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194)
凌波心里有数了。
“绣书、瑞冬,你们过来。”
她将绣书和瑞冬招到近前,当着黎芳草的面道:“公主锦衣玉食,你们怎么能这样怠慢。绣书,你把这被褥都撤了,换上等蚕丝被来,要和我房里用的一样好;瑞冬,你去取咱们专程从王府带的熏香过来,给公主这屋子里点了,免得有蚊虫飞进屋子。”
绣书和瑞冬素知她心意,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
换上等蚕丝被、换熏香,其实只是做样子给黎芳草看,这屋子里用的被褥、熏香,已经是最好的了。
两个丫头应了,都立刻着手去办。
凌波则取了随身携带的药膏,对黎芳草道:“我带了青玉散热膏来,专用来消肿解毒的,公主擦上一些,不用盏茶功夫,红肿之处即可全消。”
她说着就拉起了黎芳草的袖子,见她胳膊上的红痕已经比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要淡了,不由心中暗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打开手里的瓷盒,用中指挑了一小块晶莹半透明的乳状膏体,在手心揉开,抹在黎芳草胳膊上。
黎芳草闻到淡淡的茉莉香,知道这药膏中还掺了***的,十分地幽香怡人。
不多时,绣书和瑞冬取了被子和熏香来,将这屋里的都撤换掉。
凌波也收起了药盒,见两个丫头已经都处理好了,便笑道:“这香是我特从王府里带过来的,只要在屋里点上一小块,就不怕任何蚊虫飞蝇,就是开着窗子也不怕。公主再来看看,这蚕丝被也是上好的,还是御赐的呢,跟皇上在宫里用的一摸一样,你摸摸看,是不是还粗糙。”
她拉起被角塞到黎芳草手里。
黎芳草随意摸了两下,方才凌波已经说了,这被子跟皇上用的一样,她总不可能比皇上还娇贵,只能说了声“好”。
“让你费心了,你快去歇息吧,可别让博哲怪我打扰了你们。”
她抿着嘴斜挑着眼角看凌波。
凌波笑道:“总归要让客人舒服了,我们做主人的才能安心呀。”
她微微对黎芳草点了下头,对绣书道:“还是你在这儿伺候着吧。”
绣书忙应了。
凌波便带着瑞冬和那两个小丫头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博哲在屋子里,双手叉腰,不停地做深呼吸,胸腹间的邪火,并没有因为凌波离开而熄灭,反而让他越来越口干舌燥。
一听到门轴响,他两步就窜了过去,一把拉住凌波把她拽了进来,紧跟着脚尖一踢,把门给踢上了,双手一环,就把凌波给凌空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凌波两条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咬唇道:“就急成这样?”
“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博哲的声音低哑干涩,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进了内室,两步走到床前,他双手一抖,就把她仍在的床上,床板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凌波双手抵着褥子刚把上半身撑起,博哲就倾身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嘴,两手也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如同两条灵蛇一般贴着她的肌肤滑了进去。
“去了这样久,等死我了……”
他的动作显得饥渴而急迫,喘息都不均匀了。
凌波也被他感染得呼吸粗重起来,两个肩膀缩起,两手揪着他的前襟,将他往自己胸前扯。
博哲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滑进去,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盈,大拇指在顶点上重重按了一下。
“呜……”
凌波刚发出一声呜咽,外屋门上突然又啪啪啪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博哲一头扎下去,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
“该死的……”
他扭过头来,眼睛都红了。
凌波也恼怒被人打扰,看到博哲一副**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只能扬声问道:“谁呀?”
门外瑞冬犹豫着说道:“少福晋,芳草公主又出事儿了。”
博哲呻吟一声,抱头往旁边一翻,成大字型躺倒哀嚎:“不带这样玩儿的”
凌波无奈地看他一眼,披衣而起,下床开了内室门,到外屋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门外的瑞冬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瑞冬一脸焦急道:“绣书姐姐叫了小丫头来禀报,说是公主刚躺下,肚子就又疼了起来,脸色也不对劲了。”
凌波吓了一跳道:“不是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反复了?”
瑞冬急道:“奴婢也不知,丫头只说很不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凌波连忙把衣裳穿好,一面扣着脖子底下的盘扣,一面就往外走。
“前儿不是已经消停了,怎么好端端的又疼起来,难道你药量下多了?”
“奴婢就下了一丁点,再说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反复,不知怎么隔了几个时辰反倒疼起来。”
主仆两个急匆匆到了黎芳草的院子里。
却见黎芳草一点事儿没有,正坐在桌边上,慢悠悠地喝着燕窝粥,绣书一脸无奈地立在旁边。
“呀,你怎么又过来了我只是肚子饿罢了,怎么这点小事她们还要惊动你呀”
凌波话也说不出来,只看着绣书。
绣书轻声道:“公主先说肚子疼,奴婢怕是病情反复,赶紧叫丫头禀报,可后来公主说只是饿了,奴婢便叫厨下把温着的燕窝粥给取了来。”
凌波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把胸口里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黎芳草吃完了粥,笑嘻嘻说自己要睡了,请凌波回去歇息。
凌波只好让绣书好生伺候,自己带着瑞冬无力地回了院子。
进了内室,去了外衣,脱了鞋子,往床上一倒,她抱住博哲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想动。