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回国的竹马缠上了(38)
周连勋找了找,先给一个信得过的医生朋友打去了电话。
没人接,可能在忙吧。
他只能给另一个应该也算是医生的朋友打,这回接通了!
周连勋急忙问:“家韵姐,你现在在槐州吗?能过来帮我个忙吗?”
郑家韵是之前来酒吧闹事的郑家皓的亲姐姐,家里也是槐州富豪圈的,周连勋跟她以前一起出去玩过,只是近两年的联系比较少。
这人为人正派,在槐州的富二代里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个人。当年她不顾家里的反对硬是追求梦想去学了医,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挺厉害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连勋信得过她的为人,反正她肯定是不会说闲话的。
电话那头的郑家韵沉默了几秒,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连勋不好意思直说:“家韵姐,要不你先过来吧,我当面跟你说。”
“你先说。”
“就是、就是......”看人态度坚决,周连勋只能实话实说了,“我带人去酒吧喝酒,那人被下药了......怕家里人知道,我也不敢带他去医院......”
“什么药?”
“应该是......春药。”
“我帮不了你。”
“啊?”周连勋有些意外,“家韵姐,你不是学医的吗?”
郑家韵解释:“我学的是法医,要是死人,我还能过去帮你看看。”
“啊?”周连勋懵了,话都说到这了,他索性破罐破摔,“法医也是医啊,家韵姐,这样,你帮我带点那种能让他冷静下来的什么药吧,算我求你了。”
郑家韵说:“与其让我过去一趟,不如你直接帮他得了。”
周连勋脑子空白了几秒,明白她的“帮”指的是什么,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艹,什么叫我直接帮他得了?”
“不懂吗?就是用手,用嘴,或者用你刚刚说的艹也行。”郑家韵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喝水吃饭一样的小事。
周连勋听着要疯了:“啊啊啊!家韵姐,算我求你了,你就过来一趟吧,我把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我就在勋盛大酒店。”
郑家韵又说:“实在不行,你下不了手的话,可以给他找个其他什么人帮他撸啊。”
“啊不行,这样他醒来后应该会在自杀前,先把我杀了的!”
像程易璘那种道德底线高的人,他要是敢这样干,先不说老死不相往来,怕是小命都难保了。
而且他也不想别人碰程易璘,再怎么说,他以前都喜欢过程易璘。他现在就算再讨厌姓程的,也不可能会把喜欢过的人亲手送到别人床上。
看郑家韵不太想来,周连勋问:“那......这种他自己用手行吗?”
“中了药可能没有那意识,”郑家韵说,“不过,你可以引导他,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
周连勋抓狂了:“不是,那跟我帮他有什么区别啊?!”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喘了口气,缓了缓,继续求道:“家韵姐,你就卖给我一个面子,来帮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了。”
郑家韵:“说实话,我来了最多给他打针镇定,没准都没有刚才说的方法见效快。”
“没事没事,”听人态度松动了,周连勋“乘胜追击”地说,“家韵姐,你先过来吧,我把房号发给你,我会跟前台交代一声的,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行。”
郑家韵答应了:“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能到。”
周连勋松了口气,这时程易璘又开始敲门让他出去。
他不由得问郑家韵:“家韵姐,就是在你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冷静一点吗?”
要是程易璘不冷静点,他真的怕一出门就被......
“他现在还有意识吗?”郑家韵问。
听着程易璘在外面叫他的名字,周连勋说:“好像没了,又好像有一点,他还能认出我。”
“那他中的药量应该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郑家韵想了想说,“你想办法把他弄到浴缸里,让他泡一会凉水,这样他应该会好受一点。”
周连勋思量了程易璘的体型,还有他刚才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
他怀疑他这样做,最后泡凉水的恐怕是他自己了。
他说:“这个貌似不行,我根本控制不住他......”
“那你要不直接把水泼他身上?”
这个办法听起来可行性比较高,周连勋说:“好好,我去试试。那家韵姐,我等你过来。”
“好。”
挂了电话,门外也没了声响。
周连勋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浴室里不出去,不然等下家韵姐来了都没人开门。
于是,他按照郑家韵说的,拿浴室里装饰用的花瓣样式的大玻璃盆接了一盆水,打算出去给姓程的降降温。
行动前,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没听到程易璘的动静,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晕过去最好。但出于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把水带出去。
装满水的玻璃盆太重,他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再回身去拿。
谁曾想,他刚握住玻璃盆的边沿,就猛地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周连勋惊呼出声,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
他的手没有握紧,也没有及时松开,导致玻璃盆被打翻落地。
清脆的响声过后,玻璃盆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全洒了出来,流了一地......
周连勋被扔到床上,他翻身想跑,程易璘压上来困住了他。
程易璘的眼睛很红,似乎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迷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