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回国的竹马缠上了(40)
郑家韵点点头:“好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拉住她:“哎哎哎,家韵姐,既然你都来了,那顺便帮忙看看吧。”
“先说啊,疑难杂症我不会看,”郑家韵说,“有人在等我,我只给你十分钟。”
周连勋:“好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一道疤。”
周连勋把人领到屋内。
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郑家韵惊讶:“程易璘?”
周连勋尴尬地笑了声:“是、是啊......”
“怪不得你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去,”郑家韵懂了,“是怕程家和你家都知道吧。”
说着,她注意到程易璘嘴上的伤,不禁看向周连勋:“他的嘴......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周连勋否认,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是磕的,他倒下去我没扶稳。”
郑家韵没有再多问:“好吧好吧,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周连勋上去将程易璘的左手从被子下拿出来,把那手腕上的手表摘了,示意郑家韵过来看:“家韵姐,你看这疤。”
郑家韵往前一步,脚下被什么硌到了,移开脚低头一看,是颗扣子。
她又往旁边看了看,地上散落着好几颗同样的扣子。
她抬回头正和周连勋对上了视线,不由得说:“你们......挺激烈啊。”
周连勋:“不是,家韵姐——”
“不用解释了,我懂。”郑家韵打断周连勋的话,观察起了程易璘手腕上的疤。
“这应该是用刀割的,而且从角度来看,大概率是他自己下得手。这个疤痕不浅,说明割得挺深的。”
周连勋一开始看见这条疤,就怀疑是程易璘自己割的,现在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他的心里是百味杂陈。
这三年程易璘在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痛苦到要自残的地步,读博的压力这么大吗?
想起之前程易璘喝醉酒在他家地上滚,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周连勋又问:“家韵姐,那一个人突然有些异常的举动又是为什么?就比如曾经不怕黑,现在怕黑了。”
“应该是期间受到过不小的创伤,然后在某个场景下,他回忆起了那些不好的事,从而产生了应激反应。”
周连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郑家韵嘱咐:“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是正常了,你今天晚上不敢带他去医院的话,还是先守着观察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你也不知道他被人下的药里,有没有什么其它不好的东西。”
“好好,谢谢家韵姐,”周连勋说,“今晚我会守着他的,保险起见,明天我也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郑家韵:“好,没什么事了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家韵姐,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之前一直以为你们俩只是单纯的关系好,没想到......”郑家韵感慨,她停顿了一秒,又微笑说,“既然你这么信任我,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女朋友在下面等我。”
“啊?!”周连勋目瞪口呆。
郑家韵把食指放到嘴前,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说:“回见。”
周连勋:“回、回见。”
直到门关上了,他都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
好家伙,刚、刚才家韵姐是对他出柜了?!
家韵姐居然是弯的?
而且已经有女朋友了?!
等下,
不对啊,程易璘的事跟这......没有什么关联吧。
家韵姐怎么像是误会了什么?
周连勋猛地回过味,想解释已经太晚了。
他刚刚没说什么,现在再去找家韵姐也显得太欲盖弥彰了。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周连勋看着陷入睡熟的程易璘,想起来有件事没干。
他拿出手机,走开几步站到落地窗前,给gay吧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也该找人算算账了。
第22章
他跟gay吧老板说了程易璘被下药的事,让老板帮忙查查。
老板的效率很高,不到五分钟就发过来了一段监控视频。
里面是他和程易璘跟那四个人在门口对峙的画面。
老板打电话来问:“小周总,是这四个人吗?”
周连勋回答:“是的,顺便问问他们下的是什么药吧。”
老板:“好的。”
过了十几分钟,老板打来了视频通话。
周连勋关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接通了——
视频上显示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小房间里,有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魁梧壮汉,对四个人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呼痛哀嚎声连绵不绝。
对面拿着手机拍摄的gay吧老板应该是站在门口的,他把屋内的全景都展示了出来。
周连勋皱眉,他没想到gay吧老板会下这么重的手,正想叫停,视频那边的老板先喊了停。
镜头随着走动慢慢拉近,又慢慢往下,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个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人的面容上,有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那脸庞。
gay吧老板问:“老实交代,你们下了什么药?”
那人满脸是血,血糊得脸都看不清楚了,他痛苦地求饶:“就就就、就只有春药,真的就只有春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是看他长得好看才......一时糊涂的,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啪——”
老板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谁给你的胆子啊!敢在我的地盘干哪些事,你知道被你下药的人是谁吗?!”
“呜呜呜呜我我我不知道,是我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一开口,鲜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场面很是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