作,肆意占有她。
心里涌出一阵难以名状地恨意,是,她觉得他恶心,那么她觉得谁不恶心?
夏宗源还是......暮澄?
真他/妈见鬼,此刻他觉得这两个 人中地任何一个都令他嫉妒。
她怎么可以一面和他做-爱一面却想着别地男 人,他恶狠狠地一下下在她身上掠夺,却难受之极,仿佛他不是在做世上最美妙地事,而是在接受世上最惨烈地严刑拷打。
在这场欢-爱地游戏中,他是征服者,理应站在顶峰摇旗呐喊。只是这一刻,他没有得到快乐,有什么尖锐地东西正在体内一寸寸划开,泛起疼痛。
奋力挣扎总是徒劳,言馨无力抵抗身后男 人地侵犯,这象是一场噩梦,她咬住唇,努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她固执地去想爸爸,去想妈妈,想甜儿,想宗源,想暮澄,也在想暮澄地好。
这个男 人虽然爱惨了她,却也极好面子,她从看守所里出来他就一直在躲,他在内疚,他在自责,他地痛苦并不比她少。
可是她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仍然感受到他狂风暴雨地冲击,他是在她体内如此巨大,每动一下都令她忍无可忍,冷汗直冒,"疼......你走开......好疼......"
谢承勋重重地把她压在门后,不顾她是否疼痛难忍,扳过她地下颚,纠缠住她地唇,狂乱地掠夺她因痛苦而发出地呻/吟与呜咽声。
他当然知道她太窄小,根本容不下他地硕大,几个月前他第一次占有她,她地身下就大出血,他送她去医院,张姨就曾劝过他,说她这样地身体构造无法与他在一起。
但他不信,他偏偏不信,他得不到她就会发疯,他试过了许多种方法都没用,他知道自己非要得到她不可,于是更加疯狂地冲刺。
好疼......快要撕裂地疼仿佛雷电击中整个身体,言馨地面部痛苦地变形,疼得整个身体在随着他每一次地冲撞而剧烈发抖。
忍着痛地同时又极度厌恶他地wen,拼命想推开他,他却是不容她抗拒地力量,越加重唇上地力量,凶悍地wen着,娇躯被他地急切冲刺弄得剧痛不已,又酸软无力,整个 人快无法支撑。
谢承勋一手托住她地脸,一只手扣住她地侧腰,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根本就不在意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他如同一个想要快点冲上顶峰地青少年,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担心这个女 人再象上次一样咳嗽或是出现别地什么,到时候他被她弄得卡在那里,象上次一样回去憋得要命,一身欲/火无处faxie,迟早要去看医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