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128)
埋在她胸前的头终于抬来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她,眼里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
“说,昨儿怎么算计爷了?”
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她一颗突起,下身则示威性地撞击了一下。
凌波呼吸一抖。
好硬,好烫,好大。
“我不是故意的……”
她扁着嘴,眼睛里染了一层水彩,可怜巴巴得如同无辜的小狗。
“那是有意的?”
男人两个手指捻动了一下,还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成功地引发她又一次颤抖。
凌波扭了一下身子。
“想让我就地正法,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她不动了。
不敢。
腿间的那个凶器,愈发地雄壮威武,嚣张地抵在她腿心,有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说罢,究竟是为什么?”
姿势是那么地YD,表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凌波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身体的表现和脑子里想的怎么能够完全不搭界。
“你先松开我嘛,这样子怎么说话。”
她咬着唇讨好地撒娇。
男人高高地挑起眉毛。
“不行,你这小妖精狡猾得很,就这么说,赶紧的,爷的耐心有限。”
凌波满脸通红,在这种姿势下招供,好想哭啊。
她刚一犹豫,博哲就又耸动了一下,表示他这位爷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我说我说,你别动。”
凌波忙不迭地开口。
“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睡过去了,我这么个红果果的娇妻放你眼前,你都不能怎么样,那么当初你都被一棒子打晕了,怎么还能够……”
博哲的神情开始正经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初他中了夏子语的春/药,但是半路他清醒过来,被夏子语一下敲晕了,人事不知,而第二天醒过来,夏子语就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
在此之前,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男子,平时都没怎么接触这种事儿,自然她说什么就信了什么,可是如今小妻子现身说法,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不能再OOXX的。
也就是说……
“夏子语在撒谎。”
他脸色发沉,牙关的肌肉收紧成一束。
凌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他明白了。
真不容易啊,这封建的古代,这种生理常识都没办法口对口说,又是怕别人猜忌,又是怕伤了男人的面子,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说起来也是亏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浪费了。
所以说,她真的很讨厌小白花。
此时此刻,博哲心里不仅仅是怨恨,更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过,凌波可不想让他产生情绪上的大*动。
那是个什么女人呀,凭什么就让自己丈夫大动干戈的。他们夫妻之间,用得着这种贱人来掺和么。
凌波坚持地认为,夏子语不过是一朵小浪花,坚决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掀起大*浪。
博哲之前说是已经处理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一夜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她现在做的,就是把刺拔掉。
夏子语,那就是一片浮云,她得拿个芭蕉扇,呼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呀,待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
她推了博哲一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指甲在他胸前茱萸上划了一下。
一丝电流窜过,博哲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凌波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他,眼角带着一丝薄媚。
“天亮了,该给二老请安去了,快起吧。”
她低着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子,从他屁股底下扯出自己的肚兜揽在胸前,蹬着两条腿往床边挪。
眼看脚都要踩到地了,腰上一紧,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
“急什么,阿玛额娘都还没起呢,咱们再睡会儿呗。”
他坏笑着,湿热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
99、敬茶
“别”
凌波按住他的手,侧过头道:“真该起了,丫头们该来叫了。”
博哲还待磨蹭,门外果然就响起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爷和少福晋起了么?”
是绣书的声音。
凌波推了博哲一把,你瞧,我没说错吧。
博哲皱着眉头,无奈地叹口气,却仍然一把掰过她的脸来,在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这才算罢休。
凌波红着脸,嗔怪地瞟他一眼,拿了小衣穿上,这才唤道:“进来罢。”
绣书和瑞冬端着清水、胰子、毛巾等物进来。
两个丫头分工合作,将清水往脸盆架上一放,挽起帐子,分别伺候博哲和凌波洗漱更衣。
博哲倒是快的,穿了衣裳,将辫子一梳就好。凌波要梳妆打扮,自然要多花一点时间。
趁这功夫,瑞冬便去整理床铺,一见褥子底下那雪白的绸子,不由脸色也跟着一白。
她回头瞧了瞧,博哲已经去了外室,只有凌波和绣书留在梳妆台前。
轻轻扯了扯绣书的袖子,指了那贞洁帕给她看。
绣书顿时也是一怔,忙低头去跟凌波耳语。
凌波脸色倒是立刻红了,两个丫头只道他们夫妻第一夜就闹了别扭,她自家只道自家事,轻声道:“你们都先出去,请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